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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他强取豪夺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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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个宁愿让她为之私奔的情郎,是一个比魏家主还好的男人?

可据他们调查的消息来看,她那所谓的情郎,只是一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穷酸书生啊!

李悦的丫鬟想不明白。

她无论怎幺想,都想不明白,这叶家嫡女为什幺舍弃珍珠,追求鱼目。

不过,虽然想不明白,但她知道,在合适的时机,捅出叶氏女手里有避孕药这件事情之后,他们小姐日后在魏家后宅里最大的对手就要没了。

想到这里,丫鬟笑着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在李悦的贴身丫鬟离开之后,良久,假山斜对面那棵高大的树的树梢突然晃动了一下,一黑衣人从树上掠过,悄无声息飞往书房的方向。

然而这一切阿漓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参加了宴会之后,魏逸阳回来时的脸色有些可怕。

阿漓不明白。

“怎幺了?宴会上发生了什幺惹你不开心的事情吗?”

“没什幺。”

看魏逸阳摇头,阿漓心中更加疑惑了。

有大‍‌‍‌美‌‌人‍‎‌献舞的宴会,他参加完之后不说乐呵呵的,但也总不该是这个态度吧?!

搞得人李悦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好像吹出来的似的。

男人没有理会她一头雾水的模样。

看着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的阿漓,他突然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

阿漓迷茫的走过去。

男人把她按着坐在了椅子上。

看他伸手打开梳妆镜下的抽屉的模样,阿漓心跳漏了一拍。

“你要找什幺?我替你找。”

她刚刚顺手把那个装着避孕药的瓷瓶放在了抽屉里。

男人顺着她紧张的目光拿起白色瓷瓶,打开一看。

里面尽是黑色的圆滚滚的药丸。

“这是什幺?”

他给了她一次辩解的机会。

然而阿漓并没有抓住。

听到他的问话,看着不识药理的男人,阿漓眼神飘忽了一瞬。

紧接着,她故作镇定道,“我最近气血不是有些虚吗?这是厨房专门送过来的补气血的黑芝麻丸。”

好一个黑芝麻丸!

明白了她打算的男人脸色骇人。

“叶芷。”

许久没听他这幺喊自己的名字,阿漓愣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擡眼,看到男人狰狞的面容,与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怒火,阿漓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瓶避孕药……是他的试探?

想到今晚莫名被调走的丫鬟们,阿漓咬了咬下唇,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幺吗?”男人的语气仿佛含着冰渣,冷的人瑟瑟发抖。

魏逸阳看着阿漓一字一顿道。

“有些不该说的话不能说,不该做的事情,便是想也不能想。上一回念在你是初犯,我没有追究,你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吗?”

看他这般模样,阿漓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好半响,阿漓张嘴干巴巴的道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这话,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对,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在李悦派人把避子药丸送到你手边的时候,顺水推舟收下了罢了。”

他本来顺着梁州人的意,把她身边的丫鬟都调走之后,是想钓鱼的,看看李家人到底想做什幺。

没想到鱼还没钓出来,她倒先蹦出来扎他的心了。

阿漓:“……”

知道了药丸的来历的阿漓,看着借着这件事情顺便试探一下她的男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知道他在这件事情上不会撒谎,也不屑于撒谎。

但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李悦是今天刚来到兖州的吧。

刚来就想办法搞她,这九州第一‍‌‍‌美‌‌人‍‎‌这幺心狠的吗?

心血来潮出个门就被人设计到了,并且还抓个人赃并获的阿漓,感觉自己很是牙疼。

阿漓看着魏逸阳有些欲哭无泪。

“那什幺,如果我说我收下这瓶药之后,还想着找机会把它还给失主,你信吗?”

“呵。”

男人嘲讽的声音,清晰地表达了他的态度。

阿漓擡手抹了把脸,乖巧认错。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

早知道,她还是老老实实一天三炷香,乖乖烧给老天爷,祈求祂保佑了。

是她的错,她过于三心二意了。

看她这样,魏逸阳脸上的笑容更冷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认错了,她总是这样,该怂的时候怂的比谁都快,但死都不悔改。

他的底线他们刚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他就和她说过了,可是她却一而再的踩。

“既然你承认自己犯了错,那我罚你,你可认?”

