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夜他只敢在你背后抚摸你,亲吻你,用你的身体安慰自己一样,他还是没有真正接受他对你的心。
那不对。可他又不能否认这错误的情欲。
你从他自甘束缚,自愿被你这样对待的姿态看出了他眼中挣扎的欲望。
但这爱欲于他而言是惩罚,是罪孽,于你而言却是解脱,是新生。
就像那些从母亲腹中破出,又将母亲蚕食为自身营养的蜘蛛,他身上最后那道无法跨越的心坎,需要由你的暴力来完成。
你要先杀了曾经的“他”,杀了如父如母的“他”,杀了只会纵容,只会把你当成小孩的“他”。
然后才能吞咽着他血肉长大,即使你不再如子宫中的胚胎一样需要他的庇护,你却还能以这种对他而言堪称残酷的方式与他重新融为一体。
这真是最残酷的成人礼。
“再见,爸爸。”
你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算是告别与开始。
你的称呼让他想要落泪,甚至已经触碰到你乳肉下缘的步足都颤抖着想要退出来。
他又要退却,又要否认,可是就像他要求的那样,你没有解开他的束缚,所以他甚至不配拥有自我意识。
他甚至不懂这对你来说是别样的刺激。
难道情欲不就是为了毁灭而生,毁灭旧的两个人,再把两人重新捏合。
你捏住他的乳尖,在他惊惶抽气时吻上了他的唇,你的舌尖像是他的安抚奶嘴,他只有被你强迫的时候才能真实地面对自己的心。
他真……怎幺说呢,真会掩饰,真会伪装?
昨晚你就应该发现,只要你露出了不反抗的意思,只要你顺着他的期待向他靠近了一点点,他自己就能够继续下去。
你只是想要亲亲他,只是想要青涩地试一试他的口腔,他就无师自通地吮吸着你的津液,把你的舌尖咬得发痛。
下贱。
他假装凛然不可侵犯,实则只要你接近,就摆出一副被诱惑了的样子放任自己沉沦,好像这些亲密和索取全都是你的错,全都是你自愿诱他堕落。
明明他才是怪物,却非要你先沉沦。
你也一样,你就是喜欢他,就是愿意放下你的所有尊严,让他知道你有多想要他。
他的手沿着你的脊背下滑,步足不断碾过你的乳肉,手铐冰凉蹭上你的乳尖,让它们挺立起来,让你微微颤抖。
他始终闭着眼睛,仿佛你是一场梦,你只是从他那些荒淫的梦中走出的西西,而不是他真的做了错事。
他的手伸进你的内裤,揉捏着你翘起的臀肉,最后两对步足箍住了你的双腿,囚笼一样困住了你。
你从他几乎要把你吻到窒息的唇瓣上狼狈撤离,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你的情欲已经被他彻底点燃,甚至在他将你的臀肉向两边微微分开的时候,你们都听见了已经被你的蜜液黏在一起的两瓣肉分开的水声。
“啵。”
他的心跳瞬间如擂鼓,震得你也全身躁动。你的腰肢翘了翘,把他的手留在你的臀肉上,接着从他身前向下蹭去,找到了他竖立起来的狰狞性器。
你的裙子已经被他掀到了乳肉之上,你贴着他移动时,敏感的乳尖划过了他的每一寸胸腹皮肤,可你看不见,他也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样的刺激。
他的第二对步足已经滑到了你的小腹,像是犹豫又像是迫不及待地在你的内裤边缘徘徊。
你的腿心隔着被蜜液浸湿布料夹住了他的性器,对你而言和昨晚的感觉并无不同,你甚至分神想了想,这次之后,他还敢不敢把这根也切掉。
“嗯……哼……”他也自觉拱了拱下腹,想要把自己往你的腿心里挤。
可是他太磨蹭了,你已经难耐地夹着他的性器磨蹭了好几下,他还没有把你的内裤脱下。
“哥哥,帮帮我吧……”你咬了一口他硬成红豆的乳尖,唇瓣吮吸走了他的最后一点坚持。
他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扯碎了你的内裤,然后按着自己的性器抵住了你的穴口。
手铐的锁链落在他的性器根部,仿佛把他的卵袋也绑住。
他的第二对步足从你的身下揉了揉你硬得发疼的花核,在你趴在他身上低吟的时候,一手按着你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穿进了你湿淋淋的穴口。
“呜哈……哥哥等一下……”
他全身绷紧,喘息着慢慢向你的更深处挺进,你被他的性器带来的陌生感觉与疼痛不适弄得无所适从,可是你在他肌理分明的身上找不到任何能够借力的地方挣脱出他的怀抱。
哪怕他的四对步足全都如你所愿被束缚,要把你困住还是太轻松。
你只是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再如何努力也挣脱不掉一层一层的缠绕。
他要品尝你的味道,你只能在呻吟与颤抖中被他一寸寸贯穿。
原来他不愿让你解开他,不是为了自我惩罚,而是怕他太凶太急切,以至于让你承受不住他的热烈。
你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趴在他身上喘息着哭泣,每一秒都是折磨,你甚至怀疑他在用这种折磨惩罚你的欺骗和大胆,不然为什幺你怎幺都等不到腿心里那根东西顶到尽头。
“哥哥……”
你擡头透过朦胧泪眼看向他,可是他没有抽离你的身体,甚至还强硬地把你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你无法再用力收拢花瓣无谓地拒绝他的侵入。
“忍一忍,西西,很快就好。”
与他压抑的声音不同的是,他的性器更加粗暴地插进了你的花穴,完全没入了你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之中,彻底被你的蜜液与湿热包裹。
“西西,放松,别用你下面咬我了……”
他被你紧致的甬道层层紧绞,进退不得,却被这似是折磨似是奖赏的感觉剥离了所有犹豫和愧疚。
你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这个怪物居然闷闷地笑了。
他这一笑,震得你们交合的地方小小地来回磨蹭,他还用步足继续按揉你的花核,让你那不争气的小穴继续向外流淌蜜液,让他那本来被困在浅滩的性器重新得到了润滑。
“西西,你就这幺想要我吗?”
他挺身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