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看,路边这辆车有些奇怪,停在原地已有半个多小时。
一旦有人试图靠近,都会被远处站着的那个年轻司机叫住,不动声色劝离。
所以也就没人发现,车子在轻轻晃动。
车内, 空气中弥漫着炙热的气流。
手脚被紧紧束缚,谈贞静塌着腰承受聂修齐的顶撞。
此刻,她已经身不由己,被对方按在腿上,从下往上狠命贯穿。
紧窄蜜穴被肉茎一遍遍撑开,酸酸涨涨,蘑菇头一次次顶着敏感区进入阴道,来到宫口,与之接触。
蜜液被他操干的动作往外挤,聂修齐擡起她的腰,握着她腿弯套弄,腰胯动作干练有力,丝毫不拖泥带水,打桩般地将红肿肉茎一次次干进去。
柔嫩小穴被撞得发红,男人的囊袋拍打在穴口,汁液飞溅去四面八方。
两人交合处的衣物早已经湿透。聂修齐西裤的颜色已经深了一大片,满是亮晶晶的汁水。
“啊……呃……”
被他往里顶到敏感处,即使不想发出声音,呻吟声也还是从她唇间溢出,声音娇娇媚媚,勾人的不行。
她抿起嘴唇,紧闭牙关,躲避着聂修齐的亲吻。
聂修齐火气上涌,欲望在胸膛里翻腾,手捻住她下巴,狠狠咬下去。
滚烫的唇从侧方落下,印在她唇瓣,然后顺着往下,聂修齐啃吻她的唇瓣和脖颈,以几乎是掠夺的方式,粗暴地品尝白嫩肌肤。
脖颈湿漉漉的,被他吮出红印。
手还撑在他肩膀上。宽阔胸膛在她手下,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出了汗而变得有些透明的衬衫布料,包裹着迸发的肌肉。
后颈被他咬的刺痛,混合着私处被不断捣弄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他简直是一头发狂的雄兽,目光里喷火,沉沉盯着她的眼睛。
谈贞静被他看得胆战心惊。
身上穿的白裙不知何时被他扯开,盈盈一握的两团乳肉,也从领口跳出来。
聂修齐毫不客气,低头含住其中一个。
粗糙舌头表面刮在乳头的细嫩处,他吮吸着乳房嫩肉,像品尝冰激凌那样,一会儿咬,一会儿舔,时轻时重,简直是一种折磨。
被他咬住乳房的一瞬间,谈贞静全身瞬间紧绷,“啊”了一声,敏感的身子剧烈颤抖,下身成了搅拌机,死命拧着绞里面的那根肉棒。
“啊啊啊!”
她发出尖叫,穴口张张合合,直接将里面那根肉棒榨出了精。
聂修齐捧着她的臀,狠狠撞了几下,一面将自己送进子宫开口,一面喷着精,将性器直直插进去。
如此狂野的动作,也将她带上了高峰。
但即使两人同时颤抖着高潮,男人也没停下,没放过她。
层层叠叠的媚肉还勾连在柱身上,好似在挽留,聂修齐握着她抽搐的腰,全力顶进去,陷入绵软湿滑的穴肉,让肉茎被她完全包围、绞弄。
爽得头皮发麻。
谈贞静也不得不承认,他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为什幺这幺坏,用不容拒绝、不可阻挡的姿态介入她的生活。
搅乱一池春水。
她的爱情、她的生活、她的一切,全被他改变了。
他根本没问过她要不要,就擅自闯进来。她的人生猛然掉了个头,朝着脱缰的方向一去不回,在一开始就注定了。
谈贞静流着泪,看着他的肉茎在穴里进出。
绚烂烟花在大脑里炸开。
眼前是一道道白光,许多画面交织,她一闭眼,就能看见。
“谈老师,你好,我是聂修齐,可以聊聊吗?”
男人身姿挺拔,模样出众,站在一众家长之间。
牵着女儿的手,骨节分明。
磁性的嗓音,温和有礼的目光。她一下就愣神。
“谈老师,我在你单位门口,可以请你吃一顿便饭吗?”
电话里,刚见过面的男人,第二天就打电话过来。似是怕吓着她,他那时候的语气不见急切,仿佛可有可无,即便被她拒绝,也只会一笑而过。
现在她知道,那只是假象。
那时的她,丝毫没有戒备。
甚至,还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期待。
“原来谈老师结婚了?”
餐厅里,坐在卡座里的他目光如鹰,盯在她纤细无名指上。
目光里有阴郁,但转瞬即逝。
如果,如果那时就逃掉……事情会不会不同?
她有过机会逃掉。她怎幺会那幺傻,自己送上门。明明他是蓄谋已久,她怎幺会以为,一次就好?
高潮时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浑身战栗。
他抿着唇,扶着粗硬翘起的肉棒往抽搐吐水的花穴里操干。
谈贞静被他操得意识模糊,浑浑噩噩,只知道张着口呼吸,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实在是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最后抽送了几下,挤出阳具里存的最后一滴精液,聂修齐才喘着粗气抽出。
“早知如此……我宁愿没有认识你……”
谈贞静低垂着头,虚脱地向前扑倒,倒进他怀里,喃喃低语。
一开始还听不清楚,等反应过来她说了什幺,聂修齐强硬地捏着她下巴擡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咬着牙问:“你说什幺?”
她累极了,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意识还游走在回忆的边缘。
“我说,我宁愿没有认识你!”
谈贞静突然发疯似的撕打他,手腕被他握住,泪痕已经干了,红通通的眼睛直视他。
他盯着她发红的双眸,一言不发,狠狠吻上她。
苦涩的泪痕被他吻过,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由不得你。以后,你最好随叫随到。否则,我不保证不对姓张的做些什幺。”
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回应。聂修齐松开她手腕,才发现她在他怀里累得睡着了。
晕,这章写了好久,居然超0点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