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主位上坐的竟是个女人。
林殊端坐在一张方形桌后,她读完了推荐信,又擡眼对进来的两人上下打量了几番,和颜悦色的问:“你们俩就是信上黄振推荐的,想入帮的小辈?”
“正是。”姬子昌浅笑着回。
林殊注视了一会儿打头的这个俊美非常的小哥,脸上现出一丝微笑,转头叫了个人过来,又亲切地看着姬子昌两个说:“阿铭,你带他俩先去安顿一下。等老板回来,再定夺。”
“是,林姐。”被点名的江铭,是个和他们俩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从小就跟着父亲在帮里吃住,算得上是金公馆里的老人儿了。他恭恭敬敬的对女人行了个礼,这才示意他俩跟着他走。
姬子昌和陈世两人,就这样跟着江铭在金公馆里穿梭着,一会儿去衣帽间,领了干净衣服,干净被褥,一会儿又被带到饭堂、澡堂子,甚至茅房参观一番。
江铭是个健谈的,他一边走一边介绍。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自己能够在金公馆里面当值的自豪感。
直到二人被带进了一处房间里之后。
“好了,以后若你俩真能入帮,咱们三就一起住在这间。我也好有个伴儿。”江铭说着还憨憨的抓了抓脑袋,看起来就是个好相处的。
陈世不解的嘟囔着问:“铭哥,金老板怎幺不在?刚才咱们瞧见的那位又是?”
“你们还不知道她啊?她可是咱们金老板明媒正娶的夫人,咱们都叫她林姐。”江铭说。
“夫人?可是我瞧着林,林姐她怎幺还梳着姑娘家的发髻啊。。”陈世惊讶的问。
“哎呀,这你就先别问了。总之,林姐心善的很,有她替你们说话,老板八成能收你们入帮。你们若是入了帮,按辈分该是‘学’字辈,以后我就是你们师兄了。”江铭笑嘻嘻的说。
陈世还想继续追问金老板去哪了,却瞧见姬子昌挑眉递过来的眼神,止了嘴。
他倒是忘了之前子昌跟他交待过的:不多言不多语,不询问不打听。
两人当夜,就这幺在金公馆里暂且留宿了下来。
睡到凌晨时分,天色还黑着。姬子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闭着眼伸手在身边摸了摸,摸到了睡得正熟的陈世。
他们三个睡在一张大通铺上,分别盖着三床被子,本是互不干扰。
姬子昌睡在靠着墙的最里面位置,陈世睡中间,江铭睡在最外侧。
“嗯?子昌,嗯,怎幺了?”陈世揉了揉眼睛,轻声问。
“接尿。”男人闭着眼嘟囔了一句,随即抓着陈世的脑袋瓜子就往自己被窝里扯。
“嗯?唔唔。。”陈世还在半睡半醒之间,没回过神来,就被男人带进了被窝里,按着脑袋往胯下压。
这一压,倒是瞬间把陈世给压醒了。他的脸蛋距离男人的鸡.巴仅仅一指之隔,浓密的阴.毛上带着潮湿的汗味,被窝里也弥漫着男人的浓郁味道。
“含好了。”姬子昌嘟囔了一句。
陈世想了想,没怎幺纠结就张开唇瓣,衔住了那根虽然还半软着却依然硕大的阳.物。
他心里腹诽着:子昌也真是的,天还没亮,就让自己给他裹鸡.巴,而且旁边还睡着个人呢。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刚扶着男人的肉.棒,含进小嘴里,软舌还没来得及讨好的摆动。
就被姬子昌伸进被窝里的手,死死压住了脑袋,那根还未勃起的鸡.巴就这样捅进了他的喉咙眼里。
一股味道骚臭的温热液体,从男人的马眼里射了出来,直接对准他的喉咙眼,射进他的胃里。
这是尿!子昌竟然在他的嘴里撒尿!
陈世唔唔着,想要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后脑勺被姬子昌狠狠的压着,他的软舌奋力的想要躲闪开被那股股骚尿的喷激,却无意识的在绕着尿道口打转,反倒更刺激了男人的尿意。
房间里传出了男人尿尿的哗哗声,以及从他胯下传来的咕噜咕噜努力的吞咽声。
畅快的尿完之后,姬子昌重新闭上了眼,准备继续睡觉。
他翻了个身,大腿根夹住陈世的脑袋,把鸡巴在他的嘴里摩擦了几下,确定鸡巴前端尿道口处的残留尿液也都全数被陈世吸撮干净之后。才松开腿。
“睡吧。”男人就这样无比自然的,把陈世的小嘴当成了尿壶来用。
他是被这般服侍惯了的,不觉得有什幺。那被当成尿壶的陈世,却是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陈世从姬子昌的被窝里爬出来之后,又怕吵醒了睡在另一边的江铭,被看见了引人说闲话。
既不敢大声抱怨,又瞧着男人安稳睡去的俊美模样,心里头的那点小脾气,忽然间竟然就荡然无存。
他轻叹了口气,只是撇了撇嘴,动了动刚刚差点被男人的大手狠力卸掉的下巴,伸出舌尖将唇边的两滴骚尿舔回嘴里,砸吧砸吧味道。
想了想又涨红了脸,想要悄悄地钻回男人的被窝里,又不敢。姬子昌只在有需求的时候,才会碰他。
陈世苦哈哈的重新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真冷。还是子昌的跨间暖和。
小脸涨得更红,他干脆把被子向上拽过头顶,小脑袋完全藏进被子里,闭眼幻想着刚刚嘴里的那股暖意,呼吸越来越沉,终于睡着了。
大概一两个小时以后,外面的天刚蒙蒙亮,屋里的三人是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的。
“你俩快穿好衣服,我先出去看看出什幺事了。”江铭率先从炕上弹起来,慌慌张张的胡乱套上衣裤,边往脚上提鞋,边往外面跑。
金公馆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彼此相见,谁也不说话,只拿眼睛打招呼,惶恐的目光里又带有几分猜忌。
有些人陆陆续续的被带到林殊那里问话,还有些人满脸狐疑地转来转去。
金荣遇刺了,据说还中了子弹。是被几个手下给擡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褂全被鲜血给染红了。
少夫人林殊怀疑有内鬼,正将金公馆里的兄弟们挨个叫过去问话。
这是江铭红着眼睛,垂头丧气回来传的话。
江铭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吸着鼻子说:“谁这幺坏啊?竟然趁着咱们老板身边没带几个人出门的时候,搞偷袭!”
“金老板。。死了?”陈世震惊的张大着嘴,追着问。
“我呸。咱们老板他福星高照着呢,怎幺会死?”江铭狠狠的瞪了陈世一眼。
没好气的继续说:“不过,林姐说了。老板受了伤,需要找人去护理。现在帮里头的内鬼还没找出来,就先请你们两个刚来投靠的过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