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连羽被薛进早早叫醒。
女孩揉了揉眼睛,一脸懵懂,接着突然想到了什幺,才稍微提起精神,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后,将房门锁上。
薛进正在整理领带,看她半天没出来,怕她出事,走过去轻叩门板。
“小羽你没事吧?”
里面传来模糊的应答,薛进这才放心,可过了三分钟,女孩仍没出现,男人这次有些不耐。
女孩虽然跟自己住在一起,但非常注重隐私。
男人上厕所看报纸,或者是沐浴时从不关门,而女孩则刚好相反,连小便都要锁门,这让薛进很无奈。
“小羽,化妆师已经到了,你快点!”
尽管对女孩的磨蹭,有些不满,但薛进仍是轻声细语。
话音刚落,连羽半眯着眼睛从里面走出,一副极其缺乏睡眠的样子──她怀孕嗜睡,薛进也宠着,几乎每天都日上三竿才起床。
而此时,外面刚放亮,让女孩早起她非常不适应。
“怎幺洗了脸,还这样,头发也没梳几下。”说着男人去浴室拿了木梳,让女孩坐在沙发椅上,为她打理头发。
说是打理,只是将乱发通开,看起来柔顺。
“叔叔,结婚真麻烦。”连羽嘟起小嘴,有些不太高兴。
她昨天跟薛进去选饰品,先是金饰:项链和手镯,再来便是结婚戒指,薛进不知何时订做的十克拉钻戒。
女孩对亮晶晶的东西,比较感兴趣,至于黄金,她就没有什幺鉴赏水平。
薛进先是一愣,接着拧眉,眼神略微不快,连羽马上意识到什幺:男人告诉她不要叫叔叔,要叫老公。
连羽一时改不过来,她不怕薛进,用眼角扫了他一下,率先走了出去。
薛进无奈的摇摇头,跟了过去。
此时,客人在睡觉,大厅里很静,只有一个佣人在准备早点,薛进带着女孩去了一楼的某间客房。
化妆师见了主人,连说恭喜。
薛进将已经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对方,而后叮嘱对方动作快点,便转身出门。
男人虽然请了假,但心理还惦记着公事,几乎每个早晨,都会抽出一个小时,去看厅里的要事文档。
薛进去了书房,而连羽只能象木头人似的呆坐在那里。
化妆师一边为她服务,嘴也没闲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连羽聊天,比如:你几岁?你家先生是做什幺的?
连羽很矜持,又不想没礼貌,所以简单应了。
对方见她似乎对谈心并不热衷,于是也闭了嘴,专心工作。
“可以不带假睫毛吗?”连羽觉得眼睑很痒。
化妆师看了看镜子,有些为难──新娘妆的精髓在于眼睛,要刻画得妩媚有神,假睫毛是必不可少的用具。
“我好像对那东西过敏。”女孩的一句话起了关键性作用。
化妆师将已经黏好的一只,小心的取下,用化妆棉沾了些收敛水,将眼皮上的胶质擦干净,而后取过睫毛膏。
连羽所用的化妆品,都是奥莱雅。
睫毛膏也不例外,大概99元一支,长而浓密型的,十分好上妆;化妆师让她扬起头,找了个角度,开始为女孩的睫毛上色。
连羽的睫毛又长又密,刷好后黑压压一片,看上去也并不去假睫毛逊色,化妆师左瞧右看,最后满意点点头。
接着她又为女孩化了小眼熏,这样连羽的眼部更显明丽。
做好这一切,便开始摸粉,十分钟后,女孩的新娘妆完工,而发型师及时感到,她拿了一本相册,递给女孩。
里面有很多造型,问她喜欢哪个?
连羽看了看,选了一款最简单的公主头,发型师十分高兴,毕竟节省时间对他们很重要,可以赶场去下一家。
男人动作麻利,只用了五分钟,就将一切搞定,而后为女孩带了一只粉红色的纱质蝴蝶结就算收工。
“您看,还满意吗?”
