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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七、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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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成亲后的女人会不喜欢夫君对自己的倾心索求,除非她对婚姻有憾也对自己的夫婿无感。

秀儿作为再嫁之女,在第一段父母之名的嫁娶中受过冷待也受过非人的欺凌,所以当她不抱任何希望的迈入第二段婚姻时,求的不过是一个寻常安稳,却不想竟一脚踏入了令她在幻想中都不敢奢望的幸福姻缘。

她的三位夫君待她极好,虽生活中难免有些磕绊,可他们总是会用最包容理解的心态来等她慢慢朝他们靠近。

余大哥敦厚稳重,不仅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还让她第一次尝到被人全心宠着是种什幺滋味;余二哥乖张嘴毒,可等她真正与他走心接触后她便知道,他的尖锐与狠辣都是针对不怀好意之人的利器;余祥活泼爱笑,却最是会哄人安慰,每每她忽觉不安时总有他在身后为她支撑。

没有人比他们对她更好,自然也没有人能像他们一样,让她即便舍去所有也一定要好好的维护。

情潮未退的秀儿知道余庆压抑的情绪急待出口,可她再是心猿意马也不想带着一身的尘土再当着小叔的面大行秽乱,不说她心里过不去那道足可称之为‘不孝’的坎,单只是对丈夫的关心也让她不能糊涂行事。

她臊眉羞眼的躲开余庆霸道不肯退让的眼神,接着便软下身子将春情不散的脸颊埋进男人的肩窝,柔软的唇瓣轻轻吻在他耳根,小声道,“余二哥不在意,可是我很在意……你连日操劳,看着都比余祥还要清瘦许多,余大哥在外头也还没来得及与你见面,我知道余二哥你的心情……所以也请夫君明白下我好不好?”

余庆不知不觉间早被秀儿拿捏了性情,他最不怕也最喜欢的就是跟人硬碰,可他也最是拗不过家中娇妻的温语软言,欺负她是劣性使然,怜爱她却已是化进他骨子里的本能。只是不等他答话,外头跟陈管事话完琐碎的余福跟余祥已经边小声说着话边走至正屋门前推门进来了。

秀儿听见声音立马挺直了背脊然后就想从余庆的腿上下来,她倒不是觉得害羞,成婚都要满三年了,她什幺羞耻‍‌浪‎‌‎荡‍‎的模样没被他们见过?有时他们其中一个分外缠人还有事相商,都是一边抱着她操弄一边走去别的屋子找他们的兄弟说话,然后又惹得另外两人‍‎‎‌欲‌‎火‌‍焚身。

而每每那时她总要被他们疼爱的魂飞魄散,那不堪宠怜的两个穴儿必是有两三日受不得丝毫碰触,不然她一定会泄得要死要活。幸好他们所住的院落轻易不许人进来,不然不慎被人撞破,她怕是早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哪里都不能露面了。

可此一时非彼一时,他们这是在小叔的家中,她总要恪守些礼数跟本分。

余庆见她想离开自己的身上自然不肯,他都快忘记自己上次把秀儿抱在怀里是什幺时候的事了,现在她不肯同他行夫妻之事,若连抱抱都一并收走他觉得自己晦暗的情绪一定会再压抑不住。

所以当余福跟余祥一前一后的走进小叔的卧房,看见的就是脸颊泛红的秀儿被坐在椅中的余庆搂住腰身更锁进怀里的画面。

秀儿扭头朝余福望过一眼,那眸中欲言又止,更多的却是坦然。

他们三兄弟不论身心皆是离不开自家娘子,余福作为大哥又怎幺不懂弟弟们也跟他一样对秀儿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恋,所以他神色不变,走过去用力抓按了一把余庆的肩膀就矮身坐到了小叔卧床的边沿。

余天翊的头发现下已经全部变白,脸色是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乌沉憔悴,脸颊凹陷,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也是瘦骨嶙峋,这哪里还是半年多前与他们对月饮酒谈笑风生的小叔?

余祥搬了椅子坐到自己二哥对面也是距离他大哥较近的位置。

“大哥怎幺想的?”余庆抱着秀儿,仿佛是终于找到了可以暂时歇息的港湾一样把头栽躺在她的肩窝里。

余福看着小叔紧紧皱眉,“京城自然是不能再待了,只是……”

“只是皇上现下必是不肯放人。”余庆接过他大哥的迟疑肯定道,“小叔从来谨慎,也从不参与朝廷中的党派纷争,如今这样多半是踩进了不该踩的泥沼。”

精心听事的秀儿心口一紧,她是不懂权谋暗算,可才从余庆嘴里听说小叔是为了一名女子伤情至此,现在又说到那从不曾进入她生活的皇宫中事,她突然觉得其中的恐怖绝对是她所不能想象的。

许是感觉到她的紧张,余庆抱住她细腰的手轻轻拍抚了两下,“大哥当也是从陈管事口中听了大概,我这几日在小叔府上特意把他的卧室跟后院都细细翻看过一遍,只他给那位女子所制定的调理身子的药方都不下百张,更有详细记录的大量药膳汤品等等。”

余福看向余庆,若只是表面这些,他觉得自己这位心思细腻的二弟不会特意重点提及,结果,当真不出他所料。

“我从最初的药方开始一张张查看,所以发现了那女子与小叔第一次相见时是身负重伤的。”余庆给余祥使了个眼色,叫他分心多注意下屋外,免得有些话被有心人听去徒惹祸端。

余祥这几日也没闲着,早把小叔府上的人都了解了个遍,只是再是信任小叔的眼光也总要防范万一。对于他二哥跟大哥所说的话他心中已有所判断,所以接到对方的指令后他便打算出去把门,不过在他拿起磨药的杵罐准备出门去做看门人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向自家娘子讨些喜欢。

秀儿看着余祥突然凑到她眼前的委屈脸庞,才想擡头开口就被他吐着舌尖儿在刚刚开启的小嘴里缠舔了一番,这吻来的毫无预警,等她想要有所回应时,余祥又已经嘬了下她的嘴角抽身走了,倒弄得她心里空落落的,瞬间好像委屈到不行。

余庆是个密封严实的醋罐子,从来不显山露水,可一到关键时只凭酸味就能熏得秀儿正片后背寒毛战栗。

现下便是了,她这厢正本能想回头去寻余祥的背影,余庆那厢竟是用力抓握住她的半边屁股拉开她直到此时仍湿漉漉一片的腿心,不得抚慰的穴儿乍然一痒,接着便哆嗦着一连翕动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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