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侵犯,容九没有折弯她双腿,而是分别搭在他肩膀,双臂稍稍固定。
正是这样的姿势,令她无所遁形。
温热的气息拂散。
丝丝缕缕,入侵私密部位。
江慈止不住地瑟缩,腿心漫开难言的湿意。
她难堪至极,想要并拢腿,腿根却被他紧紧抓捏。
术后三个多月,容九平时工作,已完全看不出左手有疾。
可她敏感察觉,他掐她腿肉时,比之稳固的右手,左手有细微的颤栗,分散的五指更是摩擦她的皮肤。
攻击他的左手?
蓦地,他腾出右手食指按压她内裤边缘,撕咬脆弱的布料,她扭胯,想躲躲不开,尝试弯起右腿,就要踹向他肌肉紧绷的左臂。
却想到:他受伤,是因舍命救她。
肖笑被指使,内心煎熬,或许会堕落,或许会变好。不重要。
容九要处理容清姿,她明知容九手段可能狠厉,可为破坏她婚姻不惜要她命的人,她为什幺要同情?
当她试图调查容清姿,被容九拦截时,她就当容清姿“死”了。
灾区之行的种种,时间濯洗,在她记忆里开始模糊。
只有她发情勾引苏时复野外做爱和容九扑倒她后浓稠而绵长的血腥味让她印象深刻。
苏时复帮她谢容九。
听说容九因此获益良多。
但她,还是不能攻击他尚未彻底痊愈的手。
就在江慈快要自我唾弃时——
“江慈?”
苏时复不太确定的声音入耳。
江慈全身一震。
骤然清醒。
她离席许久,容九紧随而上。
他们一起消失,苏时复知道容九是她初恋,会怀疑是正常的。
苏时复在意她,她高兴;
可现在她下身赤裸,容九指尖已经拨开她的内裤,薄唇无所畏惧,贴吻她私处。
江慈忍住喘息,双腿缠住他脖子,宁愿他继续探出舌头搅弄她敏感点,也不愿他发出声音。
“你在吗?很不舒服?”
她意乱几秒,苏时复担心,又问。
“在!……”
她想顺着苏时复的话说难受,争取几分钟时间,容九却坏心眼地舔吸她此刻格外敏感的阴唇,不知道哪只手的哪根手指,原本在湿濡穴口绕圈试探,专挑她说话的瞬间,指节没入。
她非常紧张,肉壁狠狠裹吸入侵物,试图阻止。
他兴致更浓,势要做给苏时复听,用了蛮力,“噗叽”一声,长指重重撞开她收缩的软肉,直通深处。
又被吸咬敏感点,又被手指破开久不承欢的甬道。
江慈用尽全力咬住下唇,才没在回应苏时复时,发出不该有的暧昧喘息。
她眼眸蒙雾,愤怒瞪他。
可他埋在他腿间,只留给她情色耸动的头颅。
“请问,有其他人吗?”
苏时复低冷的话语再次回荡。
是他的催情剂,
她的催命符。
无人回应。
她也被忽而凶猛的高潮覆灭,根本不敢开口。
“嘎吱——”
没听到其他女人的声音,苏时复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
三更~
帐篷内容九睡江慈,江慈以为苏时复。
那次后,江慈和苏时复没有性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