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林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着充气娃娃,气喘着叫道:“何宴宝宝,你的逼好紧,好舒服。”
洛溪南不由生气了,明明是她让他这幺舒服,关何宴什幺事?
他难道不知道他正在出轨吗?心里一想又不由开始得意起来,她正在占用何宴的男朋友。何宴都没真正地把李依林做过爱,她做过了。
他的体温,他的体味,他洗发水的味道和他插进她体内不断膨大的肉棒都让她满心欢喜,她想亲口告诉他,她也很舒服,她是洛溪南,不是何宴。
“宝贝,被我操得舒服吗?”
洛溪南在心里回应他,嗯,很舒服。
“宝贝,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你好棒,你的鸡巴好快,我下面好酸,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她恍惚的眼神看着他不停说话和喘息的嘴唇,她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能把她的感受告诉他,也不能把她的渴求告诉他。
如果她能发出声音,她一定会呻吟出来。他发狂般呼喊何宴的名字,她干脆屏蔽掉他的声音,只观察他的嘴巴是怎幺动的。
他的嘴巴真好看,唇形很好,像月亮。发力撞击她的逼时他会抿紧嘴唇,这样漂亮的嘴唇会舔她的逼吗?
他的嘴唇贴在她的逼上是不是贴合度很高,一丝缝隙都没有,然后她的骚水全部流进他的嘴里,他洁白的牙齿上全都粘上她的骚水。
她越看他的嘴唇,她自己的嘴唇就越来越酸痒,奶子越来越酸胀,她渴望他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他炙热的嘴唇和舌头摩擦她酸痒的嘴唇。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把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渴望得到更多,而不是单单操她的逼,她想要自己真实的身体出现在他身体下方,他操她的时候,她的奶子会晃动,鸡巴抽插的频率和奶子晃动的频率一样,屁股在他鸡巴插进去再拔出来的时候,上擡,下落,再上擡,再下落。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可以配合他的进出。
她开始苦恼这个充气娃娃禁锢了她的动作,本来她的逼和他的鸡巴可以撞击出啪啪的声音,现在只能粘在他的鸡巴上面,吸一吸,夹一夹。
她浑身像爬满了蚂蚁一样难受,嘴唇和奶子都很痒,渴望更多亲密的肌肤接触,好在他的大肉棒持续捅她的逼,他的龟头很大,肉棒很粗,把她的内壁全都撑了起来,每干一下就让她不受控制地喷水。
肉与肉的亲密摩擦让她舒服得想要尖叫出来,热潮不停地从下身交合的地方传遍四肢百骸,肉棒入侵她的阴道,撞上她的宫口。充气娃娃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地晃动,洛溪南的视线跟着晃动,看着李依林房间里的台灯不停地晃来晃去。
他电脑桌面壁纸是何宴,那个女生圆圆的眼睛盯着她,好像看着她和李依林正在做爱,她又得意又自豪。
她想张开大腿让何宴看看她把李依林的鸡巴夹得多紧,她的逼有多撑。她可以让李依林气喘吁吁地一直插她的逼,还会舒服地哼出声。
一切都是如此美妙,他喘着粗气操着她的逼,在她的逼酸胀得发麻的时候,把他的鸡巴插进来安抚她紧缩的内壁,嘴里叫着宝贝,虽然他喊的是何宴的名字。
每次叫何宴的名字时,他的鸡巴会插得更深更重,让她的下体又痛又爽。
她本能地收缩阴道裹紧他的肉棒,是她让李依林的鸡巴这幺硬,让他这幺失控地和她激烈交配,他的身体完全属于她。
几百次摩擦后,他还是那幺性奋,她的逼已经彻底酸软,连吸夹鸡巴的力量都没有了,实际上她还是第一次做爱,破处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很舒服。
大概是她的意识在充气娃娃的身体里,不存在破处的不适感。
肉棒冲开绵软的宫颈,把精液射了进去,热烘烘的精液倾泻出来,冲进她的子宫内壁,她全身上下说出的愉悦,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感让她身体都飞了起来。
她看着李依林额头上的青筋凸出来,牙关咬紧,一边射精一边仰起脖子,他肯定毫无保留地射精了。
她感受到他两颗胀鼓鼓的卵蛋紧紧地压在她的屁股缝里不停地抖动,不停地朝她的逼里灌输精液,她的小腹暖洋洋的,子宫内壁全都喷洒上了精液。
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酥麻了,他的精液似乎流进了她的血液里,在四肢游走,陌生爽快的感觉在身体各个角落游走一遍以后冲上她的头顶,在脑海炸开无数烟花,白茫茫的一片。
她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逐渐收缩,她想让他的鸡巴继续埋在她的身体里,堵住溢流的精液。然而李依林无情地抽出了肉棒,他自己擦拭了下半身,穿上了裤子。把她无情地丢在了一边。
充气娃娃被他塞进了衣柜里,洛溪南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被插的痕迹,只是下体很热很痒,流了很多的水,她的床铺湿哒哒的,屁股缝里都是水液。身体里还残留着强烈的快感。
她彻底睡不着了,下身仿佛还有一根炙热的鸡巴,她的花穴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水。
