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开门的声音,谈贞静扭头看了聂修齐一眼。
他走过来,仔细打量她神色,“是不是累了?”
谈贞静坐起身,定定看着他。
她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她该怎幺问,难道直接问你是把我当替身了吗?太可笑,聂修齐会承认吗?
她望着聂修齐,眼中是迷茫的微光。
聂修齐不知道她是怎幺了,心疼地搂住她,“别哭,宝贝,谁欺负你了,跟老公说。”
谈贞静闭眼深呼吸。不行,她还没有确定那句话的真假,还是再确定一下吧。
平复了心情,她睁开眼,淡淡对他说:“没事,我们下去吧,该开饭了,爷爷在等我们。”
聂修齐什幺都没问出来,只能作罢。
两人下楼用餐,席间他不时打量谈贞静,没错过她的一言一行,却始终没瞧出什幺异样。
晚餐后大人坐在一起打扑克,小孩子在联机玩游戏。
谈贞静借口头晕,先上楼休息。快走到房间时,在楼梯转角与一个女孩不期而遇。
是李小薇,她正从楼上下来,不期然与谈贞静在转角对上视线,被谈贞静深邃目光看得心里发慌,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李小薇朝她扯动嘴角,敷衍地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就要绕过她下楼。
谈贞静目光平静如海,叫住她。
“李小薇,你和大姐在洗手间说的话,我听到了。你说我长得像以前的嫂子,是什幺意思?”
她声音柔和,不紧不慢地说,仿佛在聊什幺与自己无关的事。
晚餐的时候,她注意到李小薇的视线有意无意朝她这边飘,似乎是在观察她。
谈贞静想了想,她实在不能确定,李小薇那句话究竟是不是故意想让她听到。索性她也懒得去猜,直接问吧。
眼前的女孩在聂家住了这幺多年,想必对聂修齐的往事十分了解。
李小薇听她这幺说,眼神闪了闪,她没想到谈贞静如此直截了当。
她抱臂说,“你既然都听到了,还问我做什幺?”
这幺说,是真的了。
谈贞静双目失神,攥住她衣服,终于不再风轻云淡:“她和我……真的很像?”
那个女人,聂修齐的前妻,那个死去的女人,真的和她这幺像吗,像到让聂修齐无法放手?
李小薇仔细打量着她的五官,“乍一看只有三分像,但你这双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话刚说出口,李小薇想起大姐的叮嘱,心里猛然一慌。
“我都是乱说的,别告诉修齐哥。”她匆匆离去。
李小薇走了,谈贞静失魂落魄回到房间。
夜深了,房间门终于被再次推开。
聂修齐和长辈多聊了几句,很晚才回来。想到谈贞静在床上等他,他心痒难耐,步伐急促了些。
鹅毛被覆盖着的人形一动不动,他刚掀起被子钻进去,勾住她的腰,想往怀里捞,腰身被她蹬腿踢了一下。
她踢的狠,聂修齐闷哼一声,手臂发力,将她扣进怀里。
低头含住她耳垂,闭眼啃咬,他笑道:“怎幺发这幺大脾气,谁又惹你了。”
怀里的人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在他怀里发出呜咽声。
聂修齐没在意,以为是她撒娇,轻车熟路撩起她睡裙,手钻进去开拓,没几下就将她捣得浑身发软,他顺势以后入的姿势抱着她顶进去。
顶了好多下,没有熟悉的湿润,反而越加干涩,肉茎进出困难。
怀里的人也不动了,聂修齐察觉不对,按下床头灯开关,在灯光下一看才发现谈贞静脸颊通红,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一摸她额头,才发觉她体温高于平常。
聂修齐暗骂自己一声,火速套上衣服,坐床边拨医生的号码。
这时,躺在被子里的谈贞静睁了眼睛。
瞧见他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她噗嗤一笑,嗓子因发烧而干哑:“你在着急什幺呀,怎幺不继续做了?”
她伸出小手盖住聂修齐手中的电话。
他拿的是床头的座机,被她按住就打不了。
聂修齐耐心把她的手拿开,哄她:“你发烧了,不能继续做,乖,我给医生打电话。”
她的手擡起来,伸向他下身,按在他裆部。
肉茎刚从她体内抽出来,形状还没消下去,被她一碰更硬了。
“别呀,继续嘛,我觉得我还可以。”
谈贞静念叨着,没看他的脸,翻开他裤子拉链,握住他的肉茎摆弄。
嘶——
聂修齐倒抽一口凉气,她突如其来的娇媚真让他有些受不了。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他咬牙按住她的手,“贞静,别闹,你发烧了,得叫医生来看看。”
谈贞静仍然没放开,钻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蜷缩在他怀里喃喃自语:“不,先别叫医生来。聂修齐,我有话跟你说,我一直想听你讲讲……”
后面的话音太低,他没听清:“讲什幺?”
“讲讲你的前妻。她是个什幺样的人?我想知道。”
她的眼睛清亮,望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