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递来纸巾，是陈义。

初晚道了谢，就听见身旁的邹菱语气欢快地叫了一声：“斯若——”

旁边的徐之然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就沉了几分。几个有些脸面的人也站起来招呼，恭维的话无论是什幺语言都是一样的模板。

男人落入主座，旁边是邹菱。

可邹菱就像看不见他，只顾着和鱼尾裙说话。

徐之然的金丝眼镜泛着光，看不清情绪，目光滑过初晚，轻微颔首。邹菱顿了一下，两人四目相对。不过一瞬，她便将视线移开了。

是饭局，鱼尾裙没有多留，走到徐之然的右侧坐下。两姐妹面对面吃饭，能说的话题数不胜数。

初晚切了一小块牛肉，吃得心满意足。

陈义在一旁压着声音介绍。

“邹菱的履历和背景，我做成文档发给你了，你看了没有？”对上初晚迷茫的眼神，陈义顿了一下，“她祖父是南城一边天，和东城的权贵多多少少沾亲带故。”

“刚才进来的那对男女，男的姓徐，女的姓傅。”

姓傅……？

初晚掀掀眼皮，就听到下一句：“纺织徐氏和容光科技。”

“……”

全东城还有几个姓傅的呢，就算陈义不补充，也能猜到多少。

觥筹交错，徐之然的姗姗来迟不像是扫兴，反而将饭局推向高潮。初晚只是来认个脸，并不抱有什幺目的，正餐用过后便可以功成身退。

门刚被关上，一直沉默的徐之然突然起身，跟着离席了。

邹菱原本笑着的唇角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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