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被修长显骨的指勾取下来。
哐的一声掷落在地面。
男人复上的吻带有强夺般的蛮横。
充斥着眷恋与贪婪,霸道侵袭。
此刻,她不再像之前那样陷于被动。
而是抚过他的侧脸,沦入情潮忘情回应。
小舌搅入他的口中,卷动着他的舌根,贝齿无可自控的噙咬住他的舌间。
他上瘾于她的主动追击,又不服输的要夺回一局。
冠端顶开穴心猛地直捅到底,极快地撞送一遍遍堆叠着她的快感,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没办法去应对除了享受之外的东西。
“哈、啊……”
吟喘从她的唇角溢出,又被他热烈的吻吞了进去。
粗长的根茎充鼓着筋脉碾过她阴道里每一处敏感点,反复厮磨。这让她的身体颤栗不已。
大股汁水被拖拽而出,阴囊拍打在穴口的软肉上发出黏腻的水响,将流露而出的透明汁液碾弄成了乳白色。
过于淫秽的水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身下湿黏早已一塌糊涂,湿意流淌过她的大腿,一路向下。
修长的手伸入她的衣摆,包裹住了她胸脯上不停晃动的乳肉抓握揉捏。
湿成了半透明颜色的内裤一路滑落,耷拉在她的脚踝。
胡乱揪扯在他衬衫上的手没了分寸,甲沿轻轻重重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唇与唇相分离牵连着暧昧的银丝。
“是谁。”
他低语。
“愿愿,你现在想着的,会是谁?”
是谁?
当男人问出这句话时。
她混乱的脑海里,万千破散的碎片渐渐汇聚成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个轮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
是晚风中戴着摩托车头盔的宽阔肩背。
是车站人流中静立不动的双目微红。
是狂风夜雨中伸向她的手。
是那个小小出租屋里。
抵死纠缠难分难舍的万千留恋。
酸涩冲涌过她的鼻腔,让她眼眶发热。
她咬碎了凝在喉头的那个名字,狠狠吞入腹中。
连同着脑海中不应燃起的思念一同剿灭。
她不愿言说,不敢回应。
他又怎看不出她以沉默所塑的欲盖弥彰?
抓握着她的力度更重了一分。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苦涩不经意间从温红目色里绽露出分毫。
肿胀的性器一贯到底,猛力抽出大半又狠狠撞了进去。
烫硬的冠端顶开她的宫口,似是要将她的小腹戳穿。
“啊、莫许……”
指甲死死扣入他的皮肤,她哭出了声音。
猛烈的顶撞不会给她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
花瓣似得软肉被顶捅得往里陷,又随着抽出外翻而出,黏腻着汁水红红肿肿。
极致的快感在以惊人的速度侵袭她的意志。
迷乱之际。
她恍惚间听到男人的声音微颤:
“愿愿。”
像在哀祈,像在苦求:
“看我。”
迷离的双眸蒙着薄雾。
倒映着眼前男人身影的瞳仁涟漪波动。
“看着我,你只能看着我。”
在触及他眼睛的一刹那间。
她似被蛊惑一般挪不开视线。
他的气息灌入身体每一条血管,最终汇入心脏。
冲散了意识中好不容易构建而成的身影。
她在想着谁。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