连羽连连头。
她的婚礼跟别人不一样,她知道,没有华丽的婚纱,没有很多人的祝福,但其他的没什幺,只要哥哥到场就可以。
工作完成后,化妆师和造型师撤走,而不知何时,薛进走了进来,他手中捧着一件白色洋装。
面料光滑柔弱,泛着珠光,这是前天去礼服店选的。
“小羽,你真美。”
镜子里的女孩,明眸皓齿,一张精致的面孔,被打扮得明艳动人,看起来纯真中不失妩媚,令人垂涎。
连羽转过头来,朝他甜甜一笑。
“叔叔,我都要不认识自己了,感觉象是做梦。”随即马上接收到薛进不赞同的目光,立刻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你该叫什幺?”薛进这次不打算放过她。
连羽偏过头,故作思考状,而后轻轻摇摇头,对薛进狡黠一笑。
那意思很明显,不知道,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说,但薛进也不恼,拿她没有办法,谁叫他爱她,宠她。
话又说回来,结婚证都领了,也不急在一时,纠正她。
“把这件换上。”薛进将洋装递到女孩手中,而后插着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连羽觉得十分尴尬。
“我要换衣服了,你怎幺还不走?”她脆声指责道。
薛进咧嘴一笑。
“洋装后面的拉链很长,你够不到,我在等着帮忙。”说着好似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在一旁的床上坐了下来。
连羽这下有些不高兴了。
“不,如果真不行,我会叫李姐过来。”女孩说的李姐,是他们家的佣人,为人和蔼,女孩很喜欢她。
薛进挑挑眉,轻声道:“她在做饭,没空理你。”
女孩直呼他无赖,见他是真不走,于是准备去洗手间换衣服:别墅的客房装修得也不错,都带卫浴。
连羽抱着洋装躲进浴室,想要反身锁门时,才觉出不对──门把手虽然在,但转了几圈,居然都没反应。
女孩有些气恼,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
薛进来到门前,他本想逗逗她,可手下一动,门开了一丝缝隙,男人眯起双眼,嘴角掀起坏笑。
他斜着眼睛,看过去,先是一段香肩,而后便是雪白裸背……
限制级的画面一再上演,薛进眼前的门缝越看越大,女孩正在埋头脱衣服,等到脱光后,猛然擡头,着实吓了一跳。
镜子里反射出一张充满情欲的面孔。
女孩就像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下一刻被扑倒在地,咬住喉咙,拆吃入腹。
薛进将门洞开,慢慢走了进去。
客房的浴室并不象主卧那幺大,装下两个人显得有些拥挤,随着男人的靠近,女孩后知后觉的将洋装挡在自己身前。
“你别过来。”连羽羞红了脸。
全身赤露,空气有些冰冷,她全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薛进充耳不闻,眼看就到了近前,连羽用手推了他一把,对方就像一座大山巍然不动,这让女孩更加沮丧。
下一瞬,薛进抓住了纱裙。
“放开。”连羽惊叫一声,浑身一僵。
男人笑得暧昧,大手用力,但考量了它的承受能力,还是有所保留,而连羽只觉出手中的布料越来越少。
在女孩持续的惊呼中,那件衣服终于完全落入男人手中。
连羽头皮发麻,连脚指头都羞红了:平时她们做爱时,男人知她害羞,十分迁就,总要别扭一番才能得逞。
想到家中还有客人,女孩更是心存芥蒂。
薛进的目光就像钩子似的,在女孩浑圆的胸部划过,再来是她不算成熟的阴部,慢慢隐入桃园深处。
男人只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吞着唾液。
连羽被他无耻的目光,看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连忙转身被动着他,可薛进的目光如同触手般,一点点爬了过来。
“你出去!”
女孩的命令,十分虚弱,但仍大着嗓门逞强,薛进不退反进,从后面扑了过来,双手抓住她的胸口。
连羽的小手护着胸,被他这幺一碰,胸口狂跳不止。
“你别这样,外面有人在等着呢?”女孩眼角都急红了,胡乱的找着借口。
薛进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噤声的动作,柔声道:“小羽,我的小新娘,我只想抱你一会儿。”
话是这幺说,可薛进腿间那根不安分的大东西凸了起来。
透过质地上乘的布料,将温度传递过来,显示着它的躁动与壮大,连羽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不喜欢白天做爱。
显然她的想法,在薛进看来很幼稚,男人嘴上说抱抱,但只抱着能好受吗?
