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谢竹渊看着怀里不断梦魇抽泣的管栩,轻轻拍她的绷直的脊背,薄唇亲吻她梦中流出的眼泪,“栩栩,宝贝。”
管栩在他熟稔的抚慰中睁开眼眸,在看到近在眼前的谢竹渊时,完全没有从梦境中反应过来,吓得往床另一侧滚了两圈,差点滚下大床。
谢竹渊扯过管栩牵她汗湿的手心,眉头微蹙,“做噩梦了吗?”
管栩听闻他的话,又急速四周观察卧室,这才完全清醒,意识到刚刚只是个梦。
只是泪滴犹在脸庞,谢竹渊看着心也跟着被揪紧。
谢竹渊转手打开床头云朵状的小夜灯,黑夜里,昏黄的光线散发着温馨,谢竹渊的手穿过管栩的腰,再度将她环在自己怀里。
“做了什幺梦,这幺难过?”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拍在管栩单薄的背上,满是抚慰。
管栩把头埋进他锁骨之间,脸上的泪痕蹭在他的肌肤表层,瓮声瓮气说,“都是因为你。”
“我还什幺都没做,栩栩。”谢竹渊叹气,他今晚不过是晚回来半小时,管栩已经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这会儿凌晨惊醒,又开始拿着他开涮。
“就是......总之你在梦里......不是什幺好人。”管栩说出的话因为窝在自己身上,闷闷的,谢竹渊也只能勉强听清。
“怎幺不好的?”谢竹渊倒是来了兴致。
管栩小声嘟囔了几句,谢竹渊也没有听清,偏偏谢竹渊此刻的钻研精神又上来,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管栩只好红着脸在他耳边小声说,说完又把脸埋在他脖子上,哼唧指责他,“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想的,不然我怎幺会做这样的梦?”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谢竹渊随手打了打她的臀。
管栩又指责他好一会儿,说他没人性什幺的。
谢竹渊没有听,看她在梦魇时哭了段时间,现在眼睛周围都泛红。她哭后肌肤柔嫩容易发肿,谢竹渊在床边橱柜里给她找出常用的蒸汽眼罩。
管栩接过他拿的眼罩,自顾自地戴在双眼上,又开始往谢竹渊怀里钻。
管栩今日睡得早,这会睡饱了精神足,就趴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日常。
还没说几句都感觉到谢竹渊起了反应,硬硬的一根戳在她小腹处。谢竹渊这几天忙,和她真正享受尽兴的寥寥可数,这会儿香软在怀,谢竹渊不可避免。
谢竹渊这两年事业扶摇直上,如日中天,管栩偶尔也会产生自卑心理,觉得自己太差劲,以后会不会和他的差距越来越大,然后被他一脚甩掉。
毕竟也算糟糠之妻。
对此,管栩母亲的原话是:你们赶紧要个孩子啊,谢竹渊这种男人有了小孩肯定更能拴住他。
在管栩还在想着是不是要孩子的时候,谢竹渊已经开始压抑着气息,搂紧她。
浅色的眼罩遮住管栩小半张面容,精致挺立的鼻梁露在外面,水润粉红的双唇开合小声说着话。谢竹渊闻到淡淡的洋甘菊清香,只觉不够,又贴近她的鼻尖,薄唇轻触。
管栩视线被隔离,对身体触碰变得尤为敏感。她停下,娇声问他,“干嘛。”
谢竹渊只拉着她的手带往自己勃发处,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睡不着就做点其他的。”
管栩知道他近日没有尽兴,但还是磨蹭了片刻才主动拨开布料,无阻碍环住他涨大的肉茎。
管栩手握着性器从下往上提拉至龟头处时又不断揉搓他沉甸甸的囊袋,忽轻忽重地上下套弄,谢竹渊抱着她喘息加深。
但是这样完全不够,不能满足。
谢竹渊只让她弄了片刻便忍不住将管栩压在身下,睡裙被撩至胸前,轻盈薄得像纱一样的内裤立马就被他擡着臀脱掉。
灼热的性器即刻就抵上管栩鼓囊的花穴,管栩忍不住呻吟。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谢竹渊和她接触的地方,她能感觉到谢竹渊的龟头擦过自己的唇肉又分开,再度想要往她的深处挤。
“嗯......”管栩轻哼。
管栩柔顺地躺在床上,双眼被捂住,手无力垂落在一旁,而双乳随着自己的撞击而发出细微的颤动,像是在诱人去品尝。
再听着她娇柔的嗓音,配合着她这副模样,谢竹渊的阴茎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谢竹渊曲起她的小腿,抓住她的脚踝往下压着靠近,管栩像被压缩的弹簧,被谢竹渊折叠覆盖。
手指探入花穴,像搅入一池春水中,咕叽作响。
谢竹渊发笑,“今天这幺敏感?”
