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司烨紧扣着唐宁的腰臀,往里狠狠撞了进去。
“啊!”股间啪的一声脆响,那巨大的阴茎整根捅了进来,鼓胀的精囊拍上她的穴口,肉穴里被磨开的软肉传来一阵快意的酥麻。
唐宁缩着身子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正浇到他股间,温温热热,蜜穴里跟着兜出一泡湿液,当头淋在他的菇头上。
“哦…嘶…好爽…”闫司烨爽得头皮发麻,他扶着她的腰,开始摆动着腰胯,壮硕的阴茎在她紧窄的蜜穴里挺动着。
“啊…啊啊…太快了…不…不舒服…啊…”
唐宁哀哀直叫,声音似怨似哀。她嘴上说着不舒服,但夹着闫司烨的那张小嫩穴却不见半分松懈,极是贪婪的紧裹着他。
闫司烨的阴茎又粗又长,整根伸进去似乎顶进她胃里去,粗壮的棒身将她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穴中的软肉具是被他撑开了。
抽插间棒身上勃起的青筋跟着刮蹭着她的内壁,酥麻一片,要说难受,是真有些难受,但他给她带来的畅快感却更足。
“不舒服?不舒服水还这幺多?”闫司烨在紧咬着牙关,腰胯摆动得愈发快速,那小嫩穴被他干的咕叽咕叽响个不停,囊袋啪啪啪的拍打着她的穴口。
他抓着唐宁的两只手臂,骑在她股间,腰胯摆动的快得像马达,每一次都将囊袋一起撞上来,唐宁被他肏得浪叫连连,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在卧室里回荡。
汁水被囊袋拍击而出,穴口被肏得粘稠的淫水糊满,拉扯出黏腻的丝线,粉嫩的穴肉过着那根赤红的大阴茎翻来覆去的捣。
唐宁的身子被他扯着,蜜穴承了他十分的力道,硕大的阴茎捣得她满身酥麻,身体越绷越紧,终是吟哦一声攀上了高潮。
她缩着身体,全身都在抽搐颤抖,闫司烨却并没有停下来,那粗硬的大阴茎在她高潮的骚穴持续不断的抽插着,拉出一截又插回去,反倒让她抽搐的身体越发紧绷颤抖。
“继续掰…张大点,别偷懒。”闫司烨拍了拍她奶白肥美的股肉,提醒她继续将自己的肉臀掰开。
唐宁出了一身热汗,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般。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紧绷颤抖,却还是撅着屁股将自己被捣得酥烂的小嫩穴送到闫司烨面前。
那滚烫的大肉茎已是狠狠捅了回去。
“啊…嗯啊…”唐宁仰头发出一声颤抖的吟哦,被肉茎塞满的蜜穴边缘滋出一道道水柱,肥美的肉臀汗津津的剧烈颤动。
“唔…”闫司烨闷哼一声,从身后扣着她的手肘,一面捣干一面将她摇晃的身子往后扯。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声比刚才更大了,那囊袋拍过来的力度重得似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大龟头正个塞进她的肉穴深处,撞得她一阵酸麻。
黏腻的汁液糊满了两人交合处,又从她穴间坠下,随着他们两的动作在半空中黏黏糊糊的摇晃,淫靡至极。
满屋子都是唐宁戚戚哀哀的叫声以及那劈劈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躲在窗外的秦思君面色苍白。
她比闫司烨小上许多,今年也才刚成年不久。
闫司烨平常话虽不多,也不苟言笑,但身上那股贵族特有的绅士气派却最浓厚。
秦思君也最爱他身上这股气质。却没想到他床第间却似换了个人。不仅有折磨女人的特殊癖好,那股子狠戾劲更像个食人的恶魔。
…
唐宁第二天碰到秦思君的时候,正手扶着墙慢腾腾的从房间里走出去,擡起眼仿佛才注意到她。
勉强笑了笑,对着秦思君点头:“秦小姐,早…”
秦思君本不想理她,可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你…没事吧?”
唐宁一顿,直起身子,笑道:“没事…”待秦思君才将信将疑的把头转回去,她便又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靠到了门框上。
等秦思君白着脸离开,唐宁直起身子靠着门框伸了个懒腰,哪里是有事的样子。
一回头,却见闫司烨正站在她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唐宁心里咯噔一下,忙谄笑着走到他身边,讨好道:“闫总,这幺快就回来了?”
闫司烨一大早就被叫去了他母亲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训了一通,反正他没表情的时候唐宁基本分辨不出他在想什幺。
“很开心?”他垂眸盯着她看,浅棕色的瞳孔叫人辨不出喜怒。
“啊?”唐宁怔怔的呆脸看他。
“毁我名声的感觉还不赖吧?”他微微勾唇,似乎也并不是很生气。
唐宁咽了咽喉咙,声音越发谄媚:“刚才那是形势所迫,刚好撞见她了,我不是故意的。”
闫司烨双手抱胸,一双眼睛如鹰隼牢牢盯在她脸上,仿佛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
见他不说话,唐宁忙解释道:“我这也是为了让她尽早打消念头嘛,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去帮你解释的…”
闫司烨直起身子,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浅的嗤笑,率先进屋:“收拾收拾,回去了。”
嘎?这就完了?
唐宁还以为他又要拿捏她一番,没想到就这幺轻轻放过了。
…
闫司烨的相亲告一段落,唐宁也要开始新的工作了。
他给唐宁安排的新工作并部署演戏,而是舞台剧。
“你的基本功不够扎实,先演一阵子的舞台剧,再帮你接戏。”他是这幺解释的。
演舞台剧的要求比起以往的拍戏肯定是更高的。
拍戏NG可以重来,舞台剧却不行。
台下就是观众,所有的失误他们都会第一时间捕捉到,每一场演出都只有一个机会,一旦出错就很容易成为舞台事故。
但出演舞台剧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因为直面观众,所有的表演都要一气呵成。
出演舞台剧是锻炼演员心理素质与演技最高效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