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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交心 (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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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映柳福了一礼,正要进去通传,却见他擡手阻止。

蔺暨悄然入殿,轻轻掀开帷帐,只见榻上女子呼吸平缓,睡颜静美。

思及今日之事,他十分好奇她心中是如何作想的。

却说齐鄢然于睡梦中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定格于自己身上,教她睡得不大安稳,当她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突然瞧见蔺暨正立在榻前,登时唬了一跳。

“殿下……”齐鄢然一瞬间清醒,就要撑起身子来,却被蔺暨一手压在肩上,制止住她的动作。

“不必起来,睡罢。”

齐鄢然一顿,而后依言躺下,静静的望着他,忽地脱口而出:“殿下从何而来?”

然才言罢,回想起他方才是被请到林盼芙宫里去了,她又默默的闭上了嘴。

“孤去惩戒了一些以下犯上之人。”蔺暨撩袍在榻边坐下。

他不是去与林盼芙“观赏鹦鹉”了幺?齐鄢然有些疑惑,佯装不知反问:“殿下是指今晨之事?”

“嗯。”蔺暨轻应一声。

齐鄢然略一思忖,便道:“宫人言行不妥,目无尊上,臣妾难辞其咎,教殿下烦扰了,还望……”

不待她说罢,蔺暨蓦然伸指掐住她的下颌擡起,眼眸幽深暗含探究般盯住她,试图在她脸上寻找出一丝破绽。

片刻后,只听他轻飘飘的抛出一句:“这是你的真心话幺?”

齐鄢然微怔,竟从这位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脸上窥探出了一丝痞气。

“嗯?”蔺暨靠近一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教人无端的不自在起来。

真真假假过惯了,很多时候齐鄢然都无法辨别自己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只见她红唇微抿,垂眸掩去眼中的心虚,不知是在答复,还是在麻痹自己,轻道了句:“这自然是臣妾的肺腑之言。”

话音方落,耳边便传来男子略带几分冷冽的嗓音:“鄢娘,孤真不喜欢你这副模样。”

齐鄢然心里一滞,眼睫微颤,不想教他看出自己的难堪,她强撑着擡眸,下一瞬却见他抚摸着自己的脸,眼神是与方才冷冽嗓音相反的温柔,嘴角噙着浅笑道:“倘若你说教孤狠狠惩戒那些人,孤恐怕只会更开心。”

她眼神微动,难掩诧异,然而只是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殿下说笑了,若每起风言便以酷刑罚之,怕是会寒了宫人们的心。”齐鄢然正色道。

又来了,蔺暨看着眼前女子循规蹈矩的模样,忽然怀念极了那日自己离开玉襄宫折返回来看见的一幕。

或许是因深受家中教导影响的缘故,她虽未刻意表现出来,但言行间对人的防备还是难以卸下,便如此刻,纵然自己与她已是同床共枕,水‍‌‎乳‌‌‎交‎‍‎融的夫妻,可她在他的面前却仍总是牢牢的戴着那副属于“太子妃”的面具,成婚数月来极少卸下过伪装。

蔺暨思忖许久,得出的结论是她还未对自己产生足够的信任。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过往自己的表现,他不信向来敏觉的她从未过发现他的心意,恐怕仍是在装傻罢了。

对此,蔺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不明白为何她明明在意自己,却在他释放信号的时候避而不接?

他决定亲自探一探这背后的真相。

“往常未出阁前你在家中也是如此幺?”

齐鄢然不明所以,刚想问他何意,却又听他道:“循规蹈矩。”

他是在说自己不解风情,古板守成吗?思及他在来此之前去了哪处,齐鄢然于心中冷笑一声,声色骤然冷了下来:“臣妾自幼如此。”

说她不解风情也罢,说她不够温柔小意也罢,齐鄢然懒得辩驳,心中默默的产生了一股失望之意。

却不想蔺暨似是发觉了她“面具”之下皱起的一角,忽地欢快一笑,凑近凝视着她,道了句:“你撒谎。”

随即不等她反应,便拦住她的腰抱向自己。

齐鄢然猝不及防的撞向了他,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他的臂膀上,她蹙眉不解的仰头看向他,却见他低头看着自己 柔声问:“告诉孤,为何生气?”

被戳中了心事的齐鄢然神色一瞬间有些不自然,她撇过脸,漠然道:“臣妾不曾。”

口是心非。蔺暨用手将她的脸轻轻扶正,眉眼含笑,促狭道:“鄢娘是在怪孤?”

齐鄢然与他对视不语。

见状,似是拿她无可奈何,蔺暨微微叹息,认真解释道:“孤方才并非贬你,只是好奇,你在家中也过得如此不自在幺?”

察觉到自己脸上的面具仿佛要被揭开了似的齐鄢然莫名感到一阵的心慌,她只好强作镇定道了句:“臣妾不明殿下所言。”

此时此刻,蔺暨知道他不能再模糊自己的立场了,他需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但见他扶住她的双肩,一双丹凤眼饱含深情的望着齐鄢然,正色道:“鄢娘,我心悦你,亦望你能够放下心中防备接受我。”

齐鄢然心头蓦地一颤,心跳一瞬间乱了节奏。

原来,他竟都知道……

蔺暨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声音蛊惑,引导着她:“鄢娘对我的心亦是一样的,对吗?”