听到这话,看着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阿漓:“……”

阿漓无奈点了下头。

“我认。”

她敢不认错,他多的是法子收拾她。

然而,很快阿漓就发现自己天真了。

这里并不是‎‌‌‍‎现‌‎代‍‌‍‎,有的事情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就过去了。

这是封建主义社会,而她面前的男人,即将成为这种封建制度下的最高统治者。

这样的他,又怎幺容得了她阳奉阴违的行为呢?

阿漓被男人压在床上的那一刻,已经认命了。

毕竟他虽然在床上是怎幺粗暴怎幺来,但在床下却坚决贯彻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行径。

下了床,哪怕她把他惹怒了,他撑死也就是晚上在床上找回来而已。

阿漓以为这回的事情,等今晚过后,她在床上再躺个十来天就过去了。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了。

彼时的阿漓,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经历什幺。

男人粗鲁的拨开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

“好疼……”

魏逸阳使的力气太大了,阿漓情不自禁喊了声痛。

但看着男人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感受着他掰着她大腿的双手的力道,阿漓没敢说让他放轻点力气。

毕竟他现在正在生气。

显然,现在并不是撩虎须的好时候。

看着她为了更方便他玩弄,而往上微挺身体的模样,男人面无表情的在阿漓腿间摸了一下。

一手的滑腻感觉。

粗糙的大手甫一擡起,上面满是晶亮的痕迹。

男人面无表情把手上的晶莹涂抹到阿漓身上,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味。

“唔……”

早已被男人肉弄惯了的身体,一闻到他的味道,就如闻到了腥味儿的馋猫一样,迫不及待的追逐渴望。

“骚货……”男人三根手指捅进两片花瓣间重重捣弄着。

“不争气的‍‍‌荡‎‌‌‍‎妇‎‌‎‌‍!”

听到男人粗俗的话,阿漓的眼眶下意识红了。

哪怕早已习惯他在床上这种粗鲁的调调,但每每她都会觉得有些羞耻。

接受文明教育斯文礼貌长大的人,哪里被人这幺对待过呢?

“魏逸阳你混蛋!”

理所当然的,被人顺着毛摸了一个多月的阿漓炸了。

她蹬腿,想把男人的手指从身体里踹出去。

“我不要陪你做了。”

坏男人,不仅大男子主义,占有欲爆棚,在床地之间还喜欢把和军营里的士兵们喝酒吹牛聊天时学到的那些脏话骚话,全用到她身上 讨厌死了。

这种男人她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去吧!

看着阿漓气呼呼的模样,男人顺从的抽出手指,解开腰带,露出了胯下狰狞的巨物。

男人在阿漓从床上爬下来之前,单手揽着她的细腰,把她重新扔回了床上,然后重重压了上去。

“啊……”

胸前两团最近被男人玩的有重新生长趋势的滚圆,猛的一下受到了重力的挤压,惹得阿漓惊呼出声。

“好痛……魏逸阳,你起来。”

男人单手撑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胯下炙热的巨物和她身下两片粉嫩的花瓣嬉戏玩闹。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奸淫着已经被她身体里浸出来的汁液沾湿的亮晶晶的两片花瓣。

早已经承受过不知多少次巨物带来的剧烈快感的阿漓,没一会儿就被他这般磨人的动作,折腾的受不住了。

硬挺的‍‎‍龟‎‍‌头‌‌‍不停溢出腺液,对两片晶莹的花瓣重新染色涂抹。

虽然男人用的力气很大,间或还会往花瓣缝隙中狠狠捅一下,但他这种过门而不入的动作,对阿漓来说连隔靴搔痒都不如。

不够,一点都不够。

她想让他的大棒子‌‍‍‎‌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的花道塞得满满的。

她想让他硬停的‍‎‍龟‎‍‌头‌‌‍进入到她的子宫里,对着她的子宫壁狠狠的奸弄。

她更想让他胯下巨物里喷出来的白浊液体,全部溅满她的子宫,把她的肚子塞得满满当当的。

“唔……”

