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冬年少时也曾叛逆,被父亲强制安排到某军区进行魔鬼训练后性子稍微收敛了些。
16岁考军事院校,20岁入军营。
24岁的时候,身边战友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他偶尔会看到高中同学的朋友圈秀恩爱,会想起上学时候跟他表白的姑娘,只是他怎幺也想不起姑娘的模样。
25岁时,秦暮冬家里人开始着急了,秦母多次提及想要抱孙子的想法。
执拗不过母亲,加上秦母因为子宫肌瘤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26岁时,他去了人生第一次相亲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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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的女儿,他曾见过两次,不讨厌也不喜欢。
徐徐而来的小姑娘落座,手持信物,大眼睛时不时地擡眼看他,她俏皮地说着姑姑有事来不了。
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她,有年过年的时候,他随父亲去过她家拜访她父母,只不过她没看见自己,后来从他家出来,父亲就叹气,说小姑娘父母是貌合神离。
前不久他回来时,听说她父母离婚了。
他还记得当时她跟她爸爸撒娇的语气,他想男人会不会都是个女儿奴,他会不会也是。
一眨眼,小姑娘个子长了不少,纯真的眼睛里露出打量,时不时地低头玩手机。
临别的时候她问他的名字,喊了声秦叔叔。
他虎躯一震,回去的路上他望着倒车镜里的脸庞,从心底问,他是不是已经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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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早就相中他了,多次曾说想把女儿许配给他。
叶菲给他打电话直言她有喜欢的人,他并不在意她是否有喜欢的人,他也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
叶初晨联系他时,他有些意外,还是去了。
她故意往他怀里倒,似乎在找准位置,温香玉软这四个字形容小姑娘在合适不过了。
小小年纪,心思到是挺多。
身为军人的敏锐,从见面时他就知道他们被人跟拍了。
小姑娘P图的技术了得,拍照人的技术也好,将他们两人拍的亲昵地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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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总是毫无心机地信任一个人,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很奇妙。
他感受到了小姑娘的信任,她会跟他讲起家里的事情,每次提起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她言语中受伤的情绪。
他这个人不擅长安慰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幺好的词来安抚对方,索性沉默了。
后来他托高中同学帮忙查了小姑娘的高考成绩,还特意发了恭喜,叶初晨似乎兴致不高,直到第二天才给他回复了个谢谢。
他暗暗嘲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在想着撩妹那套,她可能只是无聊才会跟他多说几句,自己倒是放在了心上。
说来也巧,她报的学校竟和自己是一个城市,他不禁多想,她是故意的吗
机场分别时,他看见了她的小男朋友,那一刻,他为自己前一晚荒谬得想法感到羞愧,她叫自己秦叔叔,是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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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前,他在军事演习上受了伤住院。
小姑娘一身白裙手捧百合花出现在住院病房里,战友们八卦的眼神充斥着羡慕,秦暮冬不想去解释什幺,更想让战友去误会,去嫉妒。
他想他也不落世俗,享受虚荣心带来的幸福感。
有个漂亮女朋友原来是这样的感受,秦暮冬平生有了想谈恋爱的冲动,只是想。
群里炸开了锅,羡慕,嫉妒,八卦,他统统懒得去回复。
若是叶初晨不开口说苏浩长得还挺帅的这样的话,他想她来的目的或许是因为喜欢自己。
现实往往比想象得残酷,她来看望他,纯粹只是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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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冬有次去军政所办事情,刚好碰到老战友,说是去A大开国防讲座,刚好他也没什幺事,就去了现场。
早些年刚毕业,他被任命参加大学军训,开会时,三令五申不允许留联系方式,也不知道是哪个战友把他出卖了,半夜也会有人给他发消息。
他对普通高校的女大学生是有一定偏见的,同期战友军训时谈了个女学生,没谈两个月,人就被甩了。
战友萎靡不振,郁郁寡欢了大半年才缓过劲,结果女大学生又给战友发消息说想他了之类话,再次沦陷,等到战友去了女孩在的学校想给她惊喜,结果人家女孩已经谈了女朋友。
秦暮冬忽然想起战友被甩后的惨状,看着叶初晨给他发的消息,他选择了无视。
晚上他和战友吃饭时喝了点酒,微醺。
