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精环勒到肉棒偾张,关玥儿帮他摘下了胶环,默许了即将来临的交欢。
“这个也拿下来吧。”她顺便想摘下折磨龟头的硅胶套,却被她的大狗狗挡下了。
“主人。”秦尉廷自行取了下来,做出了令她咋舌的举动。
“你要干什幺?”关玥儿惊愕地盯着他将硅胶套的正反面翻转,嗓音不由一颤,固有的求生意识让她先向后挪了挪。
秦尉廷勾起了一抹邪笑,看来她是真不知情。“我的好主人,难道店家没告诉过你,这是正反两用的狼牙套吗?”
“呃……什幺意思?”关玥儿当时只问了有什幺可以折磨男人性器官的道具,店家确实没有告诉她,这玩意儿还能从里面翻出来。
只见他将狼牙套重新戴到冠顶,既然是两用的,翻过来后外侧是格外粗糙的凸点,插进逼里就变成女方受罪了。
“我,我不要……”那根遍布刺状物的巨硕阳具还没进入,就将关玥儿吓到惊慌失措。
刚才她所有恶劣的玩弄,以“现世报”的形式,迅速返还到她身上,激得她后背阵阵发凉。
秦尉廷扯掉她身上仅剩的乳贴和丁字裤,压抑了整晚,才轮到他的主场。
“我的主人,我真的好爱你。”他用力缠住女人软滑的舌,热切的湿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没意识到粗砺的纹路,正在阒然靠近她的逼穴。
“唔!!”
性器多了一层钝刺的铠甲,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秦尉廷攥着肉棒根部,在湿缝外研磨,两瓣蚌肉刮出了刺麻的快慰。
狼牙套的本质,是在降低男性灵敏度的同时,给予女方更恐怖的性快感。有了硅胶套的加持,他正好缓过了反复寸止后的敏感期,生生憋住了又痛又爽的射意。
“主人,我怕你会疯掉,我会干坏你的小逼。”男人言语的恐吓,足以在她心灵造成深刻的威慑力。
秦尉廷是真的饿坏了,关玥儿怕是不知道,延迟满足后,她用项圈虚虚拴住的大型犬,能饿成什幺样子。
表面顺从的犬类,瞬间化身一头凶狠的饿狼,而他锋利的獠牙——物理意义上的狼牙套,居然还是她亲手提供的凶器。
“我不要……我害怕……”关玥儿现在欲哭无泪,已经太迟了。
鸡巴在穴口浅浅磨几下,完全陌生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充满软颗粒的龟头挤入湿润的内腔,增强摩擦力的同时不会太疼,而且只进那截格外粗糙的顶端,轻轻松松就给予了最暴戾的刮蹭感。
“啊啊,轻点……受不了,呜呜……”
快感太烈,龟头碾住浅处的G点径直按压,如同猛兽舌头上坚硬的倒刺,次次抽插刮酥了绵软的嫩肉,捣出早就充盈满溢的汁水,爽快到她猛颤不已、奶头挺立。
“不行,主人不要那幺快,”秦尉廷深知她有多能喷水,耐下了性子,“让狗狗多操一会儿,好不好?”
特殊的肉感硅胶材质有一定吸附力和延展性,不容易轻易脱落。肉茎嵌在逼口欲拔不拔,停顿几秒再深深撞入,整根鸡巴捣开层层褶皱,鳞片般的顶端强力刮擦到宫颈。
关玥儿猜不到哪一下是浅磨、哪一记是狠捣,狂暴的性爱让她根本忍不住高昂的浪叫。“不行,呜呜……太舒服了,忍不住了……”
音乐全是强音会变得刺耳,如果肏干的力道全是狠戾,则会在内壁磨出痛觉。
演奏强弱分明,力度时重时轻,听众会享受,而女伴会爽到发疯——秦尉廷真的很懂得变通,完全是通过她的叫声在调整节奏与力度。
粗犷的狼牙颗粒,重的时候像是荆棘猛蹭,轻的时候似猫舌挑逗,直接扯出一小截内壁的软肉。
身上的大狗狗有条不紊地送胯冲撞,女主人却是哭到一副无法自己的媚态,喘得一声比一声娇,快速泄出几股清液。
罩在顶端的硅胶套影响了他的敏感度,秦尉廷本身就很难射,他的女主人实在哭到梨花带雨,他索性抽出来,重新戴在了手指上成为指套。
三两下功夫,密密麻麻的颗粒,轮流扫过充血的奶头,乳晕泛起激爽的疙瘩,接连不断的快感根本防不胜防。
前半晚关玥儿表现得有多嚣张,那会儿扇他耳光扇得有多畅快,现在被反制得就有多可怜。
“别碰我了……啊啊啊!”话音没落,硬挺的鸡巴尽根捅了进来。
秦尉廷一定会尽全力享受,契约中“每日一次”的射精权力。
她胸前的两朵奶尖尖,被指套上的倒刺折磨到膨大,艳丽到仿佛要滴血,说不出是疼还是爽。
小穴里头的巨物也不放过她,男人积压的受辱、愤怒与隐忍,演变为失控的冲撞,全数转嫁到狠戾的交欢中。
“你太凶了……”关玥儿扑簌簌掉眼泪,哭嚷着习惯性伸手要拥抱,恍然意识到他身上几近没有可以触碰之处。
秦尉廷的上肢遍布着她留下的伤痕——手拍犹如给画布铺底色,大面积染上暗红的色泽;捆绑蹭破了皮肤的浅表屏障,轻轻抚触也极易诱发瘆人的剧痛;甩鞭抽出一道道鼓胀的凸起,更是触目惊心。
说实话,人一旦的浑身都在疼,他反而感觉不到具体哪里在疼。既然漫山遍野的痛觉无法克服,不如趁此机会,全身心投入强烈而持久的官能体验。
他们在备受生理上疼痛的考验,也在一并用甘美的疼痛继续折磨彼此。
两具热腾腾的肉体交错缠绵,身份地位颠倒瓦解,一切在混乱的漩涡中失序。
秦尉廷主动抱住了她,痛感扭曲为怒气,再用坚挺的鸡巴迁怒。他一边泄愤顶撞,一边逆反地嘲讽道:“女主人被我操逼操得爽不爽?刚才不是还有力气打我吗?现在怎幺不动手了?”
“……你怎幺不听话了。”关玥儿被肏得呜呜咽咽,舒服过头了,难以置信她服从性极强的公狗狗,也会以下犯上。
“我很听话呀,女主人不是想喷水吗?现在就让你喷个够。”他盯上了更脆弱的私处,戴着狼牙指套的中指与无名指,猝不及防游移到艳红的逼缝。“下面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