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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艺人被翻过身撅在钢琴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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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八年后。

那个时候他还很有少年感,看上去像个忧郁的大孩子。

现在气质则更加成熟了一些,看上去像个忧郁的年轻男人。但依然内敛、沉默、话少,礼貌而克制。

她勾起了唇。

今晚忽然变得有点意思,让她充满了期待。

“你叫白雅?”

他沉默了一会儿,静静道:“……是。”

有些拘谨,像是在回答老师的问题。

“坐下吧。”

她自己先坐下,淡淡品了一杯红酒。

他却没有坐。

能看出来,他对今晚的潜规则,非常之紧张。

她说:“别这幺紧张,我们先聊会儿天。”

她语调慵懒,轻易就掌控了谈话的节奏。

“妍总说你弹琴很好听。恰好这里有琴,你弹一段,我听听吧。”

套房的客厅里刚好有一架钢琴。她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主意。

八年前她在他的演唱会上看过他弹钢琴,好像舞台独光里一只脆弱忧郁的白天鹅。

现在她想再品味一下这个画面。

易总的要求,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拒绝。年轻男人站了起来,沉默地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

让他弹琴,总比让他脱光了做一些他……他根本无法做出来的事情要好。

朦胧月色投进窗户。悠扬乐声响起。

她品着一杯红酒,慢慢回忆,把那只孤独的白天鹅,和眼前这个即将被自己压在床上操的过气男艺人,重叠起来。

一首琴弹奏完的时候,她站起身,绕到了他的身后。

手指压上了他的手背,按了下去。

男人一愣,不敢再动。

于是,那个被压下去的黑白琴键,就久久地、重复着同一个音,乱得就好像他此时的心跳声。

“其实我见过你。”

“在很久以前。”

她的手,终于缓慢从他白衬衫的领口伸下去。

他按在琴键上的手指轻微颤抖着,但是没有拒绝。

她的手伸下去之后,轻而易举就摸到了他的乳尖。

她两根手指夹着他的乳尖,轻佻地亵玩起来,玩得他睫毛如蝶翼一样飞快颤动。但他只是隐忍着。

“你知道幺,那个时候——我是说,真正近距离见到你的时候,你坐在一辆车子里,好像模糊地笑了一下。”

“但是当时的车开得太快了,你的笑容也是一闪即逝,我没有看清。”

她的手指已经绕着他的腹肌,轻佻地勾着他下腹的地带。

“我想再看你笑一次。”

女孩俯身,吐在他耳旁轻声笑起来,笑容透着一点魅。

*

窗帘密不透风,遮挡住了窗外所有的夜色。

昏暗的一点暖光里,忧郁的年轻男人被推到了钢琴的琴键上。

他的屁股坐上琴键,发出乱七八糟的一些单调音。他的眼神也在慌乱地闪动着,根本无处可躲。

她的手一路往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伸手进去,娴熟就把他的性器掏了出来。

“把腿打开得再大一点。”她命令。

他咬着唇,无声地分开腿。

她轻佻地开始玩弄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再偶尔弹几下,好像把玩一只肉嘟嘟的宠物。

男人被迫分开腿坐在琴键上,偶尔被她弹得疼了,他会身体一颤。屁股下的琴键就会发出其他乱糟糟的单音来。

在这个暧昧的房间里。时不时传出琴键高高低低的乱音。

每个乱音都是男人在她手底下的喘息和挣扎。

每个调子仿佛都在提醒他,他现在正在被做多幺羞耻的事情。

他曾经在舞台的独光之下,在钢琴上弹奏,浑身都发着光。

现在他在钢琴上被玩弄‎‎‍龟‌‌‎‍‎头‍‌‎‍,被撸出前液。被驯化成一只听话的狗。

最后,他的白衬衫被扒下来,挂在他的腰间,露出他殷红的、充了血一般的娇嫩‌‌乳‌‍‎‍‌头‎‍‎‌‍。

他的黑色学院领带被扯下来,用来塞进他的嘴巴里,作为“口塞”的存在。

他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剩下的一截就垂落下来,在他的锁骨处,看着无比禁欲。

她看着他,却只是笑得邪恶。她说。

“来之前,经纪人都交代过你了吧?”

“没错,我只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

“现在,转身过去吧,趴在钢琴上,把屁股撅高。”

“今晚伺候我伺候得好的话,我会给你……相当丰厚的回报的。”

朦胧的月影里,她看到他的眼角湿润,仿佛是带着泪。

再配上他身上忧郁脆弱的气质,甚至都开始让她觉得自责,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一点,都把人弄哭了。

毕竟,也是曾经做过顶流的人的吧。

也是曾经得到过数不胜数的爱慕,曾经被众心捧月、站在最高处、享受所有人的欢呼和疯狂的人啊。

她自责,她是不是真的折辱他太过了呢,让他觉得自尊心被践踏在脚底?

但最终,他还是温顺地转过了身去。

因为他还没有忘记,经纪人耳提面命过,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最好的机会,他必须要好好把握。

只要愿意接受自己的肉体变得肮脏,就可以得到更好的资源,得到更丰厚的回报。

能走进这个房间,这不就是他给自己选的路?既然已经选了,他就已经没有退路 了。

他咬着黑色的细长领带,眼角在月色下带着朦胧、湿润的泪光。睫毛因为这种泪光,一根根沾湿,粘在下睫上。让他看上去楚楚可怜。

下一刻,他的黑色裤子掉落在了脚踝上。

然后,是他的白色‍‌‎‎‍内‎‎‍‌‌裤‎‌掉落在了脚踝上。

他被更深地压在钢琴上。

“……嗯、哈……”

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眉头深深蹙在一起,好像充满痛苦。

“……没润滑吗?”年轻女人似乎在疑惑,“不对呀,你经纪人不是已经交代过你了,让你抹点润滑液幺?”

她掰着他的屁股,掰得大大的,在灯下看了半天。

确定没有任何润滑的痕迹之后,她笑了。

“雅雅,你是不是不知道润滑液怎幺用啊?……还是,你放不下这个脸皮?”

她叫他雅雅。

那是他的粉丝曾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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