对,齐鄢然在心底里道。她应该张口应下,可喉咙里却被甚幺东西堵住了似的,教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鄢娘,信我,接受我罢。”男人眸中的爱意汹涌,毫不掩饰,齐鄢然怔怔的望着他,心底里筑起的高墙似乎正在一节一节的褪落。

“好。”良久后,她轻声答复道。

齐鄢然从不知晓与心爱之人心意相通之后的交合竟会这般令人愉悦。

春潮涌动间,她攀附着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娇声低吐:“嗯……殿下……”

“换一个。”他似乎不大乐意听见她唤着与旁人一样的称谓,非要她换一个。

一个独一无二的,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称谓。

“唔……蔺、蔺郎?”神思涣散间,齐鄢然含着呻吟迟疑唤道。

紧接着她换来的是身上男人更用力的深入,仿佛认同了这个称谓。

这一夜,他们试了许多齐鄢然曾在避火图上看见过的样式。

蔺暨不仅于常事上耐心,于情事上也十分的耐心,他会不断的询问着她,耐心的引导着她,让她如实说出哪一种姿势更舒适,哪一种深入更充实。

“鄢娘,要重一些吗?”耳边传来男人夹带喘息的询问。

自知临近‌‍‎‍高‍‍‌潮‎‍‍‌‎,齐鄢然摇了摇头,紧紧的环抱住他,细长的双腿发软的圈住男人精瘦的腰,低低的哭泣道:“不要,蔺郎,轻一些……”

身下女子动情后的姿态无法掩饰,双颊潮红,眉梢眼角皆是媚意,是与平日清冷面容截然相反的独特韵味,此时正泪眼巴巴的哀求着自己,教人见之心头倏软,怜爱不已。

“好。”蔺暨垂首含住她微张的粉唇,将承诺践行在自己的行动之中,提着腰九浅一深的入将起来。

舌尖就着微张的朱唇送入,于口中搅弄风云,齐鄢然只好分神迎合他的亲吻,亦以舌答之,彼此含吮了许久。

二人身下的交合处十分的契合,彼此紧挨,‍‌‍‎‌抽‎‌‌‍插‌‎‍‍捣弄,一刻也不能分离。

感知到身下‍‎‌‌蜜‎‍‌穴‍‌‍吞吐得愈发厉害,蔺暨微直起身,将圈于腰间的一双粉白长腿架至肩头之上,紧扣住她的十指,蓄力捣弄起来。

“呃!啊啊……”男人在床笫间极少有如这般孟浪的时候,齐鄢然禁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势头,忍不住举拳轻砸他的肩头,又爱又怕的呼唤道:“殿下!蔺郎……”

“莫怕,鄢娘,一会儿便好了。”蔺暨一面粗喘着安抚她,一面将视线移向两人的交合处。

只有半指长的幽缝被撑开成圆状,略显吃力的含裹着他的‍‌‍阳‎‌‍‍具‎‍‍‌,粉白的茎身在捣弄摩擦间逐渐变得赤红,进出间牵溢出许多‎‌‍‍‎爱‌‎液‌‍‍来。

“嗬啊……嗯……嗯……”齐鄢然陷在极致的欢愉里,好似身处浮云,整个人起起落落,不知何处才是终点。

渐渐的,搭在男人双肩上的玉足变得紧绷,筋骨凸起,伴随一声急促的长吟,齐鄢然粉颈高高扬起,眼神涣散的泄了身。

性器被穴肉紧搅得发疼,蔺暨微吐一息,用力重重一抵,也紧跟着释放了出来。

云雨骤歇,齐鄢然四肢瘫软的蜷缩在男人怀里。

蔺暨提起她的手,垂眸轻轻啄吻着她粉白色的指尖,神情餍足。

齐鄢然指尖微动,只是懒懒掀眸看他一眼,喜怒不形于色。

蔺暨对着她左看右看,心里说不出来的喜爱,遂宠溺一笑,支起脑袋吻了吻她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心情愉快。

“鄢娘。”他柔声唤道。

“嗯。”齐鄢然被他的情绪感染,纵然已疲惫得不想动弹,却仍是轻轻弯唇应了一声。

略带薄茧的大掌抚摸着怀中女子曼妙的曲线,只有蔺暨知晓,她精简的衣衫下藏着怎样一副玲珑有致的身躯,绝不同她表面装扮的那般淡雅如素。

齐鄢然本就倦极,此刻在他的抚摸下昏昏欲睡,微一合眼,便彻底睡了过去。

蔺暨紧紧的环住怀中熟睡的女子,如同呵护甚幺珍宝一般。

却说翌日他离开前特嘱宫婢们切勿打搅,以至于齐鄢然一觉醒来时已是晌午了。

醒来后她便从映柳口中得知蔺暨下令惩戒了东宫内乱嚼舌根的一干人等,这是他继上回方选侍之事后再次震慑阖宫,想必此后再无人敢于背后肆议贵主。

耳边是映柳眉飞色舞的滔滔不绝,大有痛快人心之意,齐鄢然却未发一言,只是默默将蔺暨遗留下的贴身玉佩暗自贴到心口上,唇角勾勒出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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