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红着脸,整理好被扯在腰间的裙子,肚兜也重新系在了胸前,挡住了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
这才接过来阿弟陈世递过来的浸泡了温水,又拧得半干的软巾子,轻柔的包裹住姬子昌那根半硬着的肉.棒。
低伏着脑袋,认真仔细地从马眼一路擦拭到冠状沟。又重新递给傻愣愣站在一边看着的陈世,后者接过软巾子又浸了浸水,搓洗干净,拧得半干,递回给阿姐。
“红袖,阿世。常来这里的恩客,可有什幺大人物?”姬子昌对这种事后被人伺候着用清水清洗的方式,习以为常。
或者说,这是他在那魏晋时期活了十年养成的习惯。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虽然也是事后,由那些个被宠幸了的情人伺候沐浴,倒是没这幺麻烦,只需要坐进宽敞的浴缸里就够了。
想到这里,姬子昌倒是有些怀念现代社会的便利了。如今是民国时期,正处于二十世纪初的乱世。
不过,这时候的老上海,也已经歌舞升平,能享受到许多不次于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设施了。这幺想来,他还真有点向往这个世界的上流社会了。
“月笙。不,子昌。。若说大人物。青帮里‘通’字辈的一位大哥,倒是我的,我的恩客。”红袖低着头,红着耳尖。
手里专注于用软巾子为男人清洗肉棒的工作,同时微微仰起小脸,想了想,轻蹙秀眉,咬唇说。
青帮在此时可是闻名天下的第一大帮会,帮内弟兄以“元明兴礼,大通悟学”几个字来排行辈分。
这位大哥,名叫黄振,胸无大志,沉迷于赌嫖之中。是红袖的常客。整日里花在红袖身上的大洋,足够平常人家买上几百亩的良田。
红袖找了机会,在这位黄振耳边几句软语想求。黄振当即承诺,一定把那位名不经传的青年,什幺姬什幺昌的,给引荐到金公馆里,加入青帮。
红袖想了想,又为自己的亲弟弟阿世说了好话,求黄振一并给引荐了。
这黄振虽然好赌好色,没混出什幺名堂,但在帮中的地位却不低,是‘通’字辈的爷叔。在辈分森严的帮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他搂着娇滴滴的佳人,不想丢了颜面,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很快。姬子昌和陈世两个,就带着黄振亲笔写的推荐信,启程前往位于法租界的金公馆。
金公馆正是这天下第一帮青帮的总部所在,里面住着的也正是青帮如今掌权的老大,与黄振同是‘通’字辈的金荣,金老板。
外人们都知道,这位金老板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心狠手辣,手段了得。
他手里掌管着法租界的三家赌场生意,和数不胜数的其他产业。帮里不养闲人,每一个兄弟都是千挑万选的人物。若能有幸拜在他的门下,以后定能吃香喝辣,不愁吃来不愁穿,羡煞了旁人。
二人一路步行走来,到了金公馆外时已是中午。
姬子昌浅笑着驻足瞭望,他双手空空,比起那手里拎着,肩上扛着几个包袱的陈世,要气定神闲得多。
他颇有兴致的挑眉,将眼神锁定在那金公馆高高的门楼下,站着的六名龙精虎猛的壮汉身上。
陈世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轻声嘟囔着:“那幺壮的汉子,你也喜欢。”
姬子昌呵呵一笑,擡手摸了摸陈世的脑瓜顶:“别胡说。”
陈世红着耳尖,咧了咧嘴,嘴角疼得厉害,让他说话有些吐字不清:“子昌。。嘶。下回,唔。下回你,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轻点什幺?轻点操.你的小嘴和菊.穴吗?”姬子昌噙着笑,伸手暧昧的在陈世的翘臀上掐了一把。
“你!这,这人多。你,登徒子。。”陈世小脸更红,眼神躲闪着,怕被别人瞧见了,有伤风化。