想到过往的无上欢愉,阿漓身体里又涌出了一股热流。

不、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就要忍不住了。

阿漓赶紧咬住下唇,强行用疼痛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在刚开始的时候,她就和他求欢的话,那她敢肯定,他今晚嘴里吐出来的话,肯定全部是让她无地自容的那种。

虽然她的身体现在确实很‌‎‎‍‌淫‎‍‌‎‍荡‌‍‎‎‍,但这全都是他害的,是他一手‌‍‎调‍‌‎教‌‌的,并不是她本性的体现。

看阿漓身体颤抖,欲拒欢迎的小模样,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诱‎‍‌惑‎‍‌‎‌。

“想让我‌‍‍‎‌插‍‌‎‌‍进‌‎‍去吗?把热热的会跳会动的大棒子,‌‍‍‎‌插‍‌‎‌‍进‌‎‍你的身体里。”

“唔……”

阿漓擡起清亮的圆眸,无声的看着男人。

男人摩擦着她眼尾因为隐忍而出现的媚人晕红。

“乖,告诉夫君,你怎样才肯给我生个孩子?”

他是不是只有把她关在这房间里,锁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不让她出门,不让她下床,直到她的肚子里揣上他的种为止才可以?

“我啊——”

阿漓刚一张嘴,声音就变了个调。

只因男人不想再听她的满口胡言,他单手扶着胯下炙热坚硬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捅到底。

“魏逸阳……轻点,太粗了……你慢一点……呜呜呜……”

看着被他插的哀哀直叫的妇人,男人眼神痴迷的看向她平坦腹部的凸起。

带着厚茧的大手游移着来到了不布满了他留下的或轻或重的吮痕的腹部。

“在你怀上我的孩子以后,这里会变得更好看吧?”

看他这般比痴汉还痴汉的样子,阿漓呻吟着摇了摇头。

“不可以……”

听着她声音里的哽咽,男人擡头。

看着因为她的哭泣而颤巍巍挺立的胸部,不知想到什幺,男人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这里……

男人大手擡起,握向阿漓胸前一侧滚圆。

“阿漓怀孕生子之后,这里也会变得很大吧?到时候我的阿漓的奶水,肯定会更多了吧?”

阿漓呜呜哭泣。

“变态……”

一天到晚想着这样的事情,天天精虫上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精虫成精呢!

男人听到她的称呼,脸上笑容更大了。

“那你相不相信,在你没怀上老子的种之前,老子会对你做更变态的事情?”

听到这话,阿漓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你要做什幺?”

想到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药,阿漓一脸惊恐。

“魏逸阳,你相信我,这世界上很多求子药都不可靠的。”

阿漓牙齿打颤,紧张的给自己寻找生机。

她不想喝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古人大多都很愚昧,据她所知,有的‍‌‎‍古‍‍‌‌‎代‍‌‍‎‌女子为了求一个子嗣,各种偏方都试过。

他这幺位高权重,能搜罗出来的偏方肯定会更多,把他提供的偏方都吃上一遍的话,她会死的。

看着情不自禁把心里话说出来的阿漓,男人擡手摸了摸她被吓得苍白的面容。

“放心,知道你不喜欢,我不会再对你用药的。”

不过,他前段时间让人搜罗出来的那些春宫图,还有道具,现在倒是能派上用场了。

听到男人对她的承诺,阿漓松了口气。

但当男人不知从床上哪个角落里摸出来一个黑木盒子,并把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都用到她身上之后,阿漓就再也庆幸不起来了。

整整一夜,她几乎要被男人折腾的散架。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精疲力尽的睡过去之后,阿漓本来以为,自己一觉醒来,在床上躺个十来天就好了。

但……

阿漓发现自己过于天真了。

因为从那之后,她再也没能踏出主院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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