许知砚拉开抽屉拿出精致的丝绒礼盒,王祁宗老远就看到了,八卦的眼神在发光:“许队,你要求婚啊?”
许知砚攥住戒指盒,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没多余解释。
王祁宗追上去说:“时宜那个小丫头,当时站在警局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看你的眼神里充满着崇拜,没想到你们竟然成了。”
许知砚回眸瞥了眼王祁宗:“今天早点回去吧。”
王祁宗这两年通过相亲认识了个教师,两人也快结婚了,但莫名的,王祁宗就是羡慕许知砚的自由恋爱。
他垂眸看向地面:“小青她跟朋友出去玩了。”
许知砚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把卷宗整理整理,过几天要移交检察院了。”
王祁宗不可置疑地擡眸,只看到许知砚风尘仆仆的身影,他自嘲地笑了笑:“有异性没人性。”
*
沈时宜酒量还算可以,她躺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的楼宇灯光,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过12点了。
说要赶在12点前回来的人连个消息都没有。
她起身穿上拖鞋,却因为穿了几次穿不进去,烦躁地踢到了旁边,光着脚丫拉上了窗帘后开始脱衣服。
门口传来声响,她脱得所剩无几了,急忙捡起地上的裙子遮挡住裸露的身体。
玄关处的男人身体明显僵住了,他脑子里浮现了初见时她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模样了。
那日,她卷在窗帘里,露出个头,警惕的眼神让人滋生了某种奇怪的念想。
许知砚面色恢复平静,弯腰换鞋:“怎幺脱这幺干净?”
“准备洗澡啊。”沈时宜怀里抱着衣服挡住白花花的乳房,脚丫交叠,修长的腿惹人注目。
许知砚吞了吞喉头:“等我到现在?”
“嗯。”沈时宜正面对着他,两人对视了会,许知砚踱步过去,扯去她怀里抱着的衣服,微微俯身低头看她的胸:“又不是没看过。”
沈时宜擡头,耳后烫得厉害,他的身体很热,空调温度太低,她贪恋他身上的热意,环抱住了他:“看多了还会一下子就硬吗?”
她故意用柔软的下体去蹭他的下面,坚硬的性器让她浑身麻了下,后颈被他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低低地娇哼了声。
“唔…”
许知砚喉结滚动着,声音嘶哑:“年纪再大点就说不准了。”
他的声音是惯有的温柔,她听得心里涌动着暖流,踮起脚亲吻他的脸。
许知砚扣在她后颈的手微微收力,加深了这个吻。
热吻是情欲催化剂,喘息声蔓延在彼此的耳边,沈时宜抱紧许知砚的腰:“做爱做到100岁吗?”
男人沉沉的笑声,惹得沈时宜擡头,或是觉得没趣,她转身要去洗澡。
许知砚抓住她的手腕,强迫着她停下脚步:“我努力活到100岁。”
沈时宜被他逗笑了,用指尖在他手心划了下:“趁着年轻是不是要多做点,把100岁不能做的弥补给我。”
许知砚突然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她轻呼了声:“啊——”
他把她放在浴室的镜子面前,他穿着完整,而她头发在刚才亲吻时被他摩挲得凌乱。
他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处:“生日快乐,小孩。”
沈时宜迷离的眸子盯着镜子里成熟的脸庞,他和早两年见到时没多大变化,沉稳话少,眼神看过来时格外的温柔。
她忍不住回头,唇瓣擦过他的脸,光洁的肌肤经过今日的暴晒,黑了些许。
她眉眼弯弯,狡黠笑着:“礼物呢?哥哥。”
喊哥哥的时候,她的眼神里藏满了妩媚,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间,他的唇贴了过来。
情人间缱绻的吻让感情得到升华,他凝着她的眼睛,挑了挑眉:“想要什幺样的礼物?”
沈时宜并不缺什幺,但听到他没准备礼物,心里还是觉得委屈。
她低低地应了声:“没什幺想要的。”
许知砚慢条斯理地抽出被她握住的手,从裤袋里掏出那枚钻戒,抓起她的手往无名指上套,语气低哑道:“把我完整地送给你,要吗?”
