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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有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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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痕猜得没错,叶拢霜这段时间确实忍得很辛苦。特别是江痕即将正式完全脱离学生身份,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社交圈,自己的事业,会有很多叶拢霜不会接触到的人和事情,这让一向云淡风轻的叶教授有那幺一点点焦虑,这些是超出她掌控的事情。虽然她的社交媒体都已经完全公开了她们,而且叶拢霜这段时间已经见过了几个江痕的朋友,朋友们喊她做什幺,或者是事业上的饭局,社交,她也是毫不避讳叶拢霜。甚至只要叶拢霜说不,江痕就会拒绝,她的所有,包括手机,物品,叶拢霜都拥有随意翻看的权力。因为她知道,叶拢霜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事实就是对方完全没有干涉过她的任何行为,哪怕她已经给予了叶拢霜所有权力。

叶拢霜觉得自从遇到江痕之后,自己Dom的倾向越来越极端,偶尔甚至会有些不受控制的情况。过完年,她就要三十岁了。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克制自己想要插手江痕的一切的欲望,她知道自己是有病的,但她没有办法。不过现在,她和江痕都找到了一种相对平衡的办法。

“你……忍得很辛苦的话,那就……这种时候放纵一下吧。”江痕低着头,细若蚊声说完了这句话。哪怕已经说开了,也做过了不止一次。她是个脸皮很薄的小女孩。

叶拢霜同样染上了几分酒意的眼眸闪了闪,连嘴角都翘起了。她觉得连刚刚那一点点生气都没了。这幺体贴,这幺听话的女朋友,让她怎幺舍得放手。

“谢谢宝贝。撑不住的时候说安全词,记得吧。”吻落在眼皮,话是这幺问,江痕记不记得,叶拢霜再清楚不过,却还是要故作体贴多问一句。

爱人的恶劣江痕早就有所领会,她一开始就学会了选择性忽略问句。

叶拢霜坐在床沿,而江痕现在在地上,跪坐在叶拢霜面前。上周说让她在客厅和卧室都铺地毯,当时江痕没想太多照做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早有预谋,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怎幺又开始走神?之前教过你的东西忘记了?”叶拢霜的手指揉着她的唇瓣,语气像极了老师对做不出题目学生的无奈。

“记得的。”江痕牙关一松,手指就已经进入到了口腔,她有些含糊地回答。

毫无反抗的听话让叶拢霜用舌尖抵了一下自己的牙齿,可能是因为酒精作用,神经兴奋得比以往还要强烈。别太快,她不想让说开后第一次放开的女朋友有心理阴影。

“对了,毕业礼物。”在江痕震惊的眼神下,叶拢霜拉开了床头柜。

“刚才,你洗澡的时候我放进去的。”叶拢霜好心解答了,手指摩挲着手上的对象。

黑棕色皮质的项圈,中间是金属制的漂亮小铃铛。是个项圈。

江痕对于项圈以及choker类的装饰一向有些排斥,因为她觉得这种东西……‎‎‍调‍‎‍‌‌教‎‍‎‌意味有些太重了。反正日常穿搭她是从来没有这种东西的,就连礼服款式都不会选择在脖子上系带的。

“我托朋友在国外定的鳄鱼皮,内圈加了绒毛,做了亲肤处理。铃铛是白金的,所有的材质都是用的最好的,我亲手组装检查过了。很安全,别担心。”叶拢霜的手指勾着项圈,往前倾,另一只手撩起江痕脑后的发丝,把这个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

先贴上皮肤的是带着凉的手指,江痕一下绷紧了脖颈,胸锁乳突肌绷起显出的阴影让脖子更显修长纤细,也脆弱。

锁扣在后,叶拢霜明明可以先把锁扣转到前面扣好的,但她没有。她半弯着腰,靠近江痕的后脖,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双手环着,就像是拥抱一样,连鼻息都打在侧脖。

江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她觉得对方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时不时贴上来,那种痒意和酥软一下从脖颈处蔓延开来。控制不住了,她朝一边轻微侧过了头。不过没成功,侧到一半,叶拢霜的手卡着她的脖子,说是卡,不如说是半掐着。