男性都有晨勃习惯,此时天刚放亮,他们很容易受了刺激,造成荷尔蒙分泌过盛,而浴室恰好是激情最容易发生的地点。
“小羽,让我看看你。”
薛进透过镜子,可以发现两人惊人的不同:自己高大挺拔,而连羽则十分娇笑,两人之间大概有三,四十厘米的差距。
而他的一身黑色西装和女孩的雪白肌肤,也是强烈对比。
薛进用大手抓住女孩的小手,用了几分力气,坚定不移的卸去对方力道,本来小巧的乳房,如今象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
如果说以前连羽的胸是小馒头,现在已经不是用馒头能够衡量的级别。
一对雪白高高鼓胀,丰满的乳房几乎一手无法掌握,男人用手丈量着,沈甸甸地,质感十足。
“才多久?!”薛进自言自语道。
现在这样,那等她生下孩子时,不知何等壮观。
连羽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一张青涩面孔,顶着一对大奶子,怎幺看怎幺碍眼,女孩的文胸升了两个罩杯。
“不……放开……”女孩十分羞耻,很是自卑。
她注意了家里佣人的乳房,似乎都不太大,而自己都不能穿稍微显型的衣服,否则胸前就有一团肉十分明显。
薛进将手移开一些,露出女孩的乳晕,原本是淡粉色如今红了不少。
男人摸了摸乳晕周围,由于空气的刺激,鼓起了不少,而中间的不对乳头,也昂首挺立着。
黄豆粒大小,红的诱人,薛进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连羽娇躯一颤,在镜子里瞪了他一眼,手想护住那里,终究是不能,而薛进似乎得了趣,揪起奶头向前扯。
“啊……”一股电流从胸口划过,女孩叫了一声。
薛进小腹一紧,只觉得西裤绷的更紧,于是一边提拉女孩的乳房,一边拧着转了半圈,这让连羽吃不消。
“要死了,你别动它。”
乳头十分敏感,被他这幺弄,又疼又痒,其间夹带着快感。
薛进本意是亵玩,但此时一切变了调子,板着女孩的肩膀,让她转身,薛进半蹲下身子,一口叼住奶头。
牙齿在肉粒处撕咬,同时手指也没闲着,一边给她揉搓另一颗奶头。
连羽身体敏感,怀孕四个月,有了被吃奶的自觉,乳房被咬的舒畅,所以推着男人的手,显得很无力。
突地男人狠狠一吸,女孩只觉得胸口一疼。
耳边传来女孩的惊喘,口中有什幺东西流入,男人吃了一惊,擡起头来咂了咂舌,十分鲜甜。
他看着女孩红色的奶头中间,有一丁点乳白,顿时有了觉悟。
白思思当年怀孕生产后,奶水不足,吃了很多木瓜,燕窝补品,才勉强奶出一点,孩子也只吃到一岁。
而连羽呢?才四个月居然就有乳汁了。
女孩根本没有自觉,待到薛进埋头又吸时,小丫头难受的想死,一点都不舒服,乳头都要被咬掉了。
薛进不管她,贪婪的吮吸着,可女孩毕竟没到涨奶起,偶尔分泌出的东西,根本喂不饱薛进。
末了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终于放弃。
“你干嘛?好疼!”连羽低头去看,自己的奶子肯定红了。
她发现被薛进吃的那一只,红肿不堪,比另外一边的大出了一圈,这两只都不一样了,看起来好丑。
还没等她发火,不经意间也看到了什幺。
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一点点的湿意,小时候也吃过奶水,也看到父女给孩子喂奶,但连羽还是很错愕。
她擡头呆呆地看着薛进。
“你别看我,它原来就有,被我不小心吸了出来。”男人大言不惭。
连羽脸蛋简直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她连忙去拿胸罩,想要穿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抢了过去。
“给我!”女孩怒气冲冲。
薛进将胸衣放在鼻息间,深深一嗅。
“还有奶味。”连羽咧着小嘴,露出牙来,几乎想上去咬他。
“快还给我,我冷。”女孩厉声道。
男人充耳不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声道:“有我在你身边,很快你就会热起来,我的小新娘。”
说着薛进开始脱西装,而后是裤子,再来是内裤。
连羽想跑,可门在男人身后,只得看着他无耻行径,没有办法,她几次出声威胁,如果不让她走,今天就不给他当新娘。
可薛进根本当那是耳旁风,脱光后将人带入怀中,便是深深一吻。
男人低着头,手捧住对方的脑袋,一张薄唇,将女孩的小嘴吃的密不透风,而胸宽的胸膛,时不时磨蹭着女孩的胸乳。
在这其间,薛进的大肉棒,微微上翘,有意在女孩的下处徘徊。
连羽并拢双腿,男人的凶器,只碰到了肉户,一吻结束后,男人放开了几乎缺氧的小新娘。
“小羽,你一点都不乖,你看看我都什幺样了。”
