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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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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佑春荤味的玩笑话,拓跋危一笑置之,并未接她的话。但看他的态度,并没有嫌她不知羞或者不检点的意思。只是恃着身份,不好跟她胡闹。

他虽无趣,佑春却觉得有意思。如果他爱听,她还不想说了呢。

拓跋危忙了一整日,正好来她这里清空、放松,什幺都暂且搁下。

他反执了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捏着她的手指,情绪越来越松软。

为了配合皇帝对气味的敏感,佑春这主殿里是不熏香的,屋里只有中室的垂花架上放了一盆晚开的栀子,到了内室,已经浅淡到闻不到了。

但拓跋危还是说:“你这屋里挺香的。”

佑春吸了好几口气,也没闻到。不过拓跋危的用词听起来不像是怪罪。

她茫然地摇头,拓跋危挪到床沿坐着,垂头轻嗅,辨认出来:“是你发丝的香气。”

“是呢,昨儿用了栀子头油。”佑春绕了一缕头发放到鼻尖,确实残了一些好闻的气味。她放下头发,正好拓跋危凑近了,她顺势伸臂一揽,捞在他脖颈处,“陛下陪我躺会儿?”

因为一段时间以来的夜夜纠缠、肌肤相亲,单独相处时自然而然地变得熟稔,随意。佑春本来就不是规矩多严的人,与人一相熟,本性显露,就会随意一些。正好拓跋危也喜欢她这样,刻意配合,更助长了她语气与肢体的日益亲昵。

她一攀他,拓跋危顺其自然地给她抱起来,挪到床里边,他在外面躺下。

这一男一女睡到一起,凡是不抱一抱,都像是有仇。

佑春自然而然枕在拓跋危肩上,拓跋危再将手臂垫在她身下,搂着肩,两人都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拓跋危还没近距离接触过月事中的女子,他问:“这几日,你都要这幺躺着?”

佑春点点头:“是呢。”她垫着碧玺给她缝的月事带,躺着不动反而更爽利些。

提起这事,佑春不得不特地提出来夸奖拓跋危,促进一下两个人的感情。她又往他身上贴紧,搂住他的腰:“陛下,臣妾身子不便,你还来看我,感动极了。”

拓跋危表情奇怪:“这有什幺?”

佑春盯着拓跋危那幅不理解的表情,心想,原来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他没有因为身份贵重,做了这样的事,就做出高高在上的施恩姿态,觉得她应该感恩戴德。

他应该觉得,这就像寻常夫妻,经得起缠绵甜蜜,也要经得起平淡无味。

佑春笑笑,在拓跋危胸膛处贴着。

也许她擡头时呼吸扫到了他颈间,拓跋危改了姿势,朝她覆了过来,低头,耳鬓厮磨。

佑春闭上眼,感觉到他侧脸的温度,还有鼻尖的结实,和嘴唇的柔软。明明前一刻还平淡是真,下一刻就忍不住走向歪途。

她调侃:“陛下,怎幺突然……”

拓跋危在蹭她的脖子,声音含糊:“是你先勾我。”她呵的气勾起了他的欲望,就是她先主动的。

佑春无言以对,双臂环住拓跋危的脖子,承受他如绵绵细雨的亲昵。

她今天身子不便,拓跋危是知道的,所以他起先都只是想与她相贴,浅尝辄止。

然而一旦亲昵起来,哪里收得住势?吻在脖子上,她的衣衫很快就松散了,他不受控制地往下,沿着她上身的起伏,越亲越高,起先还隔着一层细娟。因为想要她肌肤的细腻,他就将亵衣也彻底拉开了。

拉开遮挡后,拓跋危擡头,先是看了会儿。

被他亲过后,釉春呼吸急促,以至于胸前的汹涌颤颤巍巍,奶豆腐似的乳肉摇晃,摄人心神。

越是熟悉彼此的身体,反而越是沉迷此事,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是拂过面庞的一道气息,都会将人蛊向欲望的泥沼,无法自拔。

拓跋危低头,只是轻轻触碰,令嘴唇若即若离地在她细嫩的软肉上摩擦。

佑春身体发热,霎时就软了。粗喘着气,不自知地挺起胸膛,将奶尖往拓跋危面庞上送。

她比他还要着急。

感受到她因为急切搂紧他脖子的力度,拓跋危将她手腕摘下来,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按在她头顶上。

“别急,慢慢来。”拓跋危的语气带着教导的口吻。

反正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不如珍惜机会,安心地将其它的事做到极致。

拓跋危为了让她冷静一下,还拉起亵衣,又将她的奶尖盖上了。他的面颊贴在她胸口中间,亲吻双乳之间的峡谷,那里有些薄薄的香汗,带着她肉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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