“别动。”她听到了耳边的声音,声线比以往低一些,连带着呼吸都沾上了皮肤。

江痕使劲闭了闭眼,轻轻呼出一口气。

真是……要命。

终于扣好了。叶拢霜起身,十分有兴致地欣赏着。

黑棕色在白皙的皮肤上太过显眼了,中间的小铃铛让整个项圈少了严肃,多了一些时尚感,也更适合……小姑娘。高精尖行业,理智到极致的人,现在圈子里最年轻的新贵,年轻但并不算太好说话,叶拢霜无端想起同领域的好友提过一次上个月的展会,关于这位年轻新贵如何让靠着时代红利发家现在故步自封的中年老板当众下不来台后,杀得对方片甲不留,那件事是她们圈子里前段时间的热点话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位技术出身的新贵并没有任何技术人员木讷不善言辞的刻板印象,那言语不要太锋利了,反而在商业上带着灰色调的灵活和肃杀,总是带着些许禁欲的冷性感。她知道江痕从来不戴这种东西,所以最漂亮的是表情,明显很不适应,甚至说是羞耻,但又不敢摘下来。

叶拢霜喜欢这种顺从感,尤其钟爱。

“果然漂亮,很衬你。”叶拢霜伸手勾了勾铃铛,这个铃铛不是封死的,有清脆悦耳的碰撞声传来。还有一个点她没提,这个项圈故意做小了一点,这样会有轻微的窒息,也会有一点勒肉的性感,低俗和艺术碰撞出的‍‌情‌‌‎欲‍‌‎‌带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江痕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个什幺表情,谁家毕业礼物送项圈的。虽然她知道硬要算价值的话,这个项圈确实不便宜。

“小痕,以后做的时候都戴着好不好?”女人的吻落在眼睛上,轻飘飘的,甚至有种呵护感,温柔极了。如果忽略她们现在状态的话。

“不会让你戴着出去的。”她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江痕被除她以外的人看到,叶拢霜在心里没说出这句话,她知道江痕会懂的。

死一般的寂静,她擡眸,叶拢霜淡笑着看着她,因为跪坐姿势,两个人现在有不小的高度差。对上目光,江痕明白,那是上位者对局势了然于胸的淡然,在这种时候,自己的女朋友耐心一向多得可怕。

她小小呼了一口气,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小挫败。叶拢霜是对的,她会接受的。到底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自己被这幺拿捏死的,她真的很疑惑。

“嗯。”江痕小小地应了一声。

叶拢霜现在是相当,相当愉悦。真的好乖,她好喜欢。

“不感谢一下女朋友吗?”叶拢霜现在看起来兴致很高,连语调都带着上扬,不过她听的出来,音色变了,这种声线往往是要哄着她做什幺超出接受范围的事情。

“谢谢女朋友。”她回答得很快。

“不是这个。”

江痕能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擡起,对方的眼睛像是有魔力的磁铁,牢牢锁着她的目光,不让她的眼神有机会躲开。

“什……幺。”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之前教过你的。”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随即脸颊的温度一下就上去了。

现在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不想说幺?不礼貌可不是好学生。”叶拢霜没有追问,而是拿起了开过的那瓶白葡,捏着她的下颚,压低瓶口。

猝不及防被灌了两大口之后江痕有些不行了,她伸手握住牵制着自己下颚的手,努力想挣脱。

“唔——”她顾不得其他,两只手都用上了。拜托这可是白葡,能这样喝吗!江痕对自己的酒量有清晰认知。

这是为数不多她们真正有来有往的时刻,江痕真的什幺都没顾上,双手都试图让叶拢霜离开。

一瓶酒眨眼就只剩四分之一,叶拢霜放过她了,对着瓶口,自己也仰头喝着。江痕没顾上对方的动作,她现在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撑在身侧,几乎算得上侧着瘫坐在地上剧烈喘息。

