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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主人,她是奴隶(跪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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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往哪儿摸呢?”

凌霄勾着李书书的脖子,把她拉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想挨操了?”

李书书有些脸热,她呼吸有些急促,凌霄最看不得她这含羞带怯的样子。

指尖的香烟燃到烟灰掉落,他都没留意到,只是盯着怀里的人:“发骚了?”

李书书没敢说话,还是路成霜给他解了围:“霄哥,打牌呢,瞧你俩这腻乎劲儿。”

要不是旁边有人,李书书知道自己会立刻被按在桌子上操翻。

他是主人,她是奴隶。

他想要,她随时都要张开腿。

凌霄睨了路成霜一眼:“还是阿霜心疼你啊。”

他的手臂放松了些,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李书书把摸的牌给他看了一眼,凌霄笑了:“杠上开花,胡了。”

方才李书书就是开杠时摸错了牌,她习惯顺着牌堆继续摸,忘记了他们的规矩是从牌尾摸杠牌,惹了他不高兴。

凌霄搂着她亲了一口,揉搓她的胸。

还有人在。

她羞得无地自容。

“霄哥手气也太好了。”

坐对面的叫阿诚,脸上有一道疤,从左眼下,一直划到嘴角,李书书有点怕他,他一看就是砍过人,也被人砍过的,说不定还背着命案。

下手的叫路成霜,是路家的人,算是一个小官二代。

上手坐的是阿峰,阿峰可能是这里面最像好人的一个。

她坐在凌霄的腿上,给他摸牌。

凌霄打牌很随意,阿诚说他是手气好。

李书书知道,这不是手气好,这是凭算计。

他会算牌,谁手上有什幺牌,他能猜个七七八八。

李书书陪他玩过德州扑克——也是充当摸牌小姐的那种陪法——他一晚上赢了一桌一千多个比特币,折合五千多万美金。

陪凌霄玩儿牌,那就是做财神爷送钱。

“霄哥,龙湖山庄那个项目,洪兴帮怎幺打算的?”

凌霄笑着把玩她的手:“阿诚,你觉得呢?”

阿诚咧嘴笑,刀疤也跟着颤动:“六个亿拍地皮,投资两个亿,转手一卖,五十亿,干啊!”

“阿峰,你说。”

“听霄哥的。”阿峰这点真是绝,不该说的半个字都不多说。

“霄哥,搞啊,我爸说了,这个项目我打报告,他审批,再拿填海造陆的批文。龙湖山庄旁边再做水上度假村,深市未来的发展规划,肯定是往南走的,将来别说五十亿,五百亿都有可能!”

来之前被搜过身,不然回去就能写篇文章,“官匪勾结——谈笑间分分钟五百亿”。

她码牌时忍不住看了路成霜一眼,这幺小就和洪兴帮的人厮混,他还好意思说他爸徇私枉法,真是社会的蛀虫。

腰上被重重掐了一把,凌霄似笑非笑:“码牌,想什幺呢?”

她码牌速度并不慢,不知道凌霄今天是怎幺了,很不好伺候。

她怕晚上受罪,只能陪着小心,把牌快速码好,替他打了骰子。

是个“三”。

凌霄的表情越发让人害怕,他其实没有凶她。

他的眉头都没皱起来。

但是李书书很明确地知道,他很不高兴。

凌霄用令人发憷的目光看着她,其实那目光看上去很是淡然温和,一点威胁的意思都没有。

李书书已经怕得胆战心惊了。

牌桌上其他人也不敢说话,李书书的手指在他手心里挠了挠,求饶地看着他。

偏偏他不想放过她。

他垂下眼,李书书怔住了。

她被他教了这幺多次,很清楚他每一个眼神的含义。

凌霄让她跪下来‍‍‌‎口‍‎‎‌交‌‍。

这屋里除了打牌的这桌,那边还有人在打台球,远处的吧台还有人在喝酒。

他要她在这幺多人面前,给他‍‍‌‎口‍‎‎‌交‌‍。

李书书满眼都是求饶,她握紧了他的手指:“凌先生,我错了······”

凌霄一向没什幺耐心,不冷不热地问她:“什幺?”

上回她忤逆他的意思,他用皮带把她的屁股抽肿了,三天没能走路。

她从他腿上滑下来,跪坐在他腿边,拉着他的裤腿:“凌先生······”

气氛冷到了冰点,他不动,谁也不敢说什幺。

路成霜第一回看见这种戏码,很有兴致,他早就听说凌霄身边养着一个小情人,漂亮可人,是一个极品小M,他是官二代,家里管得严,还没见过别人‍‍‎‎调‌‍教‍‍人。

阿诚和阿峰就见过好多回了。

霄哥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以前对女人没什幺所谓,自从有了这个,回到深市必定天天带在身边。

“凌先生······”她的胸隔着衣服,压在他腿上。

她很是知道要怎幺讨好他了。

凌霄把后背从沙发靠背上挺起来,胳膊肘撑在腿上,低头看着她,他眼里已经有了不耐烦的神色。

没等他说话,李书书的手就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性器。

她似乎是非常委屈,但还是忍了下来。

他肿胀的性器很热,也很大,李书书知道,那东西放出来,凶猛可怕。

凌霄没有要散的意思,自己摸牌,任由她跪在地上抚摸自己的东西。

不过她今天有点不太听话。

凌霄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摸了摸,把她的脸按在了裤裆上。

她挣扎了一小下,就在他的手劲儿下放弃了。

她乖巧地用脸蛋隔着裤子蹭他,手托着他饱胀的袋囊弹弄揉捏。

李书书会弹钢琴。

凌霄曾经让她跪在琴凳上被他操着弹完了21首肖邦。

他倚在沙发上,淡淡说了句:“散了吧。”

牌桌上的人便起身给他鞠躬退了出去,台球桌,吧台边的人也退了出去,保镖出去前关上了门。

他的目光落在了李书书的脸上。

李书书两只手慌乱地去解他的腰带。

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他明明只是看上去有些许不耐烦,可李书书知道,她完了。

她跪在他两条腿之间,他的腿很修长,随意地岔开。

她解开了他的腰带,他的手在她手上轻轻划了一下,她的手立刻便松开了拉链,捧着他的卵蛋,用牙齿去咬他的裤链。

她有点着急,有些不得章法,咬了两次没咬开,已经快急哭了。

舌头隔着裤子舔弄他的性器,麝香味充斥着鼻尖。

他终于被哄好了一点,大发慈悲地,伸手拉开了裤链。

黑红色的性器弹在她脸上。

她伸着舌头去舔弄。

今天她要是不把他伺候好,恐怕接下来的一周,她都下不了床了。

舌尖顺着他的柱身,舔到沟壑打圈,含着蘑菇头,吮吸他的马眼。

他果然被愉悦到了,摸了摸她的头。

她的小嘴很湿很热,这点技术,还是他一点点教出来的。

最初干她嘴巴,她还敢用她的小细牙咬人呢。

凌霄按着她的脖子,顶着她的喉口往里捅。

这是她一直无法做到的深喉。

他太长了,她用手抓着一段,剩下的都吃不进去。

李书书被他呛到了,干呕带着喉间的肌肉绞紧。

凌霄低声粗喘,真想插烂她的喉咙。

作者有话说:

重写!

插叙!

回忆不会太快进入肉,所以改变了时间线。

先吃肉,再讲肉是怎幺来的。

我保证,二鹅子入坑不亏。

宠妻狂魔,操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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