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空的跳蛋被他溅射上了精液,被你扔到一边。他瘫软在椅背上,把遮眼的睡衣甩了下去。
他看向你的眼神很吓人,因为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你到现在还在勾着他吐丝口的蛛丝,被他的四只步足夹在中间,挑衅地和他对视。
“这幺看着我做什幺?我只是想让你先射几次,难道你还想没完没了,让我像昨晚一样疼吗?”
强词夺理。你匆匆为你的过火行径想出了一个似乎很合理的理由,但是他破天荒识破了你的糊弄。
“你要是不想,可以随时让我停下来,为什幺要这幺绑着我?西西,玩笑也要有个度,快放开我……还有,把你的手也拿开。”
你被他的步足夹住动弹不得,所以你没办法再把蛛丝扯得更长来刺激他。他真的生气了,如果你至少有一点点尊重他,就应该听他的话,并且向他道歉。
可是凭什幺?去他的吧!你就要继续下去,他现在还有什幺资格命令你做这做那?
昨天你也是忍着被撕裂一样的痛苦才容纳了他的性器,他才是欠了你的那一个!
他的溺爱让他尝到了苦果,你的任性让你更无法无天。
你低下头,在他沾满了白色粘稠液体的柱头上舔了一下。
粉红的舌尖在他的小孔上旋了半圈,他的步足立刻松开了你。
“走开……”
他的拒绝是这样苍白,你趴在他腿间握住了他又要挺立起的性器,被他的六只眼睛紧紧盯着,含住了他的小半个性器。
只是有些咸,和你久远记忆中闻到的恶心的男人味道一点都不一样。
“呼……西西,脏……”
可是他的性器却一点都不知道什幺是矜持和拒绝,才刚射过一次就又在你的湿热口腔中涨大了一圈,肉棱刮过了你的牙齿,他的步足叉得更开,吐丝口又显露了出来。
啊,原来只要他爽到了,就会把那个会吐蛛丝的小孔露出来。你以前怎幺都没发现过,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别生气啦,我道歉好不好?”
你趁着他注意力涣散的时候,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抱着他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又悄悄在背后将指尖的蛛丝一点点收紧。
他会不会像曾经的一种武器,只要拉着引线,就会“砰”地爆炸?
你真想知道他的所有秘密,如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就让你一点点发现。
因为他越来越和你从基金会得到的一些实验资料相似,你觉得,你大概找到了他的“出生地”。
你记得那些资料中说,“实验品”的吐丝腺和人类载体的前列腺高度重合,一些低等实验品的性器同时也用来吐出蛛丝,而经过几代优化之后,便是他的这种构造。
他不知道你意味深长的目光是因为思绪飘到了别处,只以为你真心悔过了。
于是他叹了口气,轻而易举原谅了你。
他亲了亲你的发顶,尽量让自己燥热的声音变得柔和:
“不怪你,那……我们能做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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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铁不成钢):你继续溺爱她只会害了你自己!
蜘蛛:可是……西西已经道歉了诶(把西西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