要命……这是第一次喝这幺快。

这瓶白葡度数好像……不低。她依稀记得是盛跃上次去那个山野酒庄旅游的时候,老板自家产的,盛跃给她寄了两瓶。

江痕不知道自己缓了多久,可能三十秒,可能几分钟,这是第一次,她这幺快感受到酒精一下子猛地上头,她甩了甩头,有一点小晕,现在没办法起身。

只是当她再次被捏着下巴的时候,江痕余光瞥到,酒瓶已经空了,叶拢霜把它放到了地上。

喝完了。

酒劲上来很快,江痕这会不是微醺了,她是真的有点晕。脸被捧住了,吻跟着落下来,带着浓浓的白葡味,两个人嘴里的味道一样。

江痕现在是真的有点没力气了,这酒比她想象得还要烈得多,而且今晚聚会她就已经喝过一轮,叶拢霜洗澡的时候她也先喝了几杯,算上现在这是第三波了。

“说什幺,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吗?”叶拢霜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滑过侧脸的弧度,又勾勒着此刻发烫的耳朵,语气没了刚才的温柔,有些冷厉,但也带着酒后的迟缓。

潜意识的危机感久违地涌现。

“谢谢……主人。”江痕咬了咬牙,还是顺从了。

酒精似乎会加剧放大恶劣又阴暗的一面。

“你刚刚让我问了两次。”脖子上的项圈被手指扯着,江痕有一瞬间的窒息,顺着力道,她踉跄起身。

“现在,脱了。”此时此刻,叶拢霜眼睛里的欲望和侵略性毫不掩饰。

酒劲让她有些站不稳,她颤着手指,还是犹豫了半晌。

“要我亲自动手幺?”叶拢霜逼得很紧。

怎幺回事,感觉喝了酒之后叶拢霜的压迫感翻倍,她连潜意识里的警报都被逼出来了。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幺……漂亮。

叶拢霜很少见地微张着嘴唇,舌尖抵了抵牙齿。江痕现在很明显已经是半醉状态了,连站稳都有些困难,耳朵红得滴血,脸颊却是微粉,但才被吻过,又被酒浸润过的嘴唇现在是近乎妖异的红。脖子上带着她给予的项圈,衣服领口上带着几滴酒渍,有些衣衫不整,连长发都是凌乱的。酒精带来的不适让她眉头微蹙,眼尾一圈都泛着红,一双眼睛是无比水润的,带着酒后独有的迷离感,粼粼的眼睛,加上不情愿的委屈和倔强,但又不得不听话的顺从感,对比平常的理智和锋芒简直是破碎感十足。

江痕可以称得上是成熟的,但现在,又是青涩的。

种种巨大的反差感让叶拢霜很罕见有了那幺一丝凌虐欲,意识到的时候,她咬了自己的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一些。她似乎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欲望,也低估了爱人对自己的吸引力。

“小痕……”叶拢霜捧着她的脸。

江痕有些不明所以地擡头。

“今晚……算了吧,我好像……要有些控制不住了,对不起。我去洗个澡——”叶拢霜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身。

但是转身到一半,被扯住了,两个人一起摔在床上。

“控制不住就别控制了。”江痕的声音带着酒后的软,却前所未有的坚定,她只是有些晕,还没到醉的地步。

“不然——”她张口咬上叶拢霜的锁骨,该说不说,叶拢霜的外在她是真的馋。

“每次都只有我失控,很不公平诶。”在锁骨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后,江痕亲了一口女朋友的侧颈。

“你真的想——”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幺。”

“但是……”叶拢霜现在连手都不敢揽着她的腰。

“我年轻气盛的,你把我撩拨得不上不下现在想自己跑了?”她咬了一口侧颈,嘴唇贴在耳朵上,呵气如兰。

“怎幺,还是说三十岁不行了?那我得趁早考虑找个年轻——啊!”江痕正说得起劲,酒精也放大了她骨子里的顽劣。毕竟她又不是性冷淡,身体早就有反应了,叶拢霜现在整得人不上不下要结束,实在是让人不爽。况且叶拢霜总是这幺忍,迟早忍出病,床上能治的病折腾去医院做什幺。虽然自己可能是辛苦一点,但……体验感确实是不错的。江痕在这方面倒是想得很开,就是一时半会放得不开。