“走,找个人不多的地方,吃午饭去。”姬子昌心情不错的勾唇,又在陈世的臀瓣上狠狠揉捏了一把,率先改了方向,大步走起。
“唉?咱们不先进金公馆吗?”陈世紧跟在后,抱着几个包袱,边走边问。
“不急。先喂饱了你两张嘴再说。”男人眯眼,半真半假的浅笑着答。
姬子昌选了个离金公馆不远的酒楼,跟着招呼的小二上了二楼包厢。位置正好能瞧得见金公馆门楼外面的车水马龙。
选了几样便宜的小菜,尚且还能入口。姬子昌对口腹之欲还算务实,没有那幺讲究。毕竟此时境遇糟糕,很难追求品质,能够果腹就算不错了。
用餐完毕,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漱口。坐在对面的陈世,反射性的起身,捧了个空碗,接了男人吐出来的漱口水。
这些日子以来,陈世已经完全把姬子昌当成了主子来伺候,心甘情愿的做起了男人的小跟班。什幺伺候穿衣洗漱,睡前泡脚捶腿的,都不在话下。
只是,有一样。他发现姬子昌的性.欲,呃,非常旺盛。每日里,至少得出精两次才行。
而,男人身边也只有他这一个伺候的,自然而然的,陈世就成了姬子昌起了兴儿就抓来随时随地泄.欲的对象。比如现在。
姬子昌吃饱了饭,又来了性致。他闭目养神,靠着木头椅子,敞着腿。外罩的长褂从裤腰出向一侧掀开,里裤里的鸡.巴正被陈世的小嘴含裹着。
跪在地上的陈世,紧皱眉心,唇角在今早被操裂的口子又一次被重新撕裂开。
他忍着疼痛,依然上下耸动着脑袋,尽力张大唇瓣,用口腔和喉管裹住那根粗壮的肉.棒。
软舌自主的在口腔里前后左右的摆动,刺激着男人前端的猩红色龟.头。
同时,双手配合着握住青筋暴起的棒身尾端,讨好的上下撸动着,像是在因未能将肉.棒全部吞进嘴里而感到不安和小心翼翼地赔罪。
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小嘴,一股股黏腻的白沫,沿着唇角滑落,显得异常撩人。
姬子昌也不控制,缓缓睁开满是情.欲的鹰眸,单手向下紧紧扣住陈世的脑袋,单手撑着木头桌子,屁股微微从木椅上擡起。
一个挺身,那跳动的火热的鸡.巴,就被他连根捅进了可怜的陈世的喉管里。
陈世被.插.得两眼翻白,唔唔着摇晃着脑袋,想要推拒,却被男人的大手施力按住,反抗不得。
终于,跨间的青年努力放松着喉管,紧紧埋进男人浓密的阴.毛里的鼻子拼命的深呼吸,终于不再挣扎。
姬子昌把肉.棒顶进跨间青年的喉咙深处,愉悦地又狠狠捣弄了几下,这才满意的松开按在陈世后脑勺上的大手。
被重新赋予了掌控自己口舌和喉咙的主动权的陈世,连忙趁着这个间隙,吐出卡在喉管中的大龟头。
进而,仰起糊了满脸的鼻涕眼泪和口水的混合物,睁开迷茫的双眼,仰视着姬子昌的天资,大口大口的拼命呼吸。
“休息够了,就继续。”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慵懒和性感。
陈世不负所望,恩了一声,重新嘴巴张大,双手抱着男人的屁股,拼命将那粗长的鸡.巴裹进湿热的口腔里。
圆滚滚的龟.头又一次挤压在他的喉咙之间,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能给姬子昌的敏感龟.头带来一次深深地挤压按摩。
就在陈世努力的用自己湿漉漉的灵巧的软舌,扭摆着讨好着整根肉.棒的棒身和顶端的龟.头。
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姬子昌的表情,时而用舌尖在那敏感的冠状沟里剐蹭,时而挤进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扭转勾舔,循环往复的时候。
包厢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金老板,您在这呢,您这边请,您常来的包厢早给您留着呢!”
“恩。”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短促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