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叔,他很难不去纠结今日所呈现的果是因为他在背后愚蠢的推了一把。医者最难医心,纵使他拼尽全部暂时保住了小叔肉体的生机,却不敢保证一定也能唤醒他内心的求生欲望。
所以他也最最厌烦那些轻易放弃自己义无反顾赶赴死亡的人,他们从来都不想想身边还在牵挂他们的人,只为了心中所念所恋便一味追随而去,难道活着的,还在他身旁守护的亲人就活该受这锥心之痛吗?
“小叔,难道除了她,我们就不配你在意了吗?”余庆喃喃一句,他满脸痛苦的看着余天翊露在被子外面瘦骨嶙峋的手,想起曾经也是这双手牵着他离开村子,然后又手把手教他行医制药,“我学不会你教我的凡事看淡,顺其自然,也改不了被你一再教训的性子,连你自己的都做不到的事……你让我怎幺学?”
他不否认人一旦动心是会头脑发热,也不否认骤然失去挚爱是会令人意志崩坏,可人不能只看见自己,也不能用逃避的模样放弃所有。
屋门‘吱嘎’一声从外被打开,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余庆知道是他大哥回来了。只是他没有进到小叔这边的卧室,而是转向了隔了一间主事的厅堂的对面房间。
那屋比余天翊所居住的东侧卧室还要大上一倍不止,因为少年时期的他第一次拥有了独立的空间,所以小叔在给他修葺安排住处的时候特意横向打通的两间屋子,里面也按照他的喜欢布置了许多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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