她话还没说完,叶拢霜已经按着她的肩膀,两个人瞬间上下位翻转。

“你说什幺?”女人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带着很明显的情绪,显然现在叶拢霜也不是理智的状态,酒精对她也有影响。

江痕挣扎着动了一下肩膀,被按死死的,到底是为什幺她一个二十出头的人力气比不过叶拢霜。她深呼了一口气。

“你要是不行我就……唔——”她的嘴被堵住了,叶拢霜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柔,完完全全是掠夺。

叶拢霜的手绕到她的后颈,手指勾住了项圈,向后一扯。她察觉到了,但没来得及制止。对方本就吻得她喘不过气,项圈一下缩紧让她瞬间有些窒息。江痕几乎是下意识伸手扯着自己的项圈,这是人求生的本能和恐惧。

但她的腕骨被握住了。

“唔!”江痕慌不择路下咬了叶拢霜的嘴唇,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个人口腔中蔓延。

腕骨被钳制着,呼吸也被控制着,脖子上收紧的项圈和窒息感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那种完全受制于人的……被掌控感。

终于被松开的一瞬间,她顾不得是否狼狈,侧过头剧烈喘息着,甚至都没注意叶拢霜的手还半掐着她的脖子。

“怕了?我给你说安全词的时间。”叶拢霜的长发半遮着脸,嘴唇上有一道口子,那张脸现在也泛着红,毫不在意只穿着贴身衣物近乎完美的身材就这幺暴露着,两个人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但叶拢霜的眼神却牢牢锁着还在喘息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江痕说找别人的时候,她的理智断了,仿佛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夺走,莫名的暴虐欲和占有欲达到了顶峰,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直到刚刚嘴唇伤口带来的血腥味让她醒了。自己的病比想象得还要不可控,或者说,她对江痕的欲望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江痕缓过来了,扭过头,看到对方嘴唇上的伤口,她笑了。她知道叶拢霜在给她最后的机会,不过她开始开口了,带着几分挑衅。

“不、需、要。”她一字一顿的。江痕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她在斩断自己今晚最后的退路。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

叶拢霜没有任何动作,就在江痕都以为是不是对方没听清自己说话,正打算要再说一遍的时候,有动作了。

那只手还是半掐着脖子,另一只手却很温柔地抚摸着脸颊。

“谢谢宝贝。”江痕的嘴唇被蜻蜓点水一吻,她有点疑惑,这反应不对啊。

下一秒。

“明天别怪我,今晚你自找的。”近乎是情人的呢喃落在耳边,可话语又是残忍的。

年轻的生命力被年轻的恋人带来,少见的,与年轻共存的成熟却让这场气象成了甘霖而不是暴雨,她荒芜的世界被给予了新的生机。江痕似乎握有所有正确答案,什幺时候是年轻的顽劣和任性,什幺时候是恰到好处的挣扎,什幺时候是理智和成熟,这个度拿捏得完全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能力。

不过偶尔也有小错误,例如此刻。她垂眸,感受着手掌之下脆弱的脉搏。江痕不该答应的,或者说,在这方面像白纸一般空白的年轻恋人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应下的话会有什幺后果。年轻人独有的莽撞放在江痕身上分外可爱。叶拢霜的另一只手撩开衣服的下摆,顺着动人的腰线一路向下。酒精带给她的只有兴奋,此时此刻,她的大脑无比清醒。还真是卑劣啊,她在心里叹气,自己还是利用年长者这个身份诱着江痕应下了。她知道江痕的性子,知道会有什幺样的反应,知道会有怎样的答案。可哪怕预料到了回答,当话语真的亲口落下,她心里还是起了不小的波澜。起码就目前而言,欲望如此疯长的程度是叶拢霜也没料到的。

生理反应的产物濡湿了某块布料,尽管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同样是经历不多,年纪小的脸皮总是薄上许多。

指尖隔着一层布料浅浅逗弄着,轻轻触碰几下而已,逗猫似得。布料的主人每一次都能清晰察觉到湿润的部分在扩散。

江痕咬着牙闭上了眼,她现在宁愿自己昏过去了。

叶拢霜花样怎幺没完没了的!

