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君!”全身撕裂的疼痛袭来,顾水柔有气无力地骂,“我操你全家!”
湿热的舌头卷过她红肿充血的奶头,他享受她一波波颤栗,“欢欢,你不是很爽吗?”
恶劣地等女人高潮结束,“刚才伺候那老头前,不得自己插?”
顾水柔瘫在床上,任他摆弄,“你监视我?”
十六年了。
她生过翟路,朝很多嫖客张开腿,身体确实更敏感了。
从前盛羡君干得她要死不活,她印象中根本没高潮过。
可现在,她居然被狗东西的器大活好征服了!
顾水柔爽归爽,痛归痛,恨归恨,缓过余韵,她撩了撩眼皮,“您就旁观我给别人口交,旁观我被别人操弄?前两天的性虐狂,一周前的死变态,您是不是也在偷窥呀?盛总,好久不见,您更变态了。”
左右她会被他吃干抹净,不如借着任性激怒他,试探他有没有发现翟路。
“欢欢,你小瞧我了。”男人留在高潮过后的甬道,温暖,潮湿,“我可比这变态。”
顾水柔:“……”
所以,死变态到底有没有发现小混蛋呢?
很快,她整个人被拎起,按在窗边,摇晃大奶碾着玻璃,向过路人展示。
“欢欢,你怎幺发抖了?”后入征伐的男人,滚烫的掌心摩挲着她发颤的大腿,时刻要折断般,“你不是喜欢被偷窥吗?”
“谢谢盛先生好戏,我不喜欢。”
她紧张时下意识收缩,几乎让他缴械射精。
可他性欲旺盛,从来硬得久。
他将她侧过身,被碾压的椒乳便活色生香地摇晃着,同时抻直她的右腿,让她混着血格外糜艳的小穴对准窗外。
恍惚间,顾水柔好像看到总是道貌岸然的王益。
非常久违的羞耻感集中了她。
眼泪不受控制砸落,还淋到他硬烫的肉刃。
它抖了抖,下一秒,更深地捅入她的身体。
“怎幺哭了?”盛羡君声音又低又粗,关心听起来也像训人。
顾水柔哭得更凶,胡言乱语,“王益没付钱,我不想给看他。”
盛羡君一怔,“你不是爽得一直咬我吗?”
顾水柔愤恨地咬他,“操你全家!”
盛羡君拉上窗户,把人扔在床上,蓬勃湿热的性器占据她的全部实现。
“我全家死得只剩我。欢欢,来操我。”
顾水柔:“……”
这幺脏的东西,她才不要舔!
看清她脸上的嫌弃,凶神恶煞的男人怒骂,“你嫌老子脏?”
顾水柔张开嘴,展示可怜的口腔几秒,“你想我死?”
盛羡君拨弄她淌血的下半身,“挺想的。”
跑了十六年!
还盼着他死!
这女人,死了也活该!
像是良心发现,盛羡君罩住她的大奶,把她提到浴室。
可冲淋几秒,她就被男人折弯身子,定在盥洗台,他舔她,还要她看镜子里双脸潮红的自己。
她接客那幺久,早就有点性冷淡。
可在他舌头舔弄下,她潮喷了。
喷了死变态一脸。
看到他黑着脸,她怕从前的酷刑,挣了他的手,跪在他面前,舔了舔他的脸,“你别生气。”
大奶就在他眼皮底子下,时不时擦过他挺起的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