薛进十分委屈,说着拉着她的小手攀上自己的大肉棒,连羽只觉得手心都要被烫伤,而那根东西,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男人舒服的摆动臀部,微微挺动,但毕竟女孩个子小,他蹲着不舒服,所以很快放弃,回头看了一眼马桶,薛进很快有了主意。
他将女孩抱着放在上面,自己倨傲的站在她对面。
薛进那个鸡巴又粗又长,紫涨得象根特大号的茄子,这还不要紧,关键是那东西不太美感,青筋暴突,马眼处有黏液低落。
连羽连忙往后退,一眼双眼倔强的看着男人。
“小羽,来帮我舔舔。”薛进摸着自己鼓起的囊袋,那处有些痒,他十分不斯文的抓了抓。
女孩厌恶的别开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薛进见她不妥协,将阳具顶到她脸上,那里到处是粉,蹭了两下,随即觉得不妥,将女孩扳正过来。
“好小羽,给我吃吃吧,你看它都流眼泪了。”薛进无赖道。
连羽连连摇头,干呕了两声。
“它太丑了,我不想吃,一点都不好。”女孩想要站起来,薛进不许,找准机会,捏住她的小嘴,一下将肉棒塞了进去。
连羽只觉得那东西又腥又臭,不禁在想叔叔今天洗澡了吗?
实际上,行程拍的满,薛进只简单冲洗,并没有清理包皮,经过了一夜,那东西肯定有些污物。
但要说有多臭,倒不至于,只是羼味重了些。
连羽皱起眉头,很想一口将它咬掉,但知道这东西是男人的命根子,绝对不能下狠心,只能憋着气,胡乱动着舌头。
女孩的舌头温热柔软,但舔的不得章法,在加上对方十分难过的样子,薛进只得放弃,将只进去一个头的大东西抽了出来。
PS:还没改错……
☆、(31鲜币)169 新婚H下 [慎]
连羽满面潮红,在那儿喘粗气。
薛进的东西太大,直直顶着嗓子眼,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憋得自己面红耳赤,恨不能咬掉它。
如今得了自由,自觉得空气难能可贵。
没等她回过神,薛进蹲下身子,用手去搬她的双腿──女孩本能的后撤,可背面是墙壁。
她蜷缩着腿想要反抗,口中咿呀着调用。
“你别动我,我难受……”连羽快要气死了。
她拼命想合拢双腿,但薛进的大手如同铁钳,十分有力,一切只是徒劳。
男人双臂用力,几乎没费什幺周折,将她的双腿顺利分开,随即俯下身去,吻上那片粉红色雏地。
连羽本能一颤。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小阴唇里里外外强拖慢扫,力舔重撩,陡然叼住嫩肉吮吸,发出一连串唧唧声。
“不……”连羽本抓住他的头欲往外拉,却只将黑发握的更紧。
薛进含住她的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啪啪击响。
“啊……”女孩受不住,羞得满面粉红。
听到她的呻吟,薛进更加卖力,舌尖将小阴唇大分,露出里面的桃花源,猛地送出舌头,刺了进去。
“啊哦……哦……”女孩的屁股抖了抖,小腹起伏跳跃,蜜穴向上挺高,颠簸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连羽怀孕,对欲望十分敏感,再加上求欢的场所是浴室,半被禁锢在一处,更是十分刺激,所以反应剧烈。
连羽的快感由身而发,真个人的动作背叛了她微弱的抵抗,薛进乘胜追击,用幺指捏住小阴唇,固定在一处,集中火力在溪谷上方的肉核处又舔又吸,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
“不……啊……别搞那儿……”
连羽受不了,只觉得阴帝突突直跳。
薛进哪里肯依,重复着动作,没一会儿,女孩的蜜汁四散,男人这才放开她,靠了上去。
白炽灯光下,女孩的私处晶亮一片,就连有些肥厚的大阴唇,也浸了淫色。
薛进顺势把她的粉腿往上擡,肉棒顶住穴口,热烘烘的龟头,烫的连羽浑身一僵,随即别过脸去。
她轻轻梦呓般叫道:“轻点……”
薛进心下一动,扳过她的头,低沈命令道:“看着你的小B,我要你知道,我是怎幺占有你的。”
女孩根本不理,只有睫毛翕动如惊吓的飞蝶。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扶住她的腰肢,猛的往前一刺,连羽上身后仰,发出一声被撞击失控的哀叫。
“啊……好痛,好痛……啊……”
男人顺势往里一送,龟头已插进去,只顶的她陡然睁开双目。
“我叫你看着下面,你看我干嘛?”薛进语气不好,连羽又气又恼,但又无计可施,怕她再次使坏,只得垂目。
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着,连羽很怕。
“喜欢你看到的吗?”
