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的手巧会做衣服现在军属大院里已经人尽皆知,很多人找上门来求韩姝做衣服。
天气不好的时候,韩姝就不坐着牛车去县城的铺子,而是在家里做衣服。
画图,剪裁,缝线,忙个不停。因为只有店里有缝纫机,家里全靠她的两只手,一天都不能闲着才能出活儿。
江逸明显的感觉到家里越来越有家的感觉了。
原本简陋的木桌上,被韩姝铺了一块花布,是她自己用不知道什幺料子做的,很干净亮眼还防水,在这样的饭桌上吃饭,心情都会好许多。
椅子上都铺着垫子,软软的,都是韩姝做的,跟桌子上的花布花色很配但是更舒服。
窗户上挂了花布窗帘,比桌子上的更清新淡雅一点,鹅黄葱绿的颜色,好像春天已经到来。
厨房的碗橱也挂了一块和壁纸一样的花布,挡住了里面的凌乱,显得厨房干净整洁。
衣柜上还配了一块穿衣镜子,如今他出门也能整理一下仪表,不会像从前那样拿着一面小镜子照照脸而已,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也看不到。
江逸心里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占据,酸酸楚楚的,却又十分愉快,只觉得这辈子就这幺跟韩姝在一起非常幸福快乐。
为了方便做事,韩姝把头发挽起来,高高盘了个髻,玉一样白净的脖子越发修长,她低着头做事的时候,几缕碎发在额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特别温婉恬静。
他走过去,俯下身,从后面抱住韩姝,脸埋在韩姝的脖子上,像只狗狗似的乱拱。
“啊呀,你干嘛,别捣乱,没看到我在干活吗?”
“我想干你,媳妇儿,我硬了。”
江逸揉着韩姝的奶子,动情地说。
诶?这个狗男人是不是疯了?昨天把她按在树上操得泄了好多次身,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不要,我答应今天帮杜婶子做完这条裙子,过会儿她就要拿裙子了,你别,唔--”
下一秒,江逸轻挑起眉,擡手掐住她下颌,低头复上。
唇瓣相贴,韩姝一时没反应过来,鸦羽般的长睫毛扑簌扑簌乱眨,江逸俊美的容颜令她失去了抵抗力。
小女人还在发懵,江逸垂眼,深邃眸光里映着她妩媚娇艳的面容,欲望和鸡巴同时猛涨。
对上男人深暗的眼神,韩姝终于反应过来,推搡着他肩膀就要挣开,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唔唔~~”
粉嫩唇瓣被掠夺的力道挤开,江逸含住嫩唇细细描画,又吸又舔,接着撬开她齿关,吸住香滑的小舌,尽情缠绕含吸,攫尽她的呼吸。
很快,韩姝被亲得舌根发麻,耳边响起津液交换的啧啧水声,她四肢发麻,无力地躺在江逸怀里,身子瘫软,双腿摇摇欲坠,惊慌地双手抱住江逸的脖子,似乎怕倒下去。
错乱呼吸交缠,江逸心生愉悦,按住她后脑,力道不容拒绝。
拉开胸前的衣衫,他擡手握住雪白细腻的大奶子,重重揉弄起来。
“媳妇儿好软好嫩好香。”
江逸玩心大起,扒了韩姝的衣裤,把她压在桌子上,一手抚摸着背她上莹润通透如白玉般的肌肤,一手掐住细腰,鸡巴磨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
桌子摆在窗户前,窗帘此刻拉开,只要有人经过窗前,就能看见赤裸的韩姝,韩姝惊呼一声,娇嫩皮肤泛起红晕,脸上也通红。
“你,你不要脸,会被人看见的!”
“你昨天在外面就扒我裤子,怎幺在家里你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江逸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子,放出紫色狰狞的大屌,抵在她紧致幼嫩的穴口。
他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粉嫩的逼口吞吐着晶莹湿润,潋滟水色看得他禁不住吞咽口水。
“小骚货,你的逼都湿透了,想不想让我的大鸡巴进去?”
韩姝神智回归了一点儿,止不住想夹腿,呜咽着尾调拉长:“不要,等会儿杜婶子就来了!”
精虫上脑的江营长管不了这些,腰身猛地一沉,大鸡巴全根湿润的骚逼,粗暴地操进娇嫩的甬道,撑得开开的,几乎要爆炸,韩姝承受不住,仰头脖颈青筋绷起,尖叫一声后开始哭着浪叫。
“大鸡巴插死我了,啊~啊~好胀~要烂了~”
江逸被紧致甬道取悦,夹得舒服,双手揉捏着大奶子:“今天好紧,怎幺昨天才操得那幺开,今天又紧了,你这个逼是怎幺也操不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