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被谢轻玹撞得下半身持续发热,因为两人股间都是一片潮湿,撞击的声音近乎是噗哧噗哧的声音,听得人耳红脸热。
更过分的是,他不止向上撞她,还掐着佑春的腰,在顶撞的同时,带着她前后磨蹭。
因为是她坐在上面的姿势,两人下身挤得极紧,男人与女人下半身的构造紧紧嵌合,导致她会阴顶端也与他紧密相贴。他这样又插又磨,还没两三下佑春就受不了了,用力推他:“别,别这样……”
刚才都已经一片热意的小腹,又更热更涨了,酸酸的,像是尿意又不是尿意,让人难忍。
可谢轻玹正在兴头上,她一推他,就会浑身用力,下半身自然夹紧,将他紧紧含住。他也被高潮前夕致命的快感推上无法后撤的冲动。因此佑春声音颤抖求饶他却停不下来,次次直捣花心。
如此双重的折磨令佑春难以承受,她浑身无力,只有伏在谢轻玹身上任他施展。
她身下,穴里被抽插,穴外被摩擦,双重不同的快感近乎将她折腾到散架。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私处像漏尿一样漏水。虽然喘得急,但她仍然感觉身体呼吸不过来气,眼前一片昏花。
“不……”
话音刚出来,想要说的话还没能说完,佑春就不受控地在谢轻玹身上重重颤抖。她那里,像是两块石头摩擦生火,都从静止到迸发出火星一样,一瞬之间,快感的浪潮涌向她,那里热得惊人,连穴里都在缩紧、痉挛。
不知道谢轻玹是否被她吸射了,他抱紧她,没再抽插,只摩擦着她的下体,任肉棒喷射。
这次过程是极快的,但也最最淋漓尽致。
两人喘着气匀了许久,皆身心满足。直到事毕,还久久地保持着插在身体内的姿势,维持着原样拥抱。虽没人说话,但都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是满足的。
休息了许久,谢轻玹才坐起来。佑春还是那样瘫在他身上,失神,慢慢地恢复身体被强烈高潮的冲击。
这次床事也像是给了彼此捅破窗户纸的机会,谢轻玹问她:“是不是看到酒楼外围的官兵,害怕了?”
佑春摇头,又点头,答:“只是觉得,这件事是真的要来了,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想见,就能见到阁主。”
她倚在他怀中,发顶在他下巴之下,谢轻玹一低头,就像是在轻吻她的头顶。
他忽然觉得,宥春对他似乎是雏鸟情节一样。他将她从渔村带出来,从困苦的生活解救出来,她将他视为再生父母,视为天穹,相信他说的所有话语,对他忠心不二。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意识到,其实这份依恋,并不是对救命恩人那样单纯。谁会因为感谢,对另一个人倾其所有。
“能见的。”谢轻玹安慰她,“路上不必说,等到了皇都,让拓跋危知道我们的子母蛊,他不想让我们相见,也不行。”
子母蛊,是谢轻玹借宥春的关系接近拓跋危最重要的倚仗。
正如谢轻玹计划中所预料的,找到与画像中相像人的消息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层层递如皇都后,派人带人进宫的消息也飞快地传递了出来。
只不过才五日,淦州官府便派出一支五十人的军队,走官道,护送宥春一行人。
而此前,在遥远的皇宫,收到这消息的拓跋危,如同久经干旱后山河化灰的沙漠,突然迎来甘霖一场。他甚至不敢置信,真的能找到她。
寻找釉春的第一年,那样大张旗鼓,大设奖赏,都没能找到她的任何消息。魏从戈说,她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人间了,所以才会找不到踪迹。
他的一番话,在拓跋危最崩溃的时候,断绝他的念想,所以拓跋危将他关入牢狱,凭白获罪。后来放出来,就将他撵去守城门,折磨摧残他。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魏从戈一张口无遮拦的嘴说的话应验了,连续四年没有一丝水花,也令拓跋危的希望渐渐湮灭。
或许,她腻烦了,真的走了。
可四年后,距离四年前釉春失踪的日子没过多久,从淦州传来奏折,知府亲笔,声称他找到一位名叫宥春的女子,与皇后画像九成相似。
当初,为了能找到人,传下去的寻人画像并未说明皇后叫什幺,所以这封奏折里提到人名“宥春”,足够说明,这次的消息与以往代表的意义全然不同。
又是一个读音相同的同名女子,与前三次一模一样。会是她吗?拓跋危毫不犹豫,一定是她!
至于为什幺前四年仿佛人间蒸发,直到四年后才有她的消息,这不在拓跋危的怀疑范围内。他只需要找到她,能找到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