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以以吃哥哥精囊,吃得太投入了,就忽略了男友,刚开始还会记得套弄呢,现在是只攥着男人的鸡巴,不套弄。
谢引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只会钻男人裆部的下贱货。
可是他就怎幺这幺爱呢。
当然,也会吃醋楼以以忽视了自己,但刚才楼以以也忽视过楼溯。
这幺看来,小贱货还挺会一碗水端平。
谢引把楼以以的屁股扶起来,向自己撅起。
让她吃她哥的精囊,他插她的穴。
大鸡巴毫无预兆地捅入,直接把楼以以的穴捅穿,深抵里面,男人双手抓住她的小腰,分腿跪在她身后挺臀,速度不快,但力度绝对够重。
前端微扬的大鸡巴重力朝楼以以宫颈操去,肥厚的大龟头重碾宫颈,反复深凿,楼以以的臀肉都没怎幺弹,就被撞得尿了。
酥麻的快感从宫颈四溢,阴壁也是酥酥爽爽的,极速震颤,裹夹着大鸡巴,谢引爽得低吟,喉头难抑地滚动,忍不住掐狠楼以以的腰,加速冲撞。
楼以以彻底没法抚慰哥哥了,两手抓着哥哥的大腿,在哥哥胯间喘息,鼻尖抵着哥哥的私密部位,浓郁的骚臊味让她头昏目眩,爽得流出更多的骚水。
迷迷糊糊地用狗嘴狗舌,舔亲哥哥的精囊,鸡巴,哥哥乱蓬蓬的阴毛。
楼溯看她轻松就被谢引操高潮了,心里吃醋,擡起她的下巴,囫囵地把鸡巴塞入她的嘴里,按头操。
野男人操她的穴,他就操她嘴巴。
楼以以上下两张嘴都被塞满,爽死了。
真的好爽好爽啊。
她浑身情不自禁打哆嗦,冒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奶头娇艳欲滴,也就真的有奶水滴滴答答,或喷出来了。
后臀被男人强迫地撅高,直接就被提起来了,膝盖离了床,屁股钉在男人的胯部,被他极速冲撞。
谢引掐住她的小细腰,肆意捣弄,在她身上挥洒汗水。
他根本不让她的臀离开自己的胯,两人紧密相贴,他带着小母狗前后冲刺,感受她窒密的包裹。
小母狗一直在失禁,淋得他胯下这一片,湿漉漉的。
她身体随着他前顶后撤,嘴里吃着她哥的鸡巴,被满满地捅了个深喉,喉管全部被侵占,她被拽着往后撤,鸡巴就拔出来些许,随着谢引前顶,哥哥的鸡巴撞回了深处。
楼以以又难受又爽,浑身发抖,大颗大颗冒汗,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在她体内汇合,碰撞上了。
她是衔接他们之间的纽带,可是却不能让他们和平相处。
操死她了。
楼以以爽得直哭,也不知道被操得自然反应分泌出的眼泪,还是她想哭,那眼泪汹涌地流,遍布满脸。
小逼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
最后男人们把她像是被玩烂的没人要的下贱货色,把她丢到床上,精液尿液,往她脸上,身上喷。
楼以以浑身狼狈,浊白和骚臊的尿液遍布全身,她身上还有触目惊心的指痕,掌印,咬痕,吸痕,大朵大朵在她身上洇开,瑰丽又色情。
晚饭三人快九点了才吃上。
楼以以根本不饿,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液,不过还是乖乖坐在餐桌前吃饭。
楼溯原先订的是包间,现在也便宜谢引了。
虽然对谢引的存在很抵触,但他们也真是看出来了,楼以以很享受,肉眼可见的开心,就像被什幺大补丸滋润了,容光焕发。
不是说她平时不好看,现在她是好看得过头了,妖精一样,看向谁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男人们一边头痛,一边也会被她的心情感染的。
总归是疼她,不忍让她难过,不想泼她冷水,就这幺不尴不尬地处着。
楼以以偷偷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谢引,埋头刨饭。
楼溯捏了捏眉心,就是这个模样,像是偷到腥的猫的模样,脸上飞扬着高兴,眼角泛春,谁忍心打击她?
谢引都有点认命了,给她夹菜:“别左顾右盼的,好好吃饭,去找粮食的老鼠都没有你忙。”
楼以以不高兴了,鼓了鼓腮帮:“你才是老鼠,老鼠有我可爱吗?”
她不愿意做老鼠,松鼠还差不多。
老鼠在她看来,脏兮兮的,还会偷东西,传播鼠疫,不可。
谢引讶异道:“你为什幺自甘堕落,和老鼠比。”
楼以以掐了他一下:“不是你先比的吗?”
谢引痛叫一声,打小报告:“哥,你看她……”
楼以以顿了顿,突然莫名其妙掉眼泪,总感觉,这个场景她以前见过。
两个男人手忙脚乱哄人,谢引不知道怎幺回事,他感应不到上辈子的事,但楼溯隐隐猜到了什幺,直到楼以以抽抽噎噎道出自己哭的原因,楼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谢引恍惚了一下,像是捕捉到了什幺,再想细寻,又找不到那点苗头了。
他只是将这事记在心底,也没去深究,毕竟没结果的事,只能顺其自然。
他摸了摸楼以以的头,随口道:“可能你上辈子见过吧。”
楼以以也觉得,不过也没深究,很想冲动地说,要不我们三个一起相亲相爱吧,看看你刚才叫哥,叫得这幺溜。
“呵,”谢引冷笑一声,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弹了下她额头,“想得美,我和哥哥势同水火,势不两立。”
楼以以:……
你放狠话的时候,你倒是别叫哥,别用叠词啊。
楼以以被他搞得心里痒痒的,很想当场磨着他同意,但最后还是压下了,谢引同意,哥哥也不会同意吧。
唉。
难啊。
这个小笨蛋,都不知道两个男人,其实已经退步了,她再大胆一点,再聪明一点,就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