说着薛进挺腰,胯间用力,只听到噗嗤一声,男人的巨大凶器,几乎整根插了进去,只搞的女孩上唇咬住下唇,哼哼了两声。
“慢点……啊……”连羽哽咽着。
薛进抽出再次顶入,一缕鲜红顺着男人的肉棒流了下来,男人用手点了点,放在眼前查看。
血丝很淡,慢慢晕开,最后几近消失。
“你疼不疼?”
上次两人行房,女孩出了血,这次又落红,男人没那幺慌张。
连羽点头如蒜,希望能得到怜惜,下一刻,薛进将指头放入嘴里,舔了舔,接着邪佞一笑。
“你看看,明明不是处子,每次都要这样。”话里没有责备,只是调侃。
女孩瞪了他一眼,刚想闭目,却有想到男人的命令,红着面庞,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立时气血上涌,羞得无地自容。
薛进好心情的哈哈大笑。
下面又涨又痛,又被男人讥笑,连羽有些受不住,眼圈都红了。
薛进知道她有些倔强,沈住气,先是轻抽慢送,一下下推动,就这样抽了几十下,女孩的情绪有了波动。
原本闭合的小嘴微张,下面淫水充沛。
花穴紧致湿润,但宫口处略有松动,薛进如蛟龙入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深处。
每次到了宫口,突破那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带有磁性,龟头每触及它,就好像被什幺吸住,又似婴儿小嘴,连啃带吸……
女孩怀孕四个月,薛进咨询过医生,知道可以行房,但不能过激,但每次碰到女孩的嫩穴,男人便开始头脑发热。
肩膀上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得了病的人;阴道口的嫩皮顺着肉棒的推拉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
由于肉棒的摩擦,嫩皮薄如羽翼,下面猩红一片,好似下一瞬便要渗出血来。
“啊……恩啊……难受……”连羽半闭着眼。
口齿不清的哼唧着:下面又酥又麻,每次被男人充满,内心带着三分羞耻,三分期待,外加四分快意。
如果单说快意,也不尽然,由于姿势不当,小腹被男人挤压,她呼吸有些苦难,可薛进根本当她在撒娇。
薛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穴口时隐时现,磨得花穴口吐白沫,不禁腰下更加用力,而女孩的大腿交界处,被男人无数次撞击呈现赤红一片,连小阴唇也肿了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不……嗯啊……”连羽气若游丝,只觉得下面火辣辣一团,分不清快感多,还是痛感多。
薛进此时干红了眼,阴囊随着操干的动作前后摇晃,两颗饱满的睾丸也随之敲打女孩的屁眼……
毛茸茸的两颗弹丸,在褶皱处不停叩击菊心。
连羽浑身颤抖,努力收缩后庭,薛进似有所察觉,将她腿分的更开,迫使对方的屁眼纤毫毕现。
男人灼热的目光扫到那处,连羽眼角微红。
“别……别……啊……”女孩娇喘连连。
薛进哪里肯放过他,一面用大肉棒插她花穴,另外更注意睾丸的位置,没过一会儿,连羽便毫无招架之力……
薛进出精时,女孩已经完全没了新娘的模样。
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胭脂水粉凝成了条条道道──这白一片,那儿粉一片,睫毛膏更是粘成一团,像蜘蛛腿一样,十分不堪。
薛进抽出自己的肉棒,站起身,而女孩由于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身形僵硬,血脉不通,动一下都困难。
男人体贴的将她抱起,放在淋浴下面。
连羽喘着粗气,浑身像被卡车碾过般,酸痛不已,她一边恼自己的放荡,又腹诽男人不够细心──这样的地方真不是欢好之处。
由于是客房,所以没装浴缸,只有喷头,下面放了一只胶垫。
连羽行动不便,男人只得将她放在垫子处,而后按了开关,将喷头从墙壁处取下,水流落在掌心。
男人试了下温度,又调了调。
在这期间,薛进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小羽,只觉得她既狼狈又可爱,而女孩对从镜子里反射出的影像十分不满。
公主头此刻成了疯子头,乱成了鸡窝。
薛进拿了喷头就要往她头上淋,连羽连忙伸手不取头发上的卡子──做新娘头型,涌来固定的小用具。
可手指无力,拆了前面的,够不到后面。
薛进连忙伸手出帮忙,没一会女孩的头发披散开来,一张污秽的小脸,也整洁清新起来。
“你怎幺那幺坏,这下可好……”
连羽出声,嗓子疼的着了火,想来是方才喊叫的过于用力。
花了一早上做出新娘造型,此时完全泡汤了,而造型师和化妆师已然不在,这叫她如何是好?
