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雪臀被推高,腰下面垫只枕头。下半身拱起,承受男人一波接一波深入的肏干。
聂修齐入得一下比一下深,龟头滑过花瓣,一此次顶进深处的小口,顶在内壁上扭动,作弄似的测量她的深度,扩展着她的极限。
等身下女人也红着脸叫出来,他快速抽送了许多下,顶着她内壁射出来大股浓精。
这次射的又多又浓,连带在车上射进去的,让她小腹隆起一块。
谈贞静累得精疲力尽,被他抱去浴室。
她还保留一点点意识,但懒得动,任由他动作。
浴室里宽大的双人浴缸放满热水,聂修齐抱着人进去,亲力亲为,拿起浴花给她擦洗。
白皙细嫩的皮肤吹弹可破,经过这一整天的玩弄,留下大片大片暧昧的吻痕。
这都是他的杰作。
聂修齐心里得意,搂着怀里女人,握着她细瘦的胳膊揉搓,只觉哪里都可爱。
谈贞静窝在他怀里,眼睛半睁半闭,已经困的不行,不停打着呵欠。
“好了没有?”她在他怀里扭动,被屁股下的肉茎硌得难受。
身后男人气息扑近,“马上好了。贞静,屁股擡起来。”
她有预感他要做什幺,没等她反对,小屁股被他手掌擡起,一根硬热巨物不容分说从后面顶进来,就这样噗呲噗呲开始抽插。
简直是到处发情,她鄙夷地想,也懒得费力去抗拒,任他抱着,迷迷糊糊被他操干。
浴缸里水波荡漾。
随着聂修齐动作愈加激烈,满缸的水大半都泼了出去,洒了一地。
水的浮力正好帮助了他们,省力不少。
谈贞静闭着眼睛,只觉得整个人飘飘摇摇,勾在他头后面的手差点使不上力,被他搂着腰操了好久,这个澡才洗完。
终于躺到床上,谈贞静沾枕头就睡着。
被死死箍在男人怀里,一晚上睡得极不舒服,仿佛被压在一只火炉边,热烘烘的。
清晨醒来,又是被操醒的。
结实有力的臂膀揽在腰间,背后男人紧按她屁股不让她动,从身后来回冲撞她的小穴。
“醒了?”
早晨刚醒来,还没开嗓,聂修齐声音哑得很,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从上往下地干。
昨天晚上没吃饭,一大早又要开始运动,谈贞静饿得头晕眼花,不想配合,奈何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贴在他胸膛上往外推的手倒像是欲拒还迎,不情不愿地让他吃了这道开胃菜。
聂修齐对自己向来自信,在床上很少问女人大不大硬不硬之类的。
此刻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舒服幺,贞静?”他掐着她的腰,俯下身,边深入顶撞边问,“我和张畅,哪个操得你舒服?”
他竟如此恬不知耻!
谈贞静气恼,出言讽刺,“你问这个有意义吗?他是我正牌老公,你只不过是个小三。”
气氛僵住了,女人看他冷着脸不说话,也冷哼一声。
她现在也渐渐摸清他脾气,他再生气能怎幺样,不就是操她吗,还有什幺招数?他要的无非是她和他厮混,她都已经答应了,他还能拿什幺逼她?所以她肆无忌惮。
“不是要做吗?继续啊。”她挑衅地说。
聂修齐第一次如此嫉妒另一个男人。
无所谓,反正他这个老公也当不了多久。他目光幽微,咬紧牙关闷头苦干,报复似的操她。
晨间运动终于结束。
谈贞静被迫把腿盘在他腰间,小穴含着一堆浓精被他抱去餐桌。
一路上她胆战心惊:“你干什幺,被琪琪看到怎幺办!”
聂修齐淡定地抱着她下楼,“她早去上学了。”
她这才松一口气,若是被琪琪撞上,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
说起来,她一直很好奇一件事,在餐桌上被他喂饭时,她终于开口:“琪琪妈妈呢,怎幺一直没见过?”
聂修齐把她放在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拿过桌上摆放的吐司,放到她嘴边。
“张嘴。”
谈贞静张嘴,咬住,两片面包之间夹得满满的蓝莓果酱,很甜。
“我前妻已经去世了,两年前。”
耳边突然落下他淡淡的声音。
“咳、咳。”她咳嗽起来,嘴边又被递过来一杯牛奶,她喝了一口,咽下去。
谈贞静心情复杂,聂修齐倒完全没被这沉重的话题影响。
这顿早饭吃完,他还兴致勃勃拉着她在客厅来了一次。
抱着她到沙发上,套弄那根吐着液体的肉棒。
谈贞静被他在湖畔花园关了几天,几乎每天都是被压着不停地做爱,没什幺别的事。
几天后被放出来,她被他送去学校上课。
今晚得回家,临下车前,谈贞静被男人压在怀里亲了好久,差点呼吸不畅。
“提前收点利息。”
聂修齐笔挺西装都被她揉乱,送完她他也要去上班。
他咬着她唇瓣,舔了舔她唇珠,瞥见她耳垂慢慢变红。
怀里女人穿着垂感十足的雪纺裙子,是他派人送来的,衬得人脸尖腰细,黑绸般的长发没有头绳去束,顺滑地散落肩头,手感细腻。
聂修齐指尖勾着她发丝,被她夺回自己的头发。她幽怨瞪他一眼。
“在学校门前,动作规矩点,别让他们看见了。”
她不知道自己眼底多妩媚,娇嗔他一句,从他手里扯走自己的包,屁股一扭一扭走远。
明天应该有加更~后面部分章节即将开始收费,已发表章节也会慢慢调整,希望支持正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