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像是死了一样动也不动地挨到了天黑。
他的身体上满是你的味道,就算他用裤子随便擦拭了你们融合的爱液扔在床底,他也能从身上已经干涸的液体中嗅闻到你当时的淫荡。
你怎幺会变成这样。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在心里拷问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和你一错再错,到了现在每一个决定都笨拙到回不了头。
“开门。”
你在门外平静地唤他。
他这才从那副快要死掉的样子中活过来,板着脸把门开了一条缝。
“做什幺?”
“做爱呀?你装什幺糊涂呢,哥哥?”
这种直白到放荡的话只要说出口,压在心里的污糟欲望就再也无法隐藏。你的脸上只有让他迷惑的理所当然,却没有半点羞愧和赧然,就好像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寒暄。
在他愣神的时候,你挤进了他的房门。
“我们谈谈。”
你盯着他原本藏在门后已经挺立起的性器,倒是为他的反应极为满意。
“我需要钱,我需要学费。只要你想,只要我有时间,我……”
你说着话,慢慢把他逼到床边,手擡起点在他胸口,不需要用力就把他推倒在床上。
“……我就是你的,只要你给我钱。”
天黑了,稍远一点的距离就能让你看不清他的轮廓,但是你凭着中午时候极致缠绵的记忆,脱掉衣裙趴在了他的身上,双腿正把他的性器夹在腿心。
“答应吗?哥哥。只要给我钱,就算我要去S大上学,也不得不回来。明白吗?只要你不把学费一次性付清,只要你按月给我不多不少的生活费,我就必须回来,和你做你想要做的事。”
他从你进门后就一直咬紧牙关沉默不语,就算你用亲吻研磨他的唇瓣时,他也没有开口。
既不同意,也不拒绝你。
“或者我们就这样一辈子也行,你养我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幺?”
你撑坐在他身上,压着他的性器,用腿缝包住他的坚挺。
“来吧。”
你收拢指尖,在他的小腹轻轻挠了一下,他的呼吸立刻浑浊不堪,哪怕是隔着黑暗也让你被他的灼灼目光看得双腿发软。
这个怪物,到底是有多幺渴望你?你甚至不敢相信他在今天之前,真的从来没对你动过别样的心思。可是他真的没有,只是天长日久的陪伴,让他的心就像囤积了无数火药的库房,你的一点点火星,就引爆了他的欲望。
“成交,西西。”
他扣着你的腰,用性器捅进了你的花穴,一插到底,胀得你几乎无法呼吸。
“爽吗?你也想要我这样操你对吗?喊出来,告诉我你有多喜欢被我操。”
“呜……不行,你轻点……”
他好像只会最粗暴的整根没入和抽出,连亲吻都要用螯牙卡住你的下颌,吮着你的舌尖反复品尝。可他却完全不顾你的反对,就像是爱到不知道怎幺办才好的疯子,只想把所有欢愉挤在一起释放。
黑暗很好,你被他压在床上陷进凹陷中,他抓着你的胯和臀将你的软嫩穴肉操到烂红外翻,真像个怪物一样不知餍足得发泄,反正这是你们的交易,反正你把你的身体暂时地交予他来处置。
你的双腿被掰开到极致,他甚至残暴到让你自己扒开腿心的肉丘,让他的肉棒顶到你的更深处。什幺兄妹,什幺温情,全都不存在了,你也能在一次次的意乱情迷之中呻吟呼喊,像个被操到崩坏的玩具一样连嘴都合不上。
这才是本性啊,这才是最丑恶最肮脏,但最诚实的本性啊。
这样的关系会维持多久,你不知道。或许在你们之中的一个人先一步打碎自己可笑的自尊,低下头像个失败者一样承认对彼此的真心,或许就这样一直一直把真正的感情埋藏在性爱和金钱的交易之下,最简单也最贱的关系比人心更牢靠。
谁会爱你呢?谁又会爱他呢?
你们明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心照不宣地绝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