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冬天有点冷,易喜和宋子祺出国了。两人难得去国外参加一个半表演性质的商业活动,易喜身为宋子祺专用的助手,理所当然得跟去。其实十色还去了阿咪和陈佐川,以及行政人员两个。罗仲锡被设置为留守国内的最高主管。
其实只是去日本,但是日本行程结束后,同事都会回程,易喜和宋子祺却请了年假要多延十天去北海道滑雪泡汤。罗仲锡心里知道宋子祺就是想带易喜去度假,但被设置为留守,就觉得特别烦,不能玩还要工作,还要一个人睡十五天,实在令人生气。罗仲锡决定卯起来工作,找了十个单位,写了十份合作企划,企图在下个月让宋子祺忙死,最好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忙到连晨勃都没办法。虽然很幼稚,但想到能整到他,他就充满干劲,连下班回家都在写企划。
罗仲锡喝着咖啡打着企划,忘了时间有多晚,直到金寅下班进门。
「怎么没睡?还喝咖啡?」金寅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
「明天周一,干嘛急着睡。」罗仲锡看着电脑。
「这么忙?还带工作回家?」
「没有,我在写企划。宋子祺这个月过太爽,下个月打算操死他。」罗仲锡说得得意洋洋。
「他忙喜羊羊就忙,你白痴喔!」金寅泼了一桶冷水。
「他不会让小喜太忙的,他舍不得......」他嘿嘿一笑。金寅也嘿嘿一笑,说:「罗哥你还不认识喜羊羊吗?她哪舍得他忙。」
这桶冷水泼得够狠,罗仲锡刚才本来超多灵感,听他这么一说,打字的速度都慢了下来。整个人突然有点疲倦。易喜已经出国十天了,他的心里和身体都好想她,虽然每天都有讲电话,但还是好想念。
「罗哥,今天早上有你的包裹。」金寅喝完啤酒,走去门口搬了纸箱过来。
「我昨天买的Vr眼镜送来了。」罗仲锡脸上又出现了活力。他开心得把纸箱撕开。金寅也好奇得靠了过来:「怎么用?你要拿来打电动吗?」
「对啊,看视频也可以。」
「借我借我,这感觉好厉害。」
两个男人像男孩一样,拿着vr眼镜体验游戏。游戏好像上网开帐号缴月租就有许多可玩。两人正研究得不亦乐乎,金寅就接到了电话,是他的前辈白子打的。
「不行......真的不行......她还没回来......还很久.....」金寅在角落讲着电话,似乎一直拒绝。罗仲锡擡头看了他一眼,但没特别上心。他们住一起好几年了,他知道白子是谁,据说是另一只老狐妖,也不是人类,现在住在金寅本来租的小套房里。金寅挂了电话以后,无奈得说:「我有事要回去一趟。」
罗仲锡正玩眼镜玩得开心,只挥手向他再见,自己又玩起了眼镜。
白子是一只比金寅更老的白狐狸,基本上他并不是白子,只是子丑寅卯的排序而已。如果说金寅身上有坏坏大男孩的气息,他就是具有仙气的邪魅,坏到骨子里了,但是女孩们也爱他爱到骨子里。他今晚跟金寅借点能量,因为易喜还没回来,金寅不敢乱借。他就一直提的当年罗仲锡出车祸时,他可帮了大忙,他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金寅碍于情面,回到他们租的小套房。「白子?」他开了门,但是房内只亮了一盏小盐灯,没看到人。他正疑惑,白子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掐住他脖子。金寅反射得张开嘴欲挣扎,他却靠近了他的鼻唇,大口得吸金寅体内的能量。很快得,金寅像是快被吸干,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当白子放手,他直接瘫坐在地上。
白子笑着,他得意又荣光换发。
「你怎么可以.....」金寅全身发软,除了狠瞪,真的毫无反击能力。
「你不给我,我只好自己拿。」
「你怎么可以拿这么多.....你这是想杀了我.....」
「动物的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你人的食物吃多了,都忘了?」白子在他耳边轻说:「狐狸本来就是狡猾的动物。」他笑出了声音。
「如果喜羊羊在,我对你从来不小气的。」
「但是我现在就要能量。谁叫你喜欢和人类交换契约,谁叫你傻。」白子又笑着,丝毫没有罪恶感:「金寅,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还是留了一口气给你,让你维持人形回去。不是还有一个男的没出国吗?我对你还是很好的。」他阴险得笑声不绝于耳。
金寅夹着尾巴逃回家了,纵使不甘心也只能暂且离开。留在现场僵持,可能连命都没有。
