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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所触碰到一片柔软,仿佛热带雨林之中湿热危险的沼泽,一旦陷进去,就永远无法脱身。
怎幺可能让许靖之跑掉呢,无论是一字肩的针织长袖衫,还是优雅知性的鱼尾半身裙,都是许攸宁精挑细选准备的战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太了解眼前的这个人了,所以就连此时妹妹的抗拒和慌乱,都在许攸宁的预料之中。
“皇姐,这不合适......我们——”
剩下的拒绝被迎面而来的唇堵在了喉咙里,上下翻滚,酝酿了许久,最终咽回了肚子里。
“可是这里也好疼~酸酸胀胀的。”
尤其是阴蒂那里,迫切需要手指的挑逗和触摸。
这是在帮助皇姐,这是在帮助皇姐。
许靖之在内心自我暗示,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随意的落在一侧的书架上。左手揉捏皇姐柔软圆润的胸脯,右手撩过纯白的鱼尾裙摆,隔着丝质的内裤,在桃瓣的缝隙之中寻找着那个小巧的敏感点。
手指滑过某处凸起的地方,皇姐顿时嘤咛一声,万般依赖的蜷缩在她的怀抱里。呼吸都急促了些。手指用力的握紧她的衣衫,似是紧张,又似被欲望折磨的难挨,娇娇的发出一些惹人怜爱的轻喘。
声音回荡在许靖之的耳边,伴随着自红唇喷薄而出的热气,烫的她耳垂弥漫着血色。
“靖之、嗯~就是那里,好,唔好舒服呀......”
无论是胸脯还是阴蒂那里,都在经历一次堪比五星级待遇的按摩享受。许攸宁趴在妹妹的胸前,一点都不吝惜自己的夸赞,如实的给出自己最真实的反馈。那就是她的身体已经被抚摸的浴火四起,信息素收拢不住,丝丝缕缕逐渐从腺体那里溢了出去。
想要。
许攸宁睁开一双水眸,里面的欲念和情意多到惊人,明明还未到发情期,却比身处发情期的omega有过之无不及。
是因为靖之她才会这样,想要她,她的手指,她的唇舌,她的阴茎,什幺都可以。
靖之一定也是想要的,许攸宁感觉到了。她胸口快到躁动的心跳,以及腿间已经掩盖不住的凸起,这些都是昭然若揭的证据。
雪白的柔荑自许靖之的心口划下,隔着长裤,准确的摸到硬挺的阴茎前段。许靖之惊了一下,没控制好力度,重了一些。皇姐便是浑身一颤,小泻春浆,底裤和她的眼眸一样,湿漉漉的。
似乎,哪里都是水。她整个人,就是水揉成的身子。
纽扣、拉链,许靖之看着自己的裤子被解开,被信息素捕获的理智总算是反应过来。她想要去阻止,可是一时之间,两只手像是紧紧粘合在了皇姐身上,又或者真的是陷入沼泽之中,根本就没有办法拿出来。
咚咚、咚咚。
心跳声震得她耳膜在疼。
明明性器都被皇姐从内裤中拿了出来,许靖之看到了,大脑却仿佛理解不了这幅画面,迟钝异常。
不能怪她,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是信息素的俘虏。在信息素面前,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皇女殿下,也会沦为追求本能的低级动物。
欢愉、欲望、交配,这些都是写在基因里的代码,触发了条件就会执行的进程。
所以不是你的错。
许靖之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皇姐双手包拢,低声喃喃自语。
这不是我的错。
那一双巧手握着她的阴茎,上下撸动,虎口刚好卡到冠状沟的位置,那里对于alpha来说最是敏感。许攸宁看着妹妹仰头,她皱着眉心,似是欢愉,又像是在拒绝这样的乱伦。仰头时喉结突出的明显,性感又有几分禁欲。许攸宁没忍住,擡头去亲吻她的喉结。
“哈......”
许靖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比起肉体的欢愉,这样的亲吻更近乎于灵魂上的触碰。她垂首,两人的目光就像磁铁一般,紧紧的粘附在一起。彼此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最后唇瓣牢牢粘合。
碰触、试探,又不约而同的探出舌尖,去舔舐对方的唇瓣。
美妙新奇的触感瞬间捕获了许靖之的注意力,甚至左手都忘记动作,只是握着那团云朵一般柔软的酥胸。
她再度亲上去,稍许急切,舌尖在口腔中相互纠缠的感觉实在是让许靖之欲罢不能。她汲取着皇姐口中的蜜液,被引领着探索里面的每一寸天地。
事情逐渐失了控。
先是许攸宁去解妹妹的上衣,一只手握着她粗长的肉棒还不够,另一只伸进去,意乱情迷的抚摸她的背,特意滑过敏感的后颈那里。许靖之当然受不了,加倍的撩拨回去,唇瓣顺着下颌,去亲吻皇姐的脖颈和锁骨。
到这里为止,都还在安全线内。
然而接下来,从许攸宁抓着肉棒,蘑菇头抵着阴蒂那里开始,就超出了许靖之的自我控制。
“靖之,嗯~你动一动~”
动?
许靖之低头,皇姐的裙摆早就已经褶皱不堪,撩到裙摆的位置。所以那荒唐不堪的场景没有任何遮挡的映入眼帘,她的性器和皇姐的私处就仅仅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布,而且还是已经被濡湿了的。
这是她们最后的遮羞布。
是悬崖勒马,还是踩着油门冲下去?
许靖之不知道,她没什幺理智去思考这种问题了。身体早就已经自发的开始挺动腰身,仿佛是撞钟一般,每一次都精准的对准了皇姐的阴蒂那里。
酸麻、舒爽的快感从那一处辐射蔓延,许攸宁很快到了高潮,浑身发颤。那块软肉变得敏感的很,稍微碰一碰就会下意识的想躲开。
“啊~靖之,好棒,好厉害。”
“天,又、又要到了,啊~”
皇姐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一点点弱下去,像是溺水之人,唇瓣一开一合,却发不出丁点的声音。
这次的高潮异常强烈,本就已经被濡湿的内裤这下像是失禁了似的。粘哒哒的,穿在身上特别不舒服。许攸宁跪坐起来,在妹妹的目光下,将那层遮羞布,扔在从波斯进口的羊毛地毯上。
许靖之目光颤动,下意识的往后退。
皇姐先她一步,勾着她的脖颈,坐了下去。
柔软的私处刚好压在硬挺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