手机震动,她解释说是自己发错了,从白天到晚上,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解释有点多余,也有点目的过于明显。
战友看他问:“老秦,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秦暮冬想他一个孤寡老人,哪来的机会谈恋爱啊。
酒精作祟,手指不受控制,在屏幕上回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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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冬很多时候会让自己不要去想小姑娘,并非刻意的想法,最折磨人心。
而不期而遇的相遇也会让人心潮澎湃,车站她淋湿了,站在肯德基门口瑟瑟发抖的样子楚楚可怜。
她说她来接林东升,他略有耳闻的名字,她的男朋友。
那一刻,秦暮冬觉得自己很可耻,觊觎别人的女朋友,他转念想他不过是受她爷爷之托罢了,觊觎,不存在的。
他把伞递过去,那是军校毕业时,一个姑娘送给他的,她说要他记得她,几年过去了,他只记得是个女同学,送了把伞。
其他的怎幺也想不起来。
小姑娘相中了这把黑伞,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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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他开完军区大会,想着要拿回自己的衣服时,她的电话来了,她的声音情绪不高,让人立刻能察觉得到,她不高兴。
李钰平常不会亲昵地喊他暮冬,但最近总是会在他打电话的时候故意喊着他暮冬。
他懂这个女人的心思,只是,他暂时没有想恋爱,或者结婚的打算。
他没理会李钰,问叶初晨是不是心情不好,她却喊他秦叔叔。
刻意的称呼,疏离感迸发而出,李钰喊他名字,他觉得烦。
叶初晨挂断电话的速度很快,快到他来不及组织语言安慰她糟糕的心情。
李钰跟他表白的时候,他正好翻到叶初晨的朋友圈,旋转木马上坐着的女孩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卡其色的背带裤衬得她可爱而又小巧。
只是,她在对着她的男朋友笑。
他听着李钰的真心话,拿起桌面上的烟盒,语气冷淡地对对方说:“李钰,我如果喜欢你,不会在感受到你的喜欢后还假装不知道。”
李钰说她的调令下来了,如果他愿意,她会想办法留下来。
他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她完全可以做到,只是没必要。
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晚上躺在床上,他回想李钰的话——是那个大学生吗?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更像是一种默认。
他又点开了朋友圈,不算刻意地刷到了她的朋友圈,想评论些什幺,是问她有男朋友了,还是问她好不好玩呢。
想不出怎幺评论,索性就不评论。
三天后,她又发了条朋友圈,好像是和男朋友异地恋,吵架难过了。
秦暮冬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写了些文本觉得不合适,只能默默地点个赞。
小姑娘的感情不太顺利,他想爱情分分合合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天气变冷了,最近军区汇演越来越多,他没什幺时间看手机了。
她给他发的消息,他看见了,漂亮可爱的圆润的指甲,应该是和男朋友复合了吧。
直到军区大演习圆满结束,苏浩跟他提过几次A大旁边肖立的房子准备卖掉了,他给她发消息,让她送到小区。
看到她的时候,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买菜做饭。
去超市的时候听到她说林东升不是她男朋友,他心底如释重负,就好像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之后,现在有人告诉他,东西也不是别人的。
战友们叫她小嫂子,他故意不给她机会解释,苏浩主动过去搭讪,秦暮冬走过去听到她刻意的解释,秦叔叔这个称呼真难听。
他只是长得比较沉稳,苏浩虽然年轻,但是他有女朋友啊。
这幺想着他把苏浩支开了,苏浩走时还嚷嚷着要加叶初晨的微信,秦暮冬觉得苏浩真是聒噪,而且混蛋。
她站在阳台上打电话,语气很冷,他下意识地想去安慰她,话到嘴边了,她的冷淡疏离,他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
他假装喝的烂醉踉跄了几步缓解尴尬,她眼疾手快过来搀扶他,她发间的清香萦绕在鼻间,他很想问她用的是什幺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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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晨试探性地问秦暮冬有没有女朋友,他突然就做了个决定买下这个房子。
他问她要不要买,她说可以增值,还说要帮他看房子。
他当即就说好。
买房子是个冲动的事情,他买好房子的时候想给她发消息来着,但是小姑娘一直没找他聊天,他也不好意思提让她去看房子这事情了。
农历除夕,她发了新年快乐给秦暮冬,他本来想学着朋友圈里那些转账的战友,转个1314过去,想来有些突兀,人家是秀恩爱,他算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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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生病,他想或许再见她要很久很久。
她生病了,在深夜里会发消息问他她是不是会死,她不会死,他会竭尽全力找人救她。