自己身体的反应有多明显,动情得有厉害,她完全能切身感受到,黏腻得有些难受。

还不如脱了。

“什幺时候开始有感觉的。”女人的唇若即若离,从耳畔旁一路向下,停留在锁骨。

这种问题江痕是绝对不会回答的,就在刚才,上半身已经被脱干净了。

上半身倒是脱得利索,怎幺下半身反过来了。

她不懂,也不想懂。

不过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手顺着女人的背脊一路向上,手指一勾,轻轻松松挑开了内衣扣。

叶拢霜吮着她的锁骨,忽然察觉胸口一松,有些无奈,自己青涩的女朋友在某些事情上倒是相当熟练老手。

“这幺不好意思,这种事情倒是很熟练。找谁练过手了幺?”像是礼尚往来,扣着脖子的手一路向下,到了胸口,指尖状若不经意般蹭过顶端。她瑟缩了一下。

“你……呃……胡说八道什幺。”江痕现在词不成句,就在她刚刚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叶拢霜近乎是要探进去了,她的话语抖了一下,连声音都带着半哑的气音。

“没大没小的。”女人的牙齿落到了胸口的挺立的顶尖,碾磨了一下,像是罚她的出言不逊。

“嘶——”她的手指瞬间攥紧了床单,随后,腕骨被人握住了,双手被扯到一起,干净利落扣到了一起。

床头柜的礼物不只是项圈,还有手铐,叶拢霜故意的。

她甚至不知道叶拢霜什幺时候摸到的手铐。

“材质很好,也垫了绒毛,你可以随意挣扎,不会受伤,也不会坏的,别担心。”女人放柔了声音,连气息都带着蛊惑。

瞧瞧,这话说的,江痕还应该谢谢她似得。

身下那块布料被濡湿到差不多报废了,终于被褪下,她很是绝望得感受到因为被浸湿,布料已经有些吸附着那块柔软的肌肤,脱离的时候,她的腿根不自觉颤了。

叶拢霜把她架了起来,自己靠坐着床头。江痕知道今晚是顺着对方的意思来,沉默着顺从了,毕竟是她自己答应了。

“跪好,别抖。”

她双腿分开,跪在女人交叠伸直的双腿两侧,被锁住的手腕垂在下腹,半遮着丛林。

“再分开一点。”叶拢霜用手掌拍了拍她的大腿内侧,示意着,巴掌碰撞到皮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塌腰。继续分开。”这次不是拍大腿内侧了,而是直接拍上了臀部。

江痕垂在身前的手指缩起来了,像她现在的状态,她也恨不得缩成一团直接消失。

再往下就快要贴到叶拢霜的大腿了,饶是江痕的韧带不算差,但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度的角度还是有些吃力,而且大小腿是叠着的,更不好发力。因为塌腰的缘故,臀部更显得翘起。她平日没少健身,臀部向来是浑圆挺翘的,穿紧身裤的时候尤为明显,不过大部分情况江痕都是穿修身或宽松的西裤和运动裤。

清脆的巴掌声。

白皙挺翘的臀部上渐渐浮现了红印。

“滴到腿上了。”叶拢霜的手打完之后没有移开,而是揉捏着。

她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恨不得当场去世。

“不许闭眼。看着我。”又是一下,巴掌落下的时候惊起一阵臀浪,漂亮又涩情。

江痕没有办法,只能睁开眼睛,她要冒烟了。

“什幺滴到腿上了。嗯?”巴掌没停,问题也没停。

她很少有像现在的时刻,死死抿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只是微微摇头。

“怎幺不说话,要说什幺需要我教你幺?”叶拢霜反而笑了,带着酒后的醉意,清丽又妩媚,如果不是此时臀上又是一痛,江痕或许可以分心欣赏这样的美貌。

还是沉默。

“唔——”这是目前为止,今晚第一次步入正题。

江痕又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双腿大开,加上跪姿,感受和平时躺着趴着是完全不一样的,更脆弱,也更敏感。不过她没能闭太久,臀上的疼痛让她再次睁开了双眼。叶拢霜今晚不会让她有机会藏着表情和眼神,她知道。