罗仲锡昨晚玩到很晚,早上睡醒已经过中午了。他晃悠到厨房正想弄个早午餐,一脚就踢到了趴在走道上的金寅。
金寅像是睡死了一般,罗仲锡以为他喝醉了,要摇醒他,却发现他全身发烫,像是发了高烧。「你怎么了?全身怎么这么烫?」罗仲锡被吓到了。
「妈的!白子竟然暗算我......」金寅睁开眼睛,神态非常疲倦,他试图撑起身体,但手脚发软。还是罗仲锡帮忙扶着,才走到了自己的床上。
「你要不要看医生?」罗仲锡问。
「不是生病.....」金寅躺下,没有多解释。罗仲锡去厨房到了热水,还拿了一颗退烧止痛的药。金寅乖乖喝了水,吞了药,仍是没有解释,就躺下来睡觉。
罗仲锡心里觉得不太放心,整天不太敢出门,下午又进了金寅的房间。他还在发烧,意识有点不清楚。
「金寅,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他担心得问。其实自从车祸以后,罗仲锡觉得金寅和他的关系很亲密,比亲兄弟还要多许多。金寅几乎没有病成这样过,罗仲锡真的很担心。
「我睡几天了?喜羊羊要回来了吗?」金寅稍微睁开了眼睛,但是意识没有很清醒。
「才过几小时而已!」罗仲锡拿了毛巾要帮他擦擦汗,却发现他冒出了尖尖的,毛茸茸的耳朵,他第一次见到,吓得毛巾都掉了。「是能量不够了吗?」他问。金寅都快维持不住人形。
「嗯!白子偷吸走,一次拿走很多.....他这贱人......就说了喜羊羊不在......他这是谋杀......」金寅想到就气,他已经没力气了,想到还是一直骂。
「帮你找个女人?叫个小姐?」罗仲锡试探得问。易喜至少还要一星期才回来。
「不能,喜羊羊会讨厌我的。」金寅摸摸自己的耳朵又摸摸自己的尾巴,说:「而且这些藏不住,我也不能见别人。」
罗仲锡不知如何才好,打给易喜叫易喜回来也要一两天后,而且很扫兴。虽然抱怨宋子祺带她出去那么久,但还是希望她玩得开心,她很少有假期。可是金寅又让人担心,才一个下午,竟然耳朵尾巴都藏不住了。他拿着手机反复得思考要不要和易喜说。
正犹豫时,易喜打了视频电话。
「你们还好吗?」她看起来精神满满,满面春风。
「好得很,你好好放松一下。」他习惯报喜不报忧。「今天没去滑雪?」明明是下午,易喜却在旅馆内,穿着旅馆内的浴衣。
「今天下暴风雪,哪里都去不了,交通都断了。听说要下好几天,还好我们不赶时间。金寅呢?他没接我电话。」易喜说。
「喔,他还在睡。」罗仲锡轻描淡写得说了一句。「你好好玩,多泡泡温泉别感冒了。」易喜都说是暴风雪了,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说了也是无能为力,怕徒增她担心。
罗仲锡在金寅房内徘徊着,他思量着:金寅会死吗?活了几百岁,总不会这样就挂了吧!金寅有的时候呼吸声小了,他就会紧张。天色渐渐暗了,他摇了摇金寅:「金寅......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金寅摇摇头,没张开眼睛。
「金寅......你是吃那个吗?还是我弄出来给你吃?」罗仲锡自己说完脸都红了,对一个女人说这话是调戏,对男人说还真的很羞耻。这句话在他心中思量了一下午,精神上也天人交战了一下午。
金寅突然睁开了眼,神色还是虚弱,但眼睛睁得大大得看着他,看得罗仲锡脸上发热。「我主要不是吃那个的,是过程中的欲念和气息。是气......」
「是过程.....」罗仲锡复诵了一次,他坐在床边,没有再讲话。冬天的下午五点半已经像是黑夜,房内没有开灯,屋外的灯火特别明亮。有人说看夜景,不就是看灯,看灯没什么意思,主要是联想到灯后面思念的人。他死过一次,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特别珍惜,经过那次以后,很多事他是感恩的。他也知道感恩不是说说而已,这是濒死后的体悟。
「金寅......」他又把他摇醒。
「嗯?」金寅睁开眼,看到他还坐在床前,心中有点意外。「罗哥,我想喝水。」他觉得口干。
罗仲锡连忙拿了床头柜上的水给他喝。
「金寅......如果......如果......如果......我让你口,对你有没有帮助?」罗仲锡鼓足了勇气,把犹豫一下午的想法说出来,还好没开灯,不然他应该脸红如虾。
金寅被水呛得狂咳。对于他的反应,罗仲锡觉得乱尴尬的,帮他接过水杯以后说:「你当我没说......」
「好.....试试.....」
「我不确定我的身体行不行.....」罗仲锡说,因为他的心里蛮抗拒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硬。「我准备一下。」
「你把你的vr拿出来,或许比较好受。」金寅说。毕竟男人是一个声光视觉动物。