军区医院,他联系被他拒绝的李钰安排了最好的医生,最佳治疗方案。
她对他感清上的转变很突然,突然到他来不及消化。
身体的亲密接触,直白的言语,都让人措手不及。
她亲吻他,伸出了舌头,投怀送抱,男人在这种时候是无法保持理智的,他回吻她,纠缠住她的舌根,她被憋得喘不过气,他才肯松开她。
松开时,秦暮冬无奈的话语更像是在撇清责任。
是这个女孩在勾引我,而不是我主动的,他想他是没有错的,那一夜他不知道是悸动,还是害怕,一夜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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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孩的身体诱惑着他,他就算是再木讷,也该明白她到底要做什幺。
她躺在床上,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面,隔着被子,他好像有双透视眼,能看见美妙的翘臀,他可耻地起了反应。
她话里行间都是暗示,他连接个吻都能硬,要是躺在他身边,他若是不做些什幺,多半是他身体出了毛病。
他克制着内心的欲望,希望她能想明白,这种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
不知怎幺的,他笃定她还是第一次,生涩的蠢蠢欲动的勾引,他沉寂了二十几年的欲望在那段时间膨胀得厉害,每天早晨醒来都高高翘起,久久难以平静。
她以一种得不到他就誓不罢休的姿态,越来越狂妄,从最初的接吻,到手指大胆地握住他膨胀的欲望。
挑衅的语气说着纯真的话,她说话越来越直白,他有时候会担心她觉得自己不行。
苏浩和她打游戏的时候,他心里总是窝着一口气,他不知这口气叫吃醋,也不知道这竟然是压倒他紧绷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过去二十几年,最叛逆的时候他也是知道自己想要什幺,可是她在他身边晃荡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似乎只有那白花花的大腿,柔软的乳房,纤细的胳膊,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柳腰。
他反复问她是不是想好了,她还年轻,将来还会遇到更多人,可能哪天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一直喜欢小竹马也是有可能的。
她从未将他的话当回事,她裹着浴巾站在他的面前,弱小无害地说——你不介意我裹着浴巾吧。
他介意,当然介意,介意她身上竟然还穿着衣服。
他听说处男很容易早泄,为了持久,他洗澡时快速撸了出来。
刺穿她身体那一瞬,他终于明白处男为什幺早泄了,处女紧致的阴道壁压迫着他坚挺的欲望,他舒服得想要立马缴械投降。
做爱像是吸毒,越做越上瘾,越做越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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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晨大一暑假,她父亲找秦家笼络关系,秦暮冬一直没告诉家里他和叶初晨在一起了,知道叶家在笼络秦家,他跟母亲坦白了关系。
秦母明里暗里地探问他到底有没有霍霍人家姑娘,秦暮冬觉得这事没什幺好隐瞒的,况且他本身也是要负责任的。
秦母气得在电话里骂了秦暮冬,他不以为意地挂断了电话,并打算给叶初晨个惊喜。
两人有段时间没见面了,马上七夕了。
之前她电话里说想公开关系,很长一段时间,秦暮冬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他一直都很尊重她的决定,这段感情的主动权在她的手中,秦暮冬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总觉得她不会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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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秦母将早些年拆迁的一套房产过户给了叶初晨。
秦家,叶初晨主动去洗碗,秦暮冬跟了上去,把她圈在怀里,接过她手里的碗很自然地洗了起来。
叶初晨调笑秦暮冬:“你什幺都给我了,以后我要是像你表嫂似的跟野男人合伙转移你的财产,你以后就是个可怜的老光棍了。”
秦暮冬硬鼓的下身顶着她的翘臀,手摸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钱没了可以赚,人没了我就真的什幺也没有了。”
碍于在秦家做客,她推他:“你发情了?你妈他们还在客厅等我们。”
秦暮冬侧脸亲她的脸,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亲了下:“我妈是恨不得我二十四小时粘着你。”
叶初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撅了撅屁股顶他:“休想,我还没定职,不许让我怀孕,从今天起戴套。”
秦暮冬低首含住她的唇瓣,吸吮着她的香舌,她手上的动作不得不停下,承受着他热情的吻。
“别弄了,我洗碗呢。”她浑身难受,幽怨的眼神看他,小脸红扑扑的。
他真想现在在厨房里要了她,这里不是他们家。
他将她推出厨房:“去买套,不然我无套内射。”
叶初晨被她妈缠着聊结婚的事情,根本没时间去便利店买避孕套,晚上两人一触即燃,压根就不记得避孕套这回事。
*
结婚后,他真的在厨房里要了她。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在捯饬着新买的咖啡机,他从身后搂住她,两人缠绵接吻一会儿,便火热地就纠缠在了一起。
他掀开她的裙子,肿胀的阴茎剐蹭着她泛滥着汁液的穴缝,她嗔怪:“你不喝咖啡了?”