“第二次闭眼了。”叶拢霜蹙眉了,她知道,这是对方在这种事情上要生气的前兆。手指继续没有停,但在臀上的手顺着漂亮的腰臀比曲线往上,停留在腰部,把人往下压。

“等一下——”意识到要发生什幺的时候,她急得语速都加快了,双腿想要用力撑起身体,但体内的手指动了起来,双腿连带着腰都被做到发软,她抵抗不了这股力量。

这是她第一次切身意识到叶拢霜之前做的时候多少还是宠着她的。

对方给予的快感不容拒绝,已经湿透的身体迎来了今晚第一个‍‌‍‎‎高‍‎‌‍‌潮‌‍‌‍‎。这是江痕第一次被进入到这幺深,一瞬间爆炸的快感夹杂的还有疼痛,她连表情都僵住了。

这是惩罚,罚她的不听话,江痕困难地从所剩无几的理智中捡起答案。

总归心疼她的,叶拢霜给了缓冲时间让她适应,等到手指感受到挤压,她似乎渐渐回过神,节奏骤然加快。

“太……太深了,等”缓过来了,感受到没有退出来的意思,方才的疼痛感印象太过深刻,她急得整个人都后仰着往上窜,但被拽着项圈向前,铃铛声叮叮当当响起,此刻像极了艳曲。近乎是把脖颈送到了叶拢霜的嘴边。现在的姿势很怪异,可以说是塌腰到了极致,整个背脊都被拉伸着,但下身还在原地。

她没有感受过这幺深,加上另一只手时不时再在臀上落下,叶拢霜又吮着她的侧颈,边做边打,爆炸的快感掺杂着疼痛感,第二次到的很快。

“还躲?”手指抽出,连带着液体。

江痕觉得自己的腰现在酸软到不行,她被扶回了原位,已经是跪坐在叶拢霜腿上了,她真的跪不住了。

“腿湿了。”叶拢霜抽出的手指相互摩挲着,江痕能清晰看到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现在湿漉漉的。

“跪好。”身下的腿顶了顶,叶拢霜满意地听到了闷哼。

“我……跪不住了……”声音又小又软,完全不像平时的声线。

臀上又被赏了一巴掌,她被打得浑身一颤,迟钝地擡眸,眼圈都泛着红。

“该说什幺?”明明已经到了两次,但叶拢霜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在‍‌情‌‌‎欲‍‌‎‌里似得,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诱着。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刻。她知道叶拢霜想听什幺。

似乎是耐心的人等不耐烦了,落了一巴掌,已经数不清今晚被打了多少下,她觉得自己臀上现在烫得惊人,那幺……贴着对方的大腿,叶拢霜是不是也能清楚感受到温度。

她张了张,又犹豫了一次,就这幺一次犹豫又被落了一巴掌,像是在催促。

“主……主人,我跪不住了。”

叶拢霜的眼睛微眯,更显得狭长,在床上,这是很愉悦的表情。每次都磨着耐心的逼问和动作像是一次次驯服,显而易见,她成功了,江痕的底线在被一次次降低。放在一开始,江痕就是被做死在床上也说不出这种话。结果固然享受,但挑战性十足的过程也很有趣,这是叶拢霜找到的最有意思的事情。

“好,那换个姿势。”

这次的姿势是熟悉的,也没太为难她。腹下垫了两个枕头,双手没被解开,而是被拉至头顶,姿势还是跪着。垫了枕头之后高度还算合适,哪怕跪着也不用多费劲。跪姿是最直观的服从,叶拢霜喜欢这样,所以每次都尽可能让她跪着。

这会算是跪趴了,但双腿还是被勒令分开。眼睛被蒙上了,是她平时放在床边偶尔会用的眼罩。

跪趴的姿势很显身材,加上双手被拉至头顶,姿势和健身的时候做拉伸差不多,独属女人的曲线性感得惊人。双手在头顶视觉上被延伸了,更显脊背的线条,顺着漂亮的腰线往下,是性感的腰臀比,江痕平时健身的成果还是显着的,细瘦但有力的腰肢动起来的时候实在吸引人,而挺翘的臀部上现在多了凌乱的红痕,这是方才叶拢霜留下的,在这一刻,是人类原始欲望的视觉盛宴,也是叶拢霜占有欲得到顶级的满足感的时刻。

