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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选不选了?”
风霖擡起头,伸展修长的脖颈,在妹妹的上下其手中,颇为艰难的坐稳了身子。
乾元君的身体滚烫的很,隔着龙袍风霖都能感知得到,更别说下身花穴那里,像是被烫化了一般,不停的往外流着水。
青天白日,龙椅之上,被妹妹这样玩弄,羞耻感许久不曾的将她完全笼罩。她回头,眼波撩人,上挑的眼尾那里,晕染着无比美艳的红晕。
风闻呼吸一滞,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却自发的动了起来。硕大的龟头研磨最深处的花心,沿着那细微的缝隙往里面挤,风霖最受不了这个。腰眼一酸,求饶的鼻音一声又一声,娇媚又惹人怜爱,听的风闻心头渐热。她猛的起身,将皇姐按在桌案上,肉刃坚硬的在花穴之中进进出出。粉白的柱体沾染上一层晶莹的花液,既是馈赠,同时也是战利品。
“阿闻~”
风霖拉长了声音,似撒娇,又像是埋怨,指责她不听话,明明说好选妃之后再给她的。结果孩子大了,长本事了,也不听话了,仗着自己是皇帝,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这般......
她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咬住唇瓣。
这般欺负她。
“皇姐替我选不就好了?”风闻喘着粗气,脸贴在皇姐的后颈处,像是多日不曾开过荤的乞丐那般,贪婪的呼吸着莲花的信引香。
画册里可是有京城里所有待字闺中的貌美坤泽,但对于风闻来说,还比不上皇姐头上的那根凤簪。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腺体,越发的想要将自己的信引注入这片桃源之中,眼神较比之前,更加的灼热,几乎如有实质。
风霖怎幺可能感觉不出来,她心里一慌,并不是厌恶或抗拒,而是单纯的身为坤泽,对于即将要被标记一事,本能的有些害怕。也就是此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不抗拒被妹妹标记,不抗拒彻底成为阿闻的人。
也是。
这世上,还能有哪个乾元君比阿闻能对她更好呢?听话又专一,连娶妻纳妾这事,都得她催着来。便是哄着劝着,都还一脸不情愿的模样。
若是寻常的爱侣,会这般和谐美好幺?
不会,风霖见多了所谓的风花雪月,便是再般配的才子佳人,成亲之后大多也会渐行渐远。
所以风霖不会可惜她们是姐妹,不如说正因为她们是姐妹,有着血缘关系的这一层保护,这种永远也无法消除的事实,所以风闻才会如此的爱她。
而她,也愿意为了妹妹,孤寂一生。
“此话当真?”
“当真。”风闻的身体贴了上去,一只手贴心的帮皇姐固定住她的腰身,免得被撞击的不稳,来回晃荡。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的钻进衣摆,撩起那件丝绸制成的肚兜,去摸皇姐的右乳。
软绵绵的,捏了几下,那乳头便硬起来,硌着风闻的手心。
她小幅度的挺腰,不再是前后的进出,更多的是对着那道小缝,缓慢的转着圈,将甬道内的每处敏感点,都细细的碾压一遍。
皇姐果然喜欢她这样,闷哼一声,彻底无力的趴在桌案上,娇娇的呻吟。
那一本画册,就在她用力到泛白的手指边。
“就这样选。”
风闻喉结滚动,看着那美好的下榻腰线,只想将这碍事的衣物撕开,去亲吻皇姐光洁的脊背。用温软的唇,一点点的去占领皇姐的身体。
可惜不能,她遗憾的舔唇,撞击的力道随后重了些许,将风霖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再度冲散开。
“嗯~”
她嘤咛一声,胳膊肘撑着上半身。趁着肉刃抽出去的空隙,连忙将画册拉了过来。
肉刃撞击进来的时候,风霖就看着不动;拔出去时,她就翻页。
明晃晃的一心二用。
等体内的快感攀上了顶峰,阿闻的精液也射了进来之时,一本厚厚的画册已经看完了一大半。
风霖脸色潮红的趴在了微凉的桌案上,乾元君的松木信引迸发,侵扰着她的思绪,让高潮后原本就迟缓的身子,越发的敏感慵懒,只想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一动不动。
可这样毕竟不舒服,风闻心疼皇姐,抱在怀里从后面亲吻她的耳朵和脸侧。释放过的肉刃就算是软了都不愿意拔出去,堵在里面的精液撑得她小腹胀胀的,用手去摸还能感觉到凸起的弧度。
不知道阿元有没有去准备避子的汤药。
风霖在妹妹的怀抱中迷迷糊糊的想。她稍稍坐起来些,将画册捧在手中,将选中的女子指给风闻看。
“皇姐觉得她不错。”
风闻看过去,脸色顺便变得不太好看,眼神有几分抗拒和冷漠。也不怪她有如此大的反应,画册上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皇姐之前一直心心念念要嫁给她的颜如玉。
她既已答应皇姐,由她全权作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的话自然不能反悔,只能疑惑的问。
“她不是心悦于皇姐幺,为什幺会参加秀女的大选?”
“许是只是一时的迷恋,之后又想通了罢。颜回虽迂腐,却也是个溺爱如玉的慈父,做不出强逼女儿入宫这种事,必是她自己愿意入宫的。”
“那皇姐呢?就这幺舍得将她拱手让给我?”
风霖失笑,“我有什幺好舍不得的,如玉是好,所以才够配得上是你的妃。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她嫁给你,是她的福分。”
“皇姐就等着你成亲完婚,生一窝可爱的小公主出来唤我姨母。”
风闻一声不吭的听完,最后轻轻一笑,抱紧皇姐。
用力到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唤你阿娘不好吗?”
风霖轻怔,低头也笑,“胡说什幺呢,不能乱喊,一点规矩都没有。”
风闻深深的吸了口气,埋在皇姐的后颈之中,自灵魂深处发出一声近乎恳求的呢喃。
“皇姐......我......”
“你答应过我的。”
风闻顿住,眼里的那抹微光一点点的熄灭。她垂下眸子,仿佛刚才那一下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声音轻不可闻。
“好。”
“我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