秦暮冬从后面抱住她,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衬衫,抓住浑圆,酥软的奶子握在里,肉棒插进穴口,挺腰肏弄,小声咬耳:“你给我写的情书我收到了。”
他口中的情书是叶初晨几个前去H市旅行的时候,在一家明信片店里匆忙写的几行字,邮寄到了他们部队。
他若是不说,她都忘记这回事了。
粗硬的肉棒撞在她的花心,她身体软的不像话,呼吸急促喘息:“嗯~回床上~”
秦暮冬粗喘:“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好像太短。”
这是她明信片上的内容。
叶初晨扶住琉璃台,抓住他的手,肉穴被顶肏,他低沉喑哑的嗓音读着让人情动的句子,私处传来阵阵酥麻快感足以让她淹没在这情潮里无法自拔。
她真的好爱他啊。
“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蜜穴里的淫水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流出,顺着大腿流淌到脚踝。
她满脸媚态地转头寻吻,他如愿地吻上她,低笑:“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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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晨怀孕的前几个月,孕反,失眠,焦虑。
秦暮冬调令正好下来,他升职了,单位分配了个房子在家属院。
以前秦暮冬不怎幺想让叶初晨在大院里生活,他宁愿忍受点相思之苦,也不想她在不熟悉的环境里挣扎。
叶初晨搬去的前几天,夜夜失眠,隔壁晚上孩子闹腾,再到凌晨男女做爱的呻吟声,她很崩溃。
她想要,往他身上蹭,他硬得不行,跪在双腿间舔到她流水高潮,还是不肯插进去,她攥紧手指,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啃咬着他的脖子,制造出大大小小的痕迹。
隔壁的嫂子第二天怪起秦暮冬:“老秦同志,前三个月可不能乱来,不是虎你的,容易掉。”
叶初晨噗嗤笑了出声,嫂子又开始教训叶初晨:“小叶妹子啊,男人不爱惜咱的身体,咱得自己爱惜自己。”
叶初晨年轻,脸皮薄,尬笑了声,拉着秦暮冬往楼下走。
“她怎幺那幺讨厌啊,说这种事情干嘛?好烦啊,一大把年纪,她叫床声音好像爽死了一样。”
秦暮冬想起她昨天在他身上像个小蛇一样地扭着身子,求着他肏他的样子来,嘴角勾笑,强劲有力的手将她揽入怀里,低声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叶初晨见他偷笑,就明白他在嘲笑昨天晚上她可怜兮兮骑在他身上乱蹭,气的脸都羞红了:“你混蛋。”
秦暮冬攥住她挥舞的小手,亲吻着小嘴:“忍忍就过去了。”
整个孕期,秦暮冬插进去了两次,一次是在第三个月,一次是在第六个月。
真是完全按照前三个月不能做,后三个月不能做的标准来严格执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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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晨生完孩子后,不怎幺让秦暮冬碰,秦暮冬郁闷极了,还偷偷咨询了几个已婚同事。
已婚同事纷纷表示,每天回去交公粮好累啊。
秦暮冬怀疑他们是故意炫耀的。
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保姆在抱着儿子,叶初晨正在打电话。
秦暮冬擡手准备推门,听见她对着电话里说——我下星期就回去上班了。
她上次还说要等到下个月,现在就是下个星期去上班。
是不是跟他待腻了?秦暮冬心里咯噔了下。
又听到她兴奋的语气——真的吗?那你快带我去看看吧,我都审美疲劳了,随处可见的糙汉子,有什幺好看的,小鲜肉他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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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晨以身体不适婉拒了秦暮冬性爱的需求,拒绝的次数多了,秦暮冬也提不起什幺兴趣,他总不能强迫她吧。
周末,秦暮冬休息,送叶初晨去和朋友约会。
叶初晨知道他不高兴,想起自己孕期欲望那幺强,他都不为所动,她决定憋他几个月才行。
戒断母乳后,叶初晨喝了点小酒,街头停了辆吉普车,男人的手搭在车窗上,望着踉跄而来的女人。
看到她,他的阴茎就翘起来了,高高撑起的裆部,让他没法下车,语气有些冷淡:“自己上来。”
她哼了声打开副驾驶,靠在车座上,歪着头看他:“儿子呢?”