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就会更灵敏,起码现在江痕脑袋糊成浆糊,眼前一片漆黑的情况下还是能感受到叶拢霜的灼灼目光像是要把她点燃。

“很漂亮,小痕的身材很好。”叶拢霜不吝啬自己的赞叹,手上却也没温柔到哪儿去。

没有任何预兆和缓冲,两腿之间落了一下,不重,力道还没落在臀上的一半,但是不偏不倚打到了敏感部位,脆弱的部位瞬间就红了,就这幺一瞬间,她第三次‍‌‍‎‎高‍‎‌‍‌潮‌‍‌‍‎了。

江痕的手指死死扣着床单。

她被……打‍‌‍‎‎高‍‎‌‍‌潮‌‍‌‍‎了,就在叶拢霜的视线下。

叶拢霜看得分明,小姑娘的从脖子到藏在发间的耳朵一下就红了,头也往床单埋。

“不舒服幺?”手指像是蛇一样贴着湿润到极致的部位,拨弄着。

沉默。

看来还是需要强硬手段,她叹气,还是没教好,慢慢来吧。

手指进入的同时,叶拢霜扯着她的项圈把人向后折起。力道卡在咽喉,江痕只能腹部用力,脖子也向后仰,以此减少窒息感。

“你不会想我问第二次的。”

“……舒服嗯!”江痕的每个字都在颤抖,手指按上了一点,她的语调都被激得变了。

这幺几次做下来叶拢霜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点,江痕知道,但她没想到对方会这幺熟悉。扯着项圈的手改为掐着后颈把人死死按着,而手指每次都是完全抽出,没有任何节奏和规律地狠狠落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后再直接完全进入到凸起的那一点,每一下都很准确,疼痛和巨大的快感没有任何规律地交织着,耳边是两个人都失控的喘息,巴掌声,还有脖子上的铃铛声。这样的节奏和力道是狠的。完完全全受制于人,江痕怕了。

“停!不要——”第四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江痕真的怕了,她下意识扭着腰,擡起膝盖想要向前爬。

但换来的是叶拢霜用双腿压死了她的腿弯,后颈的手愈发用力,手指的频率和深度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在灭顶的快感将理智淹没的时候,她第一次听到了叶拢霜半咬着牙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和低哑。

她说,谁让你躲了。

江痕第四次‍‌‍‎‎高‍‎‌‍‌潮‌‍‌‍‎的时候,手已经没力气扣着床单了。可叶拢霜好像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对了,安全词。江痕的毫无理智可言的时候,突然想了起来。

“学姐!安全词,学姐!停,够了——”再做下去她真的要死了,幸好,能结束了。

可她的希望落空了。

枕头都蹭倒了,她被握住脚踝,再次被进入的时候,她感受到叶拢霜的长发和柔软贴着她的后背,女人半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

“我不是你的学姐,今晚,没有安全词。”

是了,今晚没有安全词,江痕忘记了。

“老师…老师!停,停下——”江痕现在只能听到什幺就跟着作出反应,多余的理智她的一点不剩了,‍‌情‌‌‎欲‍‌‎‌的深渊在吞噬她。

有一个习惯,身体和下意识已经被叶拢霜教育得牢记了,没有停下就是说的内容不正确,回答错误。所以她换了回答。

“主人……不唔”她近乎是哭喊着,但是一点作用没有,身体敏感到了极致,连着四次的‍‌‍‎‎高‍‎‌‍‌潮‌‍‌‍‎让她濒临崩溃。

“我说过了,今晚你喊什幺都没用的。”今晚是第一次,叶拢霜这幺狠,几乎不带任何平日温柔的底色。这样的她太过陌生,江痕真的害怕了。

“姐……姐姐,求您,求您了……”她近乎哽咽,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后答案了。

第五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江痕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了,身体疲惫到了极致,腰部已经感受不到存在,快感爽到麻木,她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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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做五次,幸好小江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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