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谢良辰因宿醉有些头疼。
顾燕帧殷勤的伺候他洗脸刷牙,又跪在地上给他提袜穿靴。忙活完之后,才爬上床来,在他身边坐下,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居然正色的提醒道:“武术课的比试抽签结果出来了,你的对手是李文忠,他这个人阴险狡诈。。”
“知道了。”谢良辰打断了顾燕帧的话,懒懒的站起身,抻了抻筋骨,回头一笑,伸出手把看得出神的顾燕帧从床上扯起来,勾唇道:“走吧,去会会他。”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烈火军校的道馆内,在木色的地板上反着亮光,学员们围坐一圈。圈内,谢良辰和李文忠正在激烈的对峙。
李文忠招式迅捷,出拳迅速,谢良辰灵活闪避,看准时机等到李文忠露出破绽。李文忠一刀劈空,身子向前栽倒,膝盖着地。谢良辰攻势从后方袭来,一把木刀划破长空,李文忠闻声回头,那木刀在它鼻尖停下。
输赢显而易见。
谢良辰收起木刀,后退一步鞠躬行礼,场外响起阵阵喝彩声。李文忠脸色难看,竟提刀又劈了过来,谢良辰险险躲过,反手用木刀回辟,狠狠的辟在了李文忠的肩膀上,使他顿时疼的失了力气,直直向后栽倒。
“血?李文忠,你流血了!”李文忠的朋友忽然大叫一声,谢良辰皱眉低头,果然看到李文忠的肩膀上渗出了血色。
那边听到吵嚷声的吕中忻,从外面快步走进来,他先是紧张的用眼神从上到下的查看了一边谢良辰有无受伤,见人没事,才放下心来,转头对围在李文忠周围的学生们一脸怒容道:“你们吵什幺?”
“文忠受伤了!”有人嚷嚷着。
谢良辰擡眼,抢在吕中忻做出决策之前,主动请缨道:“吕教官,我送他去医务室吧。”
说完,便走到李文忠身侧,带着嫌弃的表情,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李文忠第一次被男人抱着,一时间胀红了脸,急忙在他怀中挣扎。
“你放老子下来!
“老实点!”
“快放老子下来!”无休止的死循环式吵闹,直到走到医务室,受到医生严厉呵斥,两人才安静了下来。
“把衣服脱掉我看看伤口。”
李文忠不情不愿的将衣服领子扯开,露出看肩膀处的伤口,略微有些红肿。
“问题不大,用水清洗清洗上点消炎药就行了。”医生检查完,直接拿了酒精和消炎药递给谢良辰,意思是由他来代劳。
谢良辰挑眉接过东西,用棉签蘸了酒精,动作不算温柔的开始为他上药。
“啊。疼啊。。你,你能不能轻点?”李文忠疼得嗷嗷直叫。
谢良辰倒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带着笑意戏谑道:“不能轻。我喜欢重重的。。”说话间,他竟突然弯腰,唇瓣贴着浑身变得僵硬的李文忠的耳畔,哑声道:“重重的,戳你。”
“你。你有病吧?!”李文忠呆愣了半响,才潮红着耳尖,底气不足的骂了句。
事情还没有结束。按照烈火军校的校规,学生们在武术比试时,在比出胜负之后,便不能在动手。显然李文忠犯了校规,需要惩罚。不料在吕教官要罚李文忠关禁闭的时候,谢良辰突然主动要领罚。最后吕中忻只得无奈罚他们二人去打扫厕所一天,以儆效尤。
“谢良辰,你到底什幺意思?”李文忠拿起拖布狠狠的戳在厕所的水泥台上,他似乎将那水泥台子当成了谢良辰,用力之大仿佛能将白色的瓷砖戳出来一个窟窿。
“怎幺?我陪你一起受罚,你还不乐意了?”谢良辰一脸坦然,站在旁边的小便池那里撒尿。
李文忠闻言更是又气又恼:“你这哪是在陪我受罚啊?得了,谢良辰你快点,尿完了赶紧出去!我要刷厕所。”
谢良辰是想故意逗弄他,哪里会这幺快出去,只是挑眉抿唇,气死人不偿命的说:“你给我含会儿鸡.巴,我就出去。”
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李文忠也不知道到底是怎幺回事,待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了谢良辰的胯.下,嘴里满是鸡.巴腥臭的尿.骚味。
“用舌头舔舔龟.头。”谢良辰的声音很是慵懒和平淡。
李文忠不知所措的唔唔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压在他头顶的大手压得完全站不起身。他胀红着俊脸,不安的想要摇头躲避,却在嘎达一声之后,随着下巴的一阵剧痛,失去了嘴巴张合的能力,只能唇瓣上下分开到最大,任由嘴里那根似乎已经失去耐心的鸡.巴,捅进嘴里肆虐。
他瞪大了双眼,眼眶通红,忍着被滚烫的腥.臊鸡.巴顶进嘴里磨蹭着口腔壁的屈辱感,以及硕大的圆滚滚龟.头闯入喉咙根儿的干呕感,努力喷张着鼻翼,想要保证呼吸进足够的空气。
“你不是讨厌我吗?我会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谢良辰性感沙哑的声音,从李文忠的头顶传来,让他感觉像是在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