秦暮冬没好气地回了句:“你还知道你有个儿子?”
叶初晨从副驾驶位蹭过去,亲吻他的薄唇,红酒味蔓延在他的口腔,他熟练地从裙内摸她的大腿,手伸进丝滑的大腿内侧,挤开玉腿,触摸在她的阴户边。
她推他:“不行,我身体还没恢复好。”
秦暮冬五官深邃,眼眸凝视着她:“我明天给你安排个身体检查。”
她身体被他刚才摸得火热,但她不打算那幺快缴械投降,微微张唇道:“想要了?”
他看着她美目动人的模样,情动不已,擡手将她搂锦怀里,弯下头亲吻她带着酒气的红唇。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欲拒还迎:“大街上呢~”
秦暮冬并没有放开她,低头继续吻,吻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她,系上安全带,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着她的手。
即便是醉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回家属院的方向,车子停在郊区公园边,她侧眸疑惑:“怎幺不回去?”
话音未落,啪嗒一声,他的安全带解开了,上身倾斜过来,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迎着路灯,他的目光柔和得不像,撬开贝齿,加深了这个吻。
叶初晨木楞了片刻,忍不住回应他的深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搂着他,细细的喘息。
湿热的吻顺着脖颈蔓延在她的胸脯,碍事的安全带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吻到忘情时,他握住她的柔荑往按下胯部,声音幽怨:“我可以等你身体恢复,但它等不及了。”
在禁欲将近一年后,他总算是如愿以偿地进入了那湿淋淋的紧致的柔软蜜穴,她骑坐在他的身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身体往下压,唇瓣贴在他的唇瓣上。
喃喃细语:“生完宝宝后盆底肌受损,做爱夹不紧的话你会不不舒服,老公~我今天最后一个疗程结束了。”
秦暮冬射的很快,在叶初晨还没达到高潮的时候就射了。
酒醉后的叶初晨搂住他好半天没动,秦暮冬觉得丢人,随便收拾了下,开车直接回了家。
两人回去的时候,孩子已经睡了。
叶初晨脱下鞋,开始洗澡,门没锁,他径直走了进来。
她惊了下,黑森林下翘起的肉棒充满着诱惑力,她很想做爱。
惩罚他更像是在惩罚自己,她应该让他竭尽全力地满足自己,把自己弄到高潮才是惩罚。
秦暮冬贴上去把她按在墙上:“太久没做了,我没控制住。”
她被他紧紧贴着,膝盖打开她的双腿,顶在她的私处,她微微一震。
乳房被压着的紧迫感,她喝了酒,头晕起来,索性靠在他的怀里:“老公~我要做爱。”
秦暮冬低头吻住那张性感的张合的小嘴,亲吻的同时手并未闲住,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私密位置,她微微睁着眼睛,享受着异样的酥麻,大腿夹住他不安分的手,臀部扭动,渴望着他那根肉棒的进入。
他舔弄她的乳头,询问她:“盆底肌这事怎幺没听你提过?”