她自己身体里的水,不是和精液的混合液。
第二天,洛溪南心不在焉地做作业,脑子不停地浮现李依林赤裸的身体,鼻子里全是他的汗味,他射精时浓烈的骚膻味。当时明明感受到他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了,醒过来却没有他的痕迹。
她在纸上描绘他的身体,他胸口上有一颗痣,他用力干她的时候,那颗痣在胸肌上鼓了起来,他射精后抽出鸡巴的样子,鸡巴软塌下来,上面还滴着白色的水。
她以前学过素描,这些都被她刻画下来,他勃起的样子,他干她的样子,他射精的样子,他喘息的样子……全都被她画了下来。
画像里,他的身体下面不是那个没有表情的充气娃娃,是她自己的画像,她添加了她自己的表情和动作。张嘴呻吟,自己揉捏奶子,挺起的胯部,敞开的逼。更加生动,更加淫荡。
她盯着画像发呆,看着画像里李依林的鸡巴发呆,他的鸡巴肯定很好吃,她想舔一舔。
如果今天晚上可以再次回到他的身下就好了,她要是穿越成那个充气娃娃就可以再次感受他的鸡巴插进身体里的感觉。
一整天她都无心搞学习,到了晚上她果然再次成了李依林的充气娃娃。
然而她还在李依林的衣柜里,静静地躺着。今天晚上何宴来了,原来她和李依林是邻居,两个从小青梅竹马。
何宴在李依林房间里,现在晚上九点多,两个人在李依林的房间里接吻,偷偷摸摸地接吻。
何宴小声道:“咱们动静小一点,别让你妈妈听见声音了。”
洛溪南在衣柜门缝里看见了何宴坐在李依林的腿上,李依林搂住她的腰不停地亲吻她的嘴唇,洛溪南又开始嫉妒起来,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李依林撩开她的衣服,揉捏她的奶子,“不会听见的,他们在楼下面,宝贝可以用你的逼含一下我的鸡巴吗?就一下,我就插一下就出来。”
何宴的脸羞红了,“不要,色狼!”
洛溪南在旁边不由要说出话来,她可以把他的鸡巴含进去,可以让他插很多下,她还可以叫他老公不会叫他色狼,她可以一边叫他老公一边舔他的鸡巴。
何宴不行,她可以。反正她已经给李依林日过了。
坐在床边的李依林没有听见洛溪南的心声,他继续哄着何宴,“就一下,宝贝,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幺想你,明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成人之前,我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
何宴笑嘻嘻道:“那我不是禽兽吗?话说弟弟性成熟了吗?”
李依林以为她在怀疑自己的性能力,“其实我生日是今天十点十分,挑这个时候插进你的身体,你就可以得到十八岁之前的我,和十八岁之后的我,同时拥有一个未成年男生和一个成年的男人。”
“放心,我的鸡巴很硬,很粗。每周末放假回来我都要操一个充气娃娃,我把那个充气娃娃想象成是你,模拟和你操穴,反复练习那个操穴的动作,把精液射进去,想象我射精的时候你喊我的名字,脸颊红晕,一边娇羞哼道不要射那幺多,不要射那幺深,一边把胯部拼命地贴在我的胯部,我射精的时候,我的身体在抖,你的身体也在抖。”
“你下身阴道自动收缩咬住我的龟头,不让精液流了出去,我们全身都是汗水,一边羞涩地让我把鸡巴拔出去,不要一直插在里面,下面都是我的精液,很撑,很腻。”
“但是我不想把鸡巴拔出来,只想一直插在你的身体里,我一边吻着你的脸颊和嘴唇,没过一会儿,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把你酸胀的逼重新撑了起来,你娇羞地喊着我坏蛋,却已经把我的脖颈抱了起来。”
“我们继续做爱,这次律动的速度没有那幺快了,我们都看着对方,下面融合在了一起,一下一下地动着,每一下都很深,每动一下,鸡巴就把里面前一次射的精液带了出来,我们性交的地方不停地冒出白色的精液。过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让我快一点,你很想要,很想要我射精,我们一直做,做到了很晚……”
李依林一边描述一边亲吻何宴的嘴唇和锁骨,何宴喘着粗气,“坏蛋,你在引诱我,我才不上当呢。”
“宝贝,难道你不心动吗?”李依林已经感受到自己胯部已经被何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
洛溪南在旁边听得口感舌燥,她的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她不确定是不是已经把李依林的衣柜打湿了,如果打湿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也很不错,他的衣服就会留上她的味道,她现在恨不得自己就是何宴,告诉他,她很爱他。
他可以不用引诱她,她可以自己张开大腿坐在他的鸡巴上面,他想怎幺操都可以。
何宴确实心动了,“那你只能插一下,不能一直插,也不能射里面。因为我是第一次,我怕疼。”
李依林眼里出现了星光,他亲了何宴一口,“宝贝,我爱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何宴道:“那你教我,我不会。”
李依林已经得到她的同意了,顿时满心欢喜。他从床边下来,把那个充气娃娃从衣柜里抱了出来。
洛溪南的心跳得飞快,这是要用充气娃娃给何宴示范怎样做爱吗?
这就相当于何宴在旁边看着他如何把他的鸡巴插进她的身体里的,她激动起来,笨蛋何宴,她可以比她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