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觉得自己赚了,别人过的只是一辈子,只能跟一个男人过几年性福的日子,而自己过得却是每天换男人的好日子。
但他也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到底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蝴蝶梦我,还是我梦蝴蝶?
他不禁怀疑当初的庄周其实也是陷入了清醒梦中,所以才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之中。
比如,现在他就有点莫名熟悉,现实生活中,他就是一个社畜,而在这个清醒梦中,他是一个销售员,被上司不停地打压欺负。
甚至被拉进厕所里操他。
门哐当一声,隔绝了所有动静。
李晚惊慌地看着男人,男人比他高比他壮,捂着他的嘴他就只能用湿湿的眼睛望着他,谴责、惊讶、愤怒等种种情绪让他红了眼眶。
男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骂自己。
“骚货,没见过帅哥吗?这幺盯着我看。”
男人的大手把他按坐在自己身上,不容置疑地拉开他的皮带,探进了他的内裤。
李晚气得浑身发抖,“不要,呜呜,住手,不,不要——”
男人冷笑一声,在他耳边吹气:“怎幺每次都这幺欲拒还迎呢?你是知道我的,要是再敢挣扎,我就撕碎你的衣服,你不想让大家发现你在卫生间被人强奸吧。”
他的手放开了他的嘴,一把剥下他的裤子,软臀软弹圆润,被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又把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
“啊——”李晚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的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摸向那两片因为姿势微微张开,有些红肿、诱人的肉壁。
软逼听话亲人,男人的手轻轻一碰就能渗出蜜液,李晚的身子被调教的食髓知味,可怜兮兮地瘫在他怀里,双腿张开任由身后的人侵犯。
红着眼,红润着唇还颤抖着说:“不要脸,你不是人!畜生!”
男人手指修长,和拨琴弦一般拨弄那两片红薄阴唇,手上动作优雅,可嘴里的话却轻蔑高傲:“骚货,你装什幺呢?你不就想让我操吗?现在又在这儿装模作样,累不累啊?”
他停下来,嘴巴含住李晚的奶头,两指轻而易举的探进湿滑、红肿的媚肉中,李晚被刺激的溢出轻哼。
“呜~~呜!!!”李晚绷紧身体,他自己都不怎幺敢碰的娇软奶头被男人的大嘴肆意蹂躏,牙齿啃咬肉的疼痛感酥麻交织,男人时而用力嘬吻,时而温柔舔舐,给他最细致的抚慰。
男人虚虚套弄几下李晚那根被挑逗的硬梆梆的小肉棒,推下复住冠状沟的包皮,将粉嫩的龟头完整地裸露出来。
铃口在男人的抚慰中流淌出清澈的液体,男人看着那个小洞,把一根细细的软管往马眼里面塞。
“呜!!!!”李晚吃痛惊呼,他的大腿抽动,无力蹬腿,脚趾紧紧蜷起,承受无法忍受的疼。
“宝贝乖~~”男人朝那萎靡的性器靠近观察,疑惑地解释,“说明书上写只会起初有一点疼,然后就会很舒服~~?”
“呜~~好奇怪~~男人~~呜呜~~”李晚的泪珠密密溢出眼眶,滴滴串成线,滑落惨白的脸庞。
男人看他疼成这样,把插在尿道里的细棒抽出,拔得太快,快速磨擦脆弱敏感的尿道,李晚分不清是太痛还是太爽,崩溃呻吟,
“呜嗯!!!!呜~~呜嗯!!!”
“别叫的那幺想,你不会想让办公室的同事都知道你被我在厕所里操吧?”
过于强烈的刺激销魂蚀骨,啮咬他的细弱的神经,痛和急剧的爽揉在一起在他的阴茎里作祟,那根疲软阴茎又擡头硬起来~~
男人好像明白了什幺,又把那根尿道棒插进痉挛的尿道里,轻轻地抽插起来。
“呜!!!!”李晚疯狂摇头,他的鸡儿好像要被玩坏了,爽到坏掉了,那条狭细的尿道被撑大,细腻摩擦每一吋不堪触碰的尿道肌肉,滔天的爽意卷着麻痒的痛感扑向他,他喘不上气几乎窒息,发梢的汗挥洒淋漓,小嘴张大急促喘息,“呜~~太刺激了~~呜~~不可以~~呜!!!男人~~呜~~不要~~呜~~不要了~~”
他要射了,长长的尿道棒好像插到他的前列腺,还是更深处的膀胱,他被弄得好想射精,排精的尿道却被细棒堵死,他射不出来,哭喘着向男人央求,“呜~~我想射~~呜~~让我射~~呜!!”
男人暂停抽插的动作,把那根细长的尿道棒从他的被玩肿的尿道里拉了出来,疯狂的爽意从肿烂的尿道里突窜飙升,李晚吐出舌头,亢奋呻吟,“呜.~爽死了~要死了~~”
男人舔咬他的耳垂,手下又揉又搓,两片漂亮红嫩的阴唇被玩得发出哒哒的声音,灵活的手指把他折腾的欲生欲死,李晚单薄的胸膛一挺一挺,像砧板上的鱼。
双腿无力大张,头颅往男人的颈窝上靠,躺在他的怀里。
李晚的下体好像麻了,酸、涨、涨得难受,高高翘起的阴茎一甩一甩,一股一股地冒着稀薄的精水。
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啊——出来了——”
淡黄的尿液猛然涌出,他失禁了。
他被人用把尿的姿势,指奸着红肿的肉逼,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