罗仲锡去洗一洗,这段时间不长也不短,其实金寅想过他可能会反悔,但他心中已经感觉到感动。就算他反悔,他还是谢谢他。
他再次进房时,仍然没有开灯,大概在外面已经看了一些a片,他只穿了宽松的四角短裤。下面性器是一个半硬的状态,但或许是心里压力,用手弄了一阵也没办法全然勃发。好吧!就用vr眼镜吧!他靠近床边,金寅没有出声,不想打坏vr眼镜里的情境。金寅也不太熟练得掏出性器,缓缓得含进嘴里。
金寅也觉得怪得要命,但是至少是男人,很清楚舔哪里舒服。他手捧着囊袋,舌尖沿着马眼画圈。没几下,本来只是半硬的性器难敌这样直接刺激,变成正常的硬度。
罗仲锡尽量不去想任何枝枝节节,只着重于爽感。易喜也出门十天了,这么久没做,被炙热湿润的感觉全然包覆着,不多想的话,也是享受。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听到他哼吟,金寅就稍微放心了。他奋力吸舔着,很浓烈的荒淫气息,让他难受一天的身体,像是呼吸到新鲜空气般,渐渐轻松起来。这份舒服的轻松感,让他更努力得吸了起来。如果易喜做这件事,都是为了让他们舒服,可说金寅不是,金寅是为了好吃而吃。吸吮起来力道完全不同。
强烈的酸爽感从龟头往后腰集中。通常和易喜在一起时,罗仲锡会稍微忍耐,让自己不要太快射。现在他以射出来为目的,全身都很放松。不知道为什么,舒爽的感觉被放大了,他龟头的沟处被灵活舌尖舔着,深喉处的软肉夹着顶端,麻爽的电流在黑暗中那么鲜明,但就是没有射意。虽然没有射意,但他沈浸在这种快感中,忍不住压住金寅的头,腰部律动起来。
vr已经不需要了,身体的快感很强烈,罗仲锡拿下来丢在床上。手压制着金寅的头,既然以快感为主,他的动作就毫无顾虑得粗暴。
金寅毛茸茸的耳朵还在,狐狸毛摸起来很舒服,罗仲锡摸着他的耳朵。其实他没有太多的想法,单纯是以前养狗时,很喜欢狗耳朵摸起来的感觉。最喜欢狗耳朵里面的皮肤触感,凉凉的,像短绒毛布ㄧ样,狐狸耳朵也是一样柔软。金寅的耳朵很敏感,他摇头闪躲,左右摇晃的口腔,换来的是他浅浅的呻吟。金寅本来只想获得能量,但他这样摸耳朵,他的身体就被撩起丝丝感觉。
金寅怕发出声音,害怕坏了罗仲锡的感觉。但他真的放太深,力量又太大,金寅呛了一下,吐出了罗仲锡的阳具,在一旁反呕了几声。
「靠,反呕个屁!」他笑骂。
「你真的很长......」
「你现在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金寅本来想:身体舒服了很多。两人轻松的笑骂几句,金寅想:如果罗仲锡软了到不了最后,也就算了。但是罗仲锡的快感已经在一个高度了,现在是一个不上不下的感觉。他又摸了他的耳朵手指轻轻揪着摸,坚挺的肉棒在他脸边,示意着要他再吃进去。
「罗哥不要抓着我耳朵,那里很敏感。我有一点力气了,我要把他收回去。」金寅的耳朵一直被摸,身体有一种痒痒没边的感觉,腹部扬起怪怪的感觉,他怕自己会勃起。
「不要收,耳朵和尾巴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感觉。」罗仲锡抓着他耳朵,擡起他的头,让他再把欲望吞进去。金寅觉得嘴巴好酸,几度被顶得眼泪掉出来,他这才能体会易喜平时有多辛苦。
吸吮的力道小了,罗仲锡也知道他可能嘴酸了。罗仲锡把肉棒拿出来用手撸弄,明明有点想射的感觉,但好像一直到不了顶端,打手枪也打不出来,可能平时习惯肉穴包覆的快感。
「罗哥我好多了,没关系,这样子就好......」金寅看他撸动的力道,显然再下去都要破皮了。
「不是......我不喜欢停在这里......我想射.....」罗仲锡说。金寅明白要射不射实在是讨厌的状态。「可能我习惯用做爱的方式吧!」确实,罗仲锡从佩娟到易喜,他很少自己排解欲望,都是实际行动,典型他慰主义。
金寅沉默了一会,他默默脱了衣服,抓了罗仲锡的手摸摸他的尾巴。尾巴的根部,靠近尾椎骨的地方很敏感,那里的皮肤很细致,像耳朵一样,摸了以后,他就硬了。或许没有言语,但这样的暗示很明显。他知道罗仲锡是故意讲这句话的,故意让他轻松,故意允许他这么做。
其实罗仲锡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了,他也知道这其实是金寅真正要的。欲望在上,但罗仲锡也不是饥不择食。感情还是在欲望之上,他眼色一沉,知道这是金寅最需要的,只是无法开口要求。
「有那个东西吗?」罗仲锡问
「床头柜抽屉。」他说。