沈时宜的耳后根红透了,他是在求婚吗,她往后推他,被他箍紧,坚硬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住她,她腿莫名地软了。
余光看向镜子,她上半身光裸着,胸部因情绪在起伏。
反观许知砚,他穿着整齐,衬得她很荒诞。
她用屁股顶他坚挺的性器,手掌贴在洗漱池上,无名指上的戒指碰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听到他的呼吸急促了,而后胸乳上多了个手掌 ,她睫毛颤动,气呼呼地说:“你见过别人求婚吗?至少单膝下跪吧。”
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里带了些笑意,粗粝的手掌贴着她的乳房,揉捏出羞人的形状,目光温和地对视着她的眼睛:“好。”
*
沈时宜没明白这个好的含义。
直到粗长的性器从身后插进去,她被肏到高潮痉挛,身体软绵绵地被他抱进淋浴间。
他半跪在地上,虔诚地吻着她的腿心,花洒里的水溅到他的脸上,他眼睛眯着,成熟的脸上露出痞气:“现在呢,愿意吗?”
沈时宜的左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右腿在打颤,腿心的嫩肉被他高耸的鼻梁抵着,高潮来的很奇妙。
她昂着头,咬牙摇头:“不算!”
哪有人这幺求婚的。
这简直是逼婚。
他眼尾漾笑,分明就是拿捏住了她,她撑着墙面,摇头:“你这样不算。”
“怎幺样才算?”他的手指在湿漉漉的穴里蠕动。
沈时宜如同被扼制住了呼吸,神经紧绷着,声音颤抖着:“别…啊…”
“小孩,告诉我要怎幺做?”舌尖舔到了粉嫩的穴肉,她身体在紧绷着,腿颤得几乎都站不住了。
“舔我…哥哥…舔我”越是这种时候她越发疯狂地想要,舌头往里在钻的时候她才能感受到快乐,感受到幸福。
站着被操,抵达高峰时,他们亲吻着彼此,松开的唇瓣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爱你。”
*
沈时宜醒来时身侧早已没有许知砚的身影,床头柜上放着的纸条分外明显。
她拿起来看了眼——
“老婆,我上班去了,早饭在厨房里保温,爱你,我的宝贝时宜。”
沈时宜觉得肉麻,嘴角却忍不住地勾起了弧度。
她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床边找到了手机,迫不及待地拨通了许知砚的电话。
“哥哥…”
王祁宗接通电话,故意尴尬地咳嗽了声:“时宜啊,许队他去提审犯人了,手机放办公室了。”
沈时宜的情绪跌了些,嗯了声要挂断电话。
王祁宗问:“你们啥时候结婚?”
沈时宜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你着什幺急?”
“不是我着急啊,是许队急啊。”王祁宗想到了些什幺,八卦地问,“昨晚没求婚?”
想到求婚,沈时宜心跳都在加快。
他昨晚爆发力有点超强,速度快也就算了,力度还重。
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腰酸背痛,如同被车碾压过的感觉。
在她高潮到床单都湿透了,他仍旧不知疲倦地操弄,顶操,直到她求饶,他戏谑地来了句:“我就是到一百岁也能干到你高潮哇哇叫。”
沈时宜摸着滚烫的脸,庆幸王祁宗不是当面问的这话。
“你要想知道,就问许知砚吧。”
*
沈时宜揉了揉腰,起身时又捡起了纸张,小心地折叠了起来,放到了抽屉里。
她在喝粥的时候接到了许知砚的回电。
“打我电话了?”听着他正经的腔调,沈时宜难免会想到纸条上的文本。
她放下汤勺,托着下巴,慵懒地回答道:“对呀,看到你写的便签了。”
“是吗?”
沈时宜还是喜欢他昨晚痞痞的样子,他或是在上班,她觉得打扰到了他,就要挂断。
他没多说什幺,电话就断掉了。
沈时宜心情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低落。
微信来了消息——
“办公室里有领导,不方便说话。想我了?”
沈时宜快速回过去:“想听你叫我宝贝。”
“宝贝。”他发的是语音,低沉的,磁性的,明显的克制。
沈时宜低落的情绪瞬间飙升到了极致,她也回了语音过去:“老公,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