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人开始浪叫,“夫君不要摸人家那里,那里好涨,好难受,嗯……”
论发骚的本事,这红衣美人若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阮安安揉了揉他的性器:“你叫什幺名字?”
“奴家赫连城。”美人咬唇,眼含秋水,“夫君快些坐上来,奴家……啊……好想要夫君。”
这幺张妖娆艳丽的脸配上下面勃发的男性特征,阮安安的错乱感更强了,她来到赫连城腿间,让那火热的阳物对准穴口。
赫连城扯着阮安安的裙摆,目光灼灼的望着裙底风光,喘息道:“我要看夫君……啊……肏我……”
他扭的像一条赤练蛇,性器插入阮安安花穴,使劲往里面深入,肏到了宫口。
阮安安双手按在他胸膛,上下擡高屁股,坐着活塞运动。
噗嗤——噗嗤——噗嗤——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赫连城爽的嗷嗷叫唤,沙哑的嗓音刺激着阮安安的神经。
“啊……好爽……唔……夫君上了奴家,奴家今日起便是夫君的人了。”
“我自是会对你负责的。”阮安安套弄着他的阳物,身体仿若上了发条,不知疲倦的与身下人纠缠。
莫相催药力并不猛烈,反而有种细水长流的绵绵后劲。阮安安抱着赫连城要了三四次,仍觉不足。
两人你侬我侬,变着法儿的欢爱,浑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玉笙寒拜访故友回来,不见了阮安安,找到花楼,一掌掀翻了阮安安所在房屋的屋顶。
被捉奸在床的阮某人一脸懵逼,僵硬着身子笑道:“好巧啊,你也来快活?”
玉笙寒森冷的目光掠过阮安安赤裸的胸膛和赫连城好死不死放在上面的手,怒气值暴涨,眉间仙印化作赤红,引来九天玄雷,就要砸死这对男女。
赫连城脸色微变,迅速扯过衣衫,将阮安安裹成一个球,扔到窗外,自己迎上玄雷,生生接下来。
阮安安大骇,这幺个接法,赫连城不得直接被劈熟了。
见玉笙寒仍在蓄力,阮安安忙飞身上前,挡在他面前:“等一等!”
玉笙寒冷声道:“你我既然已是夫妻,你当遵守妇道。怎可趁我不在与男子厮混?”
阮安安理亏,偷瞄了眼下方。
赫连城一身红衣焦黑,白皙的面孔也精彩纷呈,耳朵鼻孔还在往外喷着黑气,哪里还有半分妖娆妩媚的样子。
玉笙寒也朝下方望去,淡淡道:“这是你找来的独孤郁的替身?”
正七窍生烟的赫连城闻声擡头。
阮安安避开他的视线,支支吾吾道:“什幺替身,我……我不知道。”
“除了他,是不是还有萧霍、祁飞卿和柳如意?”玉笙寒美眸如淬寒冰,隐隐带着杀意。
阮安安知道这事瞒不得,只得点头。
玉笙寒周身气焰顿时变得狂暴,黑发无风自动,被真气激荡,发丝散开,将他的气质衬托的如同神魔。
阮安安见他右手擡起,缩了缩脖子,但没有退后,闭上眼睛,心惊胆战的等待玉笙寒打下来。
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阮安安眼睛睁开条缝,看到玉笙寒俊逸出尘的脸。
眉间仙印仍旧鲜红如血,显示他此时内心并不平静,虽然克制着怒火没有一掌劈下,但玉笙寒的声音仍旧带着冷意:“既然如此,你我尘缘已了,此生再不相见。”
他走了,白衣飞入云霄,几片白云飘来,遮住了玉笙寒的身影。
阮安安垂下头,心中无比失落。
她在想什幺呢,她怎幺会以为玉笙寒会接受?玉笙寒跟柳如意他们不同,他不会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赫连城也不上前安慰,他坐在被劈成两半的软塌上,一边擦拭脸上黑灰,一边望着阮安安。
阮安安从房顶跃下,对焦炭赫连城道:“我要走了。”
赫连城没什幺表情:“去幽冥水堡?”
“嗯。”阮安安道,见赫连城没再有言语,便转身离去。
“你真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赫连城突然出声。
阮安安顿住,她没有回头:“你们……很像。”
赫连城有些郁闷,他自负容貌出众,没有哪个女子会不对他动心,不曾想自己动心的那人却将他视做替身。
二楼的打斗惊到了花楼中的客人,静涵过来查看情况,被赫连城语气不善的堵在门外。
知道主人心情不好,静涵不敢造次,吩咐老鸨去安慰宾客,收拾残局,自己则守在房间外,以防万一。
阮安安走的很急。
玉笙寒虽然恼她不忠,却也没忘了此前答应过的事,临走前还是将苏澜的线索告诉了阮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