罗仲锡让他跪着,在自己的阳具挤上润滑后,慢慢得挺入他的后庭。强烈的快感袭来,罗仲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爽,为什么可以接受。明明心里觉得不对,平常也不会对他有欲望,现在不但没软,还忍不住掐着他的臀部抽送,刚才想射的感觉又被唤起。或许自己死过一次全身都不对了,脑子也不对了。或许这只是金寅的迷术,这样想他心情放松许多。
金寅和易喜会玩后庭的按摩棒,被插入没那么痛,但也是第一次让男人进入。那种抽送的频率和力度和自己玩根本不能比。他本来不敢乱呻吟,但是这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吟。前面硬到不行,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甚至滴了下来。
撑着身体的四肢徐徐发抖,肉棒进出扩约肌的感觉难以言喻,没多久金寅就觉得自己完蛋了。真的玩坏掉了,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呼吸一顿,后穴有频率得收缩着,这种快感是易喜没办法带给他的。他自己被快感淹没,同时也觉得恐惧。
「你.....怎么会这样夹......」罗仲锡很意外。
「不要问.....要射了吗?」
「嗯!」
反而无法面对自己的是金寅。罗仲锡的速度是最后冲刺,他知道。但是刚高潮的感觉平息不了,金寅觉得快失禁了。想要罗仲锡缓一缓,他用力一撞,金寅话在嘴边,来不及叫出来,又来了一波高潮,同时自己也射了好多出来。肩膀和腹部都在颤抖。
金寅趴在床上,很舒服,他比人类还舒服。尤其昨晚到下午,那种比流感还难受的感觉完全舒缓了。
两人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罗仲锡默默得拿了卫生纸过来。
「有没有好一点⋯⋯」他问。不过金寅看起来是好多了,脸色红润。两人之间有一股尴尬。
「我......」
「我......」两人同时开口。
「我对你不是那种感觉。」罗仲锡说:「但你很重要,你和小喜一样重要。我不知道你的能量是什么概念,可是我知道不能没有你。其实做什么事都无所谓,会犹豫是因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我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他讲得金寅心口一热,这或许是他拿下Vr眼镜还能继续的原因。金寅心中五味杂陈,无比感动,相较于白子,也觉得无比心酸,眼前模糊,眼睛一眨竟然掉下眼泪。
「哭屁啊!」罗仲锡说。
「我被玩坏了,我真的有爽!」金寅哭哭又笑笑,言不由衷的玩笑背后其实是难以言喻的感动。
「干!离开这房间不许再提这件事!是秘密喔!」他说。
「好啦!我们出去吃饭,我请你吃A5和牛。」金寅说,八点了,他知道罗仲锡一天也没吃什么。喝酒的时候,罗仲锡忍不住问:「能量是什么概念,会危及性命吗?」
「会,白子捏着我的嘴巴直接吸我的精气。就像直接吸血一样。」
「为什么不顾你的死活?」
「他有他需要的吧!」金寅淡淡的说,过了这关,似乎也不花力气怨恨。罗仲锡浅浅得泯了一口酒,有一种通透是生死关头才懂得,他懂。「你的道行比白子高。」
金寅只是微笑。
金寅还是有点虚弱,但终于等到易喜回来。三人一起吃饭时,易喜已经做好晚上无法睡觉的准备。但罗仲锡说:「小喜晚上陪金寅好了,他好饿。我晚上要赶企划案。」
易喜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尴尬感。
「你们吵架了?」她忍不住问。
「没有。」他们同时否认。但他们不会说,这件事是两个人的秘密。
「我觉得你们怪怪的⋯⋯」
「你多想了。」罗仲锡说。
易喜很怀疑得看着他们,过不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从房里拿出Vr眼镜。「我就知道有问题!这么贵的眼镜,仲锡你趁我不在偷买。」她转头质问金寅:「你是不是也买了一个Vr?」
「我没有......」金寅连忙否认。
「他买了Switch而已。」罗仲锡补了一刀。
金寅连忙拉着易喜到房间说:「喜羊羊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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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是送给读者新年礼物
2020新年快乐
第一次写Bl,希望看起来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