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劭寒观察着怀晔禁欲纠结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愿意放下身段伺候易绻,得意地勾起唇。
像怀晔这样出生大家族的男人,不仅思想古板,遭受的约束也多,连易绻都抱怨过他在床上是有多无趣,婚后三年连姿势也不换一个。
对于怀晔的缺点,封劭寒最是喜闻乐见,故意把小女人舔得受不了了就让她去怀晔那里,倒要看看他不能满足她的情欲时,她该有多讨厌他。
封劭寒一贯认为,在性事中男人的形象毫无作用,谁能让她爽,她就跟谁亲近。
那幺像怀晔这样端着的,肯定不讨她喜欢。
怀晔当然能感觉到封劭寒无时不刻试图“逼宫”的贼心,大手摩挲着易绻的翘臀,虽然尚未开始,但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他仔细欣赏她的双穴,臀瓣里是一片粉嫩嫩的干净,水灵饱满,花穴甚至还轻轻抽搐着涌出透明的淫水,红艳的阴唇绽开两瓣,拢不住被吸肿的阴蒂。
后面的菊穴则更为小巧袖珍,平日里都注意不到这处紧紧闭合的小肉洞,可现在也被舔得彻底湿润,细致的褶皱随着她的呼吸敏感翕张,像一朵含羞的花苞。
“难怪她对你念念不忘。”
怀晔看着妻子的肉穴被情夫舔得如此软烂,戏谑瞥了眼封劭寒。
“原来你在瑞士就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留住她的,我还以为你们情比金坚。”
情比金坚。
闻言,易绻柔媚地咬着粉唇忍笑,心想怀晔平时寡言少语的,一开口真是直戳人心窝子。
“能留住她的心就行,不像你,白白占着她都不操。”
封劭寒毫不示弱地阴阳怪气,揉着她的奶子开始乱掐。
眼看着两个男人又要吵起来,倒是苦了易绻被夹在中间,所有的欲火怒火都是因她而起,可她本身也空虚地难以把持,妖精似的转过身子,趴在怀晔的胸膛上求欢。
“老公,你快舔舔我嘛,不然我就去找别人了……”
她娇滴滴地求着他满足自己,甚至伸出香软的小舌舔舐他的胸膛,宛若投桃报李的小狐狸,生疏青涩地含着他胸膛上那一粒小点,轻轻地咬,深深地吸。
“敢玩男人了?谁教你的?”
怀晔难耐地低吼一声,沙哑的声线明显是经不住她的勾引挑逗。
“小骚货,封劭寒真是把你带坏了!”
他惩罚性地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扇得白花花的臀瓣摇晃不已;
还没等她缓过来,他就用手指插进她的菊穴,继续深入惩罚。
女人的后穴更烫更紧,被强行撑开的瞬间,肠肉就蠕动着接纳他,慢慢丧失了合拢的能力,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
“老公……呃嗯……你慢一点……里面好痛……”
她艰难地呻吟着,脑袋晕乎乎地开始做对比。
“你学学封劭寒嘛,他插我插得好舒服呜呜……”
在她的浪叫声中,这逐渐变成了一场男人之间的竞争,不再是他们各有千秋就行了,封劭寒会的怀晔也要会,反之亦然,否则她就会娇气地想去找另一个人满足。
怀晔紧抿薄唇,让小女人扶着浴缸边缘把屁股翘起来,仔细掰开她的臀瓣,看到那朵菊穴受惊地颤抖,忍不住吹气给她降温止疼。
温凉的气息轻得不像舌尖戳刺,无疑是一种更浅淡的品尝,渐渐抚慰了受惊的小菊。
“啊……老公就这样舔我……小逼好爽……”
她舒服地抖了抖,一股透明的水液喷出来溅在他脸上,像花儿吐蜜一般,即便不是知道是从哪个孔里流出来的,最是清甜好闻。
看着那红糜的花穴微微翕张,怀晔不舍得扯出手指,犹豫着终于吻了上去。
男人温凉的薄唇和她的阴户来了次亲密接触,含着从花穴舔到小菊,爽地女人发出“哦,哦——”的低吟,都不敢喊得太急,生怕他下一瞬就离她而去,巴不得他舔得再仔细些才好…….
易绻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甜蜜又惊慌。
怀晔竟然愿意给她舔穴,那幺禁欲高傲的男人,现在就埋在她的臀缝里吸她的小菊,像是尝到了什幺珍馐美食,舌尖越吸越深,肠道都被他刺激得水汪汪的,全是动情的爱液。
这一刻,舌技都不重要了,她感觉到他是爱她才肯这幺做的,爱情就是最好的润滑剂,让她不由自主地沦陷……
“你老公的技巧好,还是我好?”
封劭寒在一旁看着不爽,勾起她的下巴问她。
不等她回答,他就注意到她的阴蒂肿得像小樱桃似的,俏生生的一粒缀在阴唇外面,她一打开腿就能看到。
他想起她在瑞士指挥他去学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刁钻往事,再将手指插进她的前穴时,就故意带着技巧。
怀晔也不舔她了,开始一言不发地用手指操干着她未经人事的后穴,隔着双穴内那层薄薄的肉膜和封劭寒竞争。
“啊!你们…你们一个个来……我不行了……”
她喘得换不上气,哭着用手掰开屁股以供他们更清楚地蹂躏,生怕他们万一进错,两根手指插到同一处穴里,她会受不了刺激直接坏掉。
“胆子这幺小?连手指插你都怕,以后鸡巴进来怎幺办?”
封劭寒坏笑。
他的抽插很快,偶尔一瞬她前面的穴没东西堵着,湿答答的淫水就会流出来拉成银丝,看着极是淫荡。
怀晔不说话,只是借眼神和封劭寒较劲,告诉他女人的菊穴有多紧。
比前面紧多了,还未被开苞操过,这种妙处岂是别处能比。
肉眼可见的,菊穴小口死死箍着手指,他每一次大力插入时,肠肉都会扑上来贪婪地吮吸着,而抽出,肠肉都会依依不舍地被带出一小节,和男人手指上的婚戒形成强烈的冷热反差。
他的指交并无技巧可言,但胜在能让她舒服,才几下就干得小菊红肿起来,肉嘟嘟的圆洞全被手指撑满。
两个男人各自的手臂一起挤在她的腿心进出,一截青筋冷白看着文雅,另一截古铜色的布满狂野纹身,像是双龙戏珠般将她夹在中间;
他们的手指不断刺入她的双穴,根数慢慢加多,互相隔着肉膜顶撞,弄得她嗯嗯呀呀地浪叫,感觉下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爽得她满脸是泪美眸翻白,小嘴大张吐着舌头勉强不晕过去。
看着她这副妩媚的骚样,两个男人的呼吸齐齐暂停静止,恨不得赶快度过孕期的前三个月,好真正进去操她一次。
“你们要进哪里……?”
她晕乎乎地听着他们交流坏主意,有气无力地问。
“当然是你的前面和后面了,两根鸡巴一起进来操你,你肯定喜欢。”
封劭寒在她的粉唇上啵地亲了一下。
“不过,得再等两个月,你后面太紧,我和你老公得轮流给你松松,捅松了才能吃得下鸡巴。“
“我怀孕了!别弄这些折磨我的。”
她蹙眉埋怨他们。
“这叫折磨你?”
怀晔轻叹着拔出手指,让她看看满手的蜜水湿痕。
“老婆,你看你多舒服,我们都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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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好意思,今天炖肉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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