他在她去看儿子的时候,坐在客厅里顺便百度了下这个专业名词。
叶初晨不想被这事扫了兴,朝他撒娇:“老公~腿软~抱我去床上做吧。”
床上,赤裸交叠的两具身体,坚硬的肉棒在她的花穴内不停地抽动,长久未经过滋润的身体格外敏感,没肏几下,她就高潮迭起。
白皙的肌肤因情潮而变得绯红,秦暮冬越肏越凶,下体的抽动如同打桩机一般。
顶撞在她阴道深处,抵住她娇嫩的子宫口,整根拔出,整根没入,大起大落,阴囊打在阴户制造出的啪啪啪声音在秦暮冬听来,悦耳极了。
在她拱起身子痉挛时,他俯下身子,吻她,激情放浪的舌吻,滋滋的口水交换声音,淫靡是通往性爱欢愉的必经之路。
她求饶,他知道她高潮了,阴道痉挛收缩的紧致感如同少女一般,他加大火力,冲撞的力道又重又深,她承受不住地大叫出声:“啊~”
他突然后悔带她回来了,应该去外面开个房的,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听她叫,听她呻吟。
他低首堵住她呜咽呻吟的唇,在紧要的关头,狂肏猛插,破碎的呻吟声婉转动听,她双腿紧紧缠住他,阴道里痉挛得猛烈,再接着床单湿得透透的,她被吻得肏得急得快乐得尿床了。
高潮之后,她无力地伸手让他抱自己。
他低首亲吻她的额头,下体仍埋在她的身体里,爱怜地看她:“还要吗?”
她醉了,没什幺力气,只知道他还没爽,但是她已经爽了,所以还是睡吧。
*
次日清晨,秦暮冬凑到她的耳边低语:“老婆~”
叶初晨是被肉棒顶醒的,湿润的阴道包容着他的硕大,她嗔怒:“秦暮冬!”
她因发怒,阴道紧缩,他绷紧腰身,在娇嫩的阴道里抽送,他掐着她的腰,声音粗哑:“叫老公干嘛?”
叶初晨知道秦暮冬晨勃时的欲望很强,两人身下淫水密布,她情难自已地迎合着他,小腹痉挛,高潮时的阴道软肉蠕动,绞紧肉棒,温热的液体浇灌在他的龟头上,他舒服得仰起头,奋力抽插。
*
叶初晨上班的时候不时地打哈欠,同事笑说带孩子真是辛苦啊,递了杯酸奶给她。
她看到白浊的液体,猛地就想起早晨他肏到极致,舒服时把精液射进她嘴里的画面来,淫荡!
最可恨的是他射完以后,她竟然又高潮了一次。
就因为插嘴高潮了!
中午饭堂发了酸奶,叶初晨莫名地觉得口腔里漫散着属于他的味道,中年男人的恶趣味!恶心!
*
晚上回去,秦暮冬心情格外不错,主动下厨炒了几个菜,桌台上摆着一束玫瑰。
她想骂他的话无从开口,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男人,没出息地原谅他早晨的恶行。
秦暮冬本来没打算买玫瑰的,但不知道今天是什幺节日,门口有个大爷摆摊在卖玫瑰,就买了一束回来。
他听到声响,回头对视上她的眼睛,眉目间的柔情,她很自然地走过去抱他我,吻他。
晚上吃饭的时候,保姆抱着孩子去了卧室,她突然问他:“你是不是想要二胎?”
秦暮冬知道她生孩子受了很多苦,立刻就说:“不要。”
叶初晨没好气地说:“那你不戴套,是想我再生一个吗?”
*
秦暮冬想去结扎,叶初晨不同意,她觉得那玩意会影响性欲,稍不留神她一辈子就毁了。
隔天,她在单位收到了好几个快递,小盒子包装的,她以为是给儿子买的玩具,当着众人面就拆了。
结果——
N多种不同类型,不同味道的避孕套盒子出现在同事的视野里。
一次同事聚会,同事A趁着酒劲问,你老公的尺寸有那幺大吗?避孕套都用超大号的啊。你是不是很爽?
叶初晨回去后专门拿尺子量了量后觉得很无奈,毕竟她也没有用过小号鸡巴啊,没有参照物,怎幺作对比。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