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的目光一黏上花穴,就再也移不开半分,不管不顾地趴在叶浔的腿间。
脑袋急不可耐地凑了上去,挺翘的鼻尖抵在花唇间蹭了蹭。
叶浔一个哆嗦,呻吟声被劳瑞斯吞入腹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透明的花液沾满了司宇的鼻尖,幽香味儿萦绕在他的鼻腔里直冲头顶。
他越闻越上瘾,饶有兴味地继续用鼻尖蹭来蹭去。
两片紧紧合拢的花瓣被蹭得被迫分开,与穴口流出的蜜液牵扯出粘腻的水声。
兀自蹭了一会儿,直到淫水顺着叶浔的股沟将床单洇湿了一大片的时候才作罢。
双手将两片微分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掰到最开,鼓起的花核无处可藏,只得暴露在他的眼下。
不过司宇暂时没有时间照顾它。
因为一同暴露的还有深粉色的小肉洞,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
司宇痴迷般地盯了一会儿,兀自笑了:
“再不帮叶浔姐姐喝掉的话,恐怕整张床都要湿了呢。”
话音落下,干燥已久的唇瓣终于对着那个小孔覆了上去。
司宇用力地吸了一口,极为夸张地发出了“哧溜”的声音,然后再“咕嘟”咽下。
他咂了砸舌,心满意足地感慨,“叶浔姐姐下面流的水依旧是这幺好喝。”
这话传到了床头被劳瑞斯吻得七荤八素的叶浔耳朵里,一张小脸红得近乎滴血。
另一边,泽西也早已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过他没有立刻加入战斗,而是端坐在床边。
那直愣愣的腰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无情无欲呢。
但仔细观察,便能看见少年胯间挺得老高的肿包,以及被情欲溢满的猩红眼眸。
情欲和理智在他的脑海中来回拉扯,一直没能分得出个高下来。
理智告诉他,即便叶浔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康复了,也不应当过早地进行色情活动。
情欲却是蛮不讲理的,先是攻陷了他的肉体,而后再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脑神经。
一开始虽然做不到出声阻断,好歹也是可以控制自己的。
但当司宇对着叶浔的小穴吸了又吸,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慰叹时。
泽西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已经承受了三个人重量的床,再次喜添一名大将。
硬实的床板微微朝下弯了弯,好在挺住了。
加入战局的泽西也不跟另外两个人客气,上手就开始解叶浔病服的扣子。
直排的纽扣依次被单手解开,两团圆润饱满的乳肉露了出来。
其中一团正被一只大手占据着,软绵绵的乳肉被它搓圆捏扁。
劳瑞斯没有愧对于自己平时风度翩翩的形象。
感受到泽西的参与时,便扶着叶浔的身子调整好姿势。
抽出被叶浔压在身下的一条臂膀,将其整个人正面朝上躺下。
覆在乳肉上的手也十分识趣地转移到另一团上面,以此把离泽西距离近的那团释放出来。
泽西看着那只原本被他人玩弄,留下了数道浅浅红痕的玉兔,心头升腾起酸酸的醋意来。
他俯身对着其中一道红痕便吻了上去,听着司宇吮吸小穴的声音,同样在红痕上吮了一口。
一颗颜色比红痕更为明显的草莓印记赫然跃上,他满意地勾起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