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炙热如火焰,覆在她身上。
两人倒向大床,柔软的床垫甚至让他们弹了两下。
谈贞静翻身想跑,被他拽着脚腕拖回来。
蓄势待发的紫红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来,几乎是直立着,朝女人点头,顶端开口吐露着透明涎液。
他没多废话,沉着脸除去衣物,也按住她剥光衣裙。不大一会儿,两人赤裸相对。
他身材很好,沉下身子,小麦色腹部顿时贴上她的,结实的肌肉弹性很好。随着顶进来的动作,肌肉灼热温度也随着皮肤传给她。
“哈、哈啊……”
分不清是谁的呻吟声。
纤细双腿被他握着分开,摆成承受肏弄的姿势,托着她臀部顶入。
粗壮肉棒一寸寸顶进,谈贞静脸颊挂着泪,边抽冷气边骂他:“你就是坏!对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休,你怎幺这幺坏……呜呜呜……”
话没说完,完全纳入的结实触感让她咬着唇叫出声。
“轻、轻一点……”她娇喘着推搡他胸膛,结实肌肉与她的掌心相触,热硬的触感烫得人心发慌。
聂修齐的动作变得轻柔,像第一次那样,他小心照顾她的感受,几下浅,几下深,交替来回。
他把所有的性爱技巧用在了她身上。
“贞静,你看着我,”聂修齐捏着她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谈贞静喘着气,四肢百骸被他完全打开,两颗明眸睖睁,与他对视。
男人动作一阵比一阵激烈,照着最敏感区域猛顶。
他低头吻她的脸,满眼爱怜:“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对你了,有时候我在想,干脆让这个女人走吧,我也是要面子的。”
说着,他咬了一下她下唇,柔软果冻般的触感,一触即逝。
聂修齐接着说,“可是,我舍不得。”
他眼底暗芒掠过,歉疚地啜吻白玉似的脸蛋儿,垂头下来抵着她额头,闭眼呢喃。
额间碎发扫在她脸颊,硬硬地刺痛她。
有时,聂修齐也会思考自己为什幺喜欢谈贞静。
她是美,但没有漂亮到祸水的地步。
但他就像愣头青一样一头扎了进去,甚至在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时,心头涌起了幼稚的嫉妒情绪。
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深刻的占有欲。
占有欲是爱情的开始。他的爱情,在第一眼看到她时,就产生了。
那天芭蕾舞室里,灯光照在她身上,在一群小女孩之中,她就像一只真正的天鹅,翩翩起舞。那是聂修齐见过最美的瞬间。
从来不曾有什幺艺术细胞的他也懂得了欣赏舞蹈。
或者说,欣赏一个人。
她就是美的化身,是原初的欲望。
不用再寻觅,他认定了她,就不会再放手。
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紧盯着身下女人的脸庞,每一次抽插都送进最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在加重:把她干出水,让她再也下不了床。
让她再也无法去到别的男人身边,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
他眼底欲色渐浓,眼底风暴积聚,让人害怕。
贲张的肉棒青筋纵横,灼热的硬铁般一次次捅进女人腿间的小洞。
再抽出,带出一片透明粘液。
男人劲腰均匀摆动,有节奏地抽插着,用尽全力去顶弄她。
快感累积,像海风推来一段一段的波浪,浪头愈来愈高,成了一座骇人的高峰。谈贞静抑制不住地将双腿夹紧,死命去绞中间不断进出的硬物。
她正处在浪峰的顶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被多巴胺影响,诚实反馈着快感,传递给大脑。
他的每一次细微动作,都给她带来巨浪般的效应。
整副躯体,仿佛被放进七月盛夏的艳阳下,被炙烤,被烘暖,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意。
隐约间,还能听到夏日的蝉鸣声。
“嘶——贞静,别咬这幺紧。”聂修齐抽了口气,被她绞得下腹抽搐。
油嘴滑舌。
谈贞静媚眼如丝瞪他一眼,娇声嗔他,“怎幺,聂书记也有怕的时候?”
“我无所谓,我是怕你受不了。”
聂修齐咧嘴一笑,意味不明地道,低头去亲她。
女人被他捞起两腿,搭在肩头,固定成方便他施力的姿势,钉在身下承受一阵接一阵的操干,比刚才要狂乱十倍。
那是一种毫无章法,只管发泄情欲的路子。两性间最原始的碰撞,奏出浪潮汹涌的旋律。
谈贞静终于承受不住,双手在他背后抓紧,指甲划过他脊背,在他身下发出一阵动人的吟叫,臀腹颤抖,夹紧双腿泄了身。
而聂修齐也没有藏着掖着,在她高潮来临时,大方给她想要的激烈冲刺,等她全身剧烈颤抖,完全泄出来,他才放缓抽送速度,末了在她体内顶着宫口射出来。
两人倒在床上,男人还重重压在她身上,不愿拔出。肉根还堵在她体内,像个橡皮塞子牢牢堵着出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窗帘紧闭,房间内黑暗一片。
躺在织花地毯上的手包里,传出一阵悠扬舞曲。包里有什幺东西,发出有节奏的震动。
一只女人的手从蚕丝被里伸出。
但接着,那只手被另一只粗粝线条的手拽回来。
男人的手替代女人的手,从地毯上拾起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张畅的名字。
屏幕亮了几秒,然后熄灭。谁都没有接电话,电话自己挂断了。
女人背对男人,男人眼巴巴看着女人的背影。
“行,我答应你。”谈贞静说。她翻了个身,面对聂修齐。
沉静的眼睛里,聂修齐读出一丝挣扎。
“但是你不许为难他们一家,也不要传扬出去,让我家里人丢脸。”她终于作出艰难的决定,说道。
聂修齐将她搂进怀里。
“你不用担心,我都会办好。”他吻上她的耳朵,压抑不住喜悦,惬意亲吻她脖颈,眯着眼睛柔声说,“你只用安心等我娶你。”
谁说要嫁给你了?谈贞静抽了抽嘴角,且让他高兴一段时间吧。
昨天已经决定要和张畅提离婚,今天也不过是顺水推舟。
她考虑过了,既然聂修齐执意不放手,维持这段婚姻太难。
婚外情就像走钢丝,她随时都有从钢丝上摔下来的风险。
张畅这人,也实在不值得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