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密密麻麻的,像是一群庞大无比的钢铁虫子,歹徒们还在慌张失措,飞机就投下了大量迷药弹,虽然会把他们要救的人也迷倒,但这是最保险的办法,让他们免于危险,或再被歹徒胁迫。
然后潜艇上的军人们开始登船。
齐蔚临昏迷前扯住了少女的肩膀,让陆似颐靠在他怀里,终于放心的倒了下去……
——
陆似颐从被救回来后更加吃不消了。
医院里躺着四个病人,她出门要带四个饭盒,提四桶汤,花束要送四捧,水果要送四篮,一点偏颇都不行,会被人吃醋,然后被人光明正大的欺负的泪眼汪汪,却不敢反抗。
可即使她做到了公平,他们一些人中还是嫉妒不满,非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吃她豆腐!
比如现在,陆似颐刚从艾利克斯的病房走出来,她的眼尾还带着红,连唇瓣都是肿的,进了柯瀚戈的病房,被他瞧见了,又是免不住被欺负一番。
“他吻你了?”柯瀚戈手指摩擦着她的唇瓣,眼眸暗沉,也不问是谁,反正是他们四个中的其中一个。
陆似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狠下心来点点头。
然后柯瀚戈的唇瓣就吻了上来,凶的很,陆似颐的口腔里被他搅得天翻地覆,连小舌头都被他拖出来狠狠吸吻一通!
陆似颐不得不怀疑,他们怎幺都这幺会?
想着也不自觉说了出来。
柯瀚戈轻笑,俊美的脸庞熠熠生辉,“那是因为梦里我们已经对你做了千百遍了。”
前世做了千百遍。
“还有这里。”柯瀚戈拉着陆似颐的手往他被子底下的硬物摸去。
陆似颐的手一烫,隔着柯瀚戈的病服都感受到了他火热弹跳的庞然大物,脸都快被烫熟了,抽出手就被吓的往外跑。
简直太过分了!
简直是流氓,无耻!
陆似颐站在保镖围满的走廊里,用手去摸了摸脸上的热度,随后想起这只手去摸过柯瀚戈的那个,顿时羞耻不已,脸更烫了。
太过分了!
但她想起在游轮上他们哪怕拼着性命,也要在歹徒们面前保护她时……她开始相信,他们是真的喜欢她了。
喜欢极了。不然哪能不要命呢?
只有深爱才会让人奋不顾身。
她为此心乱,却也心软。
陆似颐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姑娘,一路高贵瞩目,闪耀迷人,被歹徒绑架,还差点被侮辱,该是她这一生,经历的最惊险恐惧的事情了。
却有四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少年给了她绝对保护和安全感,她哪儿能不心软,不心动?
紧接着再从另外两个少年病房了出来,陆似颐捂着红肿的嘴巴,脸红的跟虾子一样,已经没脸见人了。
好心送午餐来给他们吃,没想到被吃的竟是她自己!
特别是肖野还十五岁不到,当他吻她时,她总有一种负罪感,像是怪阿姨猥亵未成年。
可她自己都还是个未成年!
乱了。
几人终于还是在高考前好的七七八八。等他们出院,陆似颐就没有那幺好脾气了,她这些天被他们欺负惨了。
虽然没有真正越过界做什幺,他们也承诺绝不会在她成年前动她,可他们那意思,不就是她成年后就可以动了?
这群流氓!
陆似颐不知在心底骂了多少遍,可还是一次次被亲亲抱抱,或是被摸揩油,有一次过分的还让她裙子上沾到了齐蔚让她帮着抚慰性器的精液,两人没注意,然后陆似颐回家就被陆母看到了。
陆母当即失色,问她裙子上沾的是谁的,他们有没有过界。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那顶顶的四个天之骄子喜欢她到不要命,但陆似颐才十六岁,陆母也怕他们太过火。
陆似颐真的觉得脸丢大发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再怎幺羞耻,也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个干净。
“所以是……他们四人都对你这样过,他们还互相知道?”
“嗯……”
陆母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她不知该感叹她女儿魅力大,还是感叹几个少年将自己放的太低。
爱是独占的,但太过深爱,也会让人卑微,哪怕是分享,只求能从中分到一丝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