管栩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伸脚要去踢他,又被他攥住不让。偏偏谢竹渊还要分开她的腿,身子压下来在她耳边轻柔说道,“是不是以前太迁就栩栩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喜欢强势一点?”
“你胡说,我......没有。”管栩边说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结果双手立马被他合拢攥在一只手里,令她毫无反抗之力。
两人的私处也紧密相抵,谢竹渊用性器一遍又一遍戳她的肉蒂,酥麻酸软的感觉很快就袭来,谢竹渊始终没有进去。
管栩身体空虚难耐,扭着腰换角度蹭他,但是肉棒总是过穴口而不停留。
“老公......”管栩哭哭啼啼,使出杀手锏。
谢竹渊很满意。
他对管栩叫老公特别受用,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管栩很少这样叫他,只有逼着她喊才会含糊地喊两句。
“要老公干什幺?”他亲昵地磨蹭她的鼻尖,诱哄着问她。
“不戴套,插......进来。”管栩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
谢竹渊手上一怔,回神后抚摸她额前的发丝,“现在还不行,等你毕业好不好。”
“想有......宝宝。”管栩抓住他的手,轻轻舔他的指尖。
“认真的吗,栩栩。”
管栩在硕士第二年恰好周浩有名额,为了省时间直接转了博。两人领证已经有几年,管栩虽然不着急,但是两边父母都希望有小孩,谢竹渊虽然不说,但是管栩也能察觉到他为了她的状况考虑,主动压下这个想法。
“嗯,想要宝宝。”管栩低声再次确认。
想有一个和他长得相似的,聪明又漂亮的宝宝,而不是因为捆绑婚姻。
“还想要,和老公的肉棒贴紧。”管栩说完过后就别过脸,耳根都快红了。
谢竹渊低下头亲吻她的耳垂,亲得越来越烫,滚动的喉结深处传来一声嗯的应答。
身下滚烫的布满经络的肉茎,来到水源口,戳刺了一下,进去半个头,又拔出来。
管栩觉得自己像个红酒瓶,而他的性器是坚硬的酒塞,才纳入一点瓶口,就又躲着抽离。
管栩双手被他捏住,正要叫嚣,肉茎就抵开唇肉小口,猛地进入到体内大半。
春水湿滑又温热,内壁的肉不断挛缩着,毫无阻隔的肉棒更加深入感受到管栩花穴的勾人。
管栩眼罩还未取下,感官敏感至极,花穴里的肉也像随着主人一样,惊慌地紧张收缩着。与此同时又是突然被他性器撑满的殷实,在缺乏视觉没有安全感的前提下,爽得臀都一颤一颤。
她清晰的感觉到谢竹渊性器上的青筋在跳动,上面的脉络像古老藤蔓,凸起摩擦着自己的内壁。
谢竹渊抽送阴茎,插到最里面后抱着管栩喘息,不断吻她的脖颈,一向清朗的脸上也浮现难以抑制的情动之色。
管栩躺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任由自己揉搓的样子,极大刺激到谢竹渊。
他松开她的双手,将她搂着与自己更加全身都紧密触碰,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像百年树木扎根沃土,难以撼动。
“栩栩。”他像着了魔一样,贴着管栩的唇瓣不停摩挲,又反复压实舔吻深入。
管栩好不容易找到换气的机会,手从他掌中释放,连忙将遮挡住视线的眼罩拉开,这才重获光明。
然后就是谢竹渊重重的一顶。
管栩立马抓住他的手腕,蹙眉后退,“太深了.......”
偏偏谢竹渊还要掐着她的腰,每次都往她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顶,速度又快力道又急,没几下管栩就受不住高潮,身子立马软得像白棉花,任人揉捏形状。
但谢竹渊还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