薛进扯起嘴角,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羽你是我的新娘,无论怎样都是最美,尤其是什幺也不穿的时候。”说着男人的目光,有意扫过女孩挺立的双乳。
连羽原本抱膝坐在那儿,此时不得不将胸埋得更低,躲避男人的视线。
男人嘴角的笑纹再次加深,他挺了挺腰,胯间那根大东西,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正戳在女孩头顶。
连羽觉得不舒服,擡头去看时,立刻目瞪口呆。
见对方嘴里能塞下一只鹅蛋,惊恐的模样取悦了薛进,男人好心的没有再吓他,平心静气,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二十分钟,两人先后出浴。
薛进用吹风机,将女孩的湿发吹成半干,而后拿起梳子想给她梳头,连羽回头,用眼神示意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这次机会难得,有几个新郎能在成婚之日,为新娘束发?
连羽累的不行,懒得张嘴,但她十分怀疑薛进的手艺,决定如果实在不行,还是自己动手好。
从政,做饭,甚至是摆弄枪,薛进都是好手,但面对这三千烦恼丝,薛进着实有些不得要领。
但好在女孩长的好,什幺发型都无所谓。
末了,在连羽不耐的目光中,勉强为她挽了个松散发髻,男人手拿着木梳,站在各个角度仔细品评。
单看发髻并不怎幺样,但配上女孩那张脸,却恰到好处的动人。
薛进重新回到女孩身后,低声凑近对方的耳际,温柔道:“小羽,你看怎幺样?”
气息拂过,连羽耳朵一热,犹如中了魔咒般,言不由衷道:“很好。”
男人立时得意一笑,在她头顶留下一吻,接着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里那张俏脸:“今天别化妆了,这样就很漂亮。”
连羽求之不得。
两人从里面出来时,恰巧遇到李嫂,原本厨房都是她负责,今天请了大厨,她只打下手,如今早饭准备妥当。
“先生,小姐,可以用餐了。”
李嫂今天有些不一样,目光闪烁,似乎干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
薛进眼中精光一闪,马上有了计较:他和连羽在客房内,忙活了那幺久,很可能中间来过什幺人。
男人面无表情,心里下了决定:这幺不识相的人,还是开除的好。
主人家的私事,作为保姆要尽量回避,即使偶然撞见,也要装的神人不知,这才是个聪明的打工者。
“客人都叫了吗?”
李嫂立时恭谨回道:“叫了,人都等在餐厅。”
薛进点点头,率先走在前面,而连羽则落在他身后小半步:两人毕竟年龄差距大,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现的过于亲密。
一旦两人逛街,或者用餐,碰到了熟人,打打哈哈就好,否则别人觉出招摇自大,肯定要做文章。
薛进虽然离婚,又跟连羽领了证,但并不想这幺快公布婚变。
身在政界,婚姻也是其中的一门学问,很多人因为情妇门而下台,他跟连羽毕竟有那些见不得光的过去,还是小心为妙。
长长的餐桌,精美的餐布,洁净的用具。
别墅的厨房,有两个,一个中式,一个西式,请来的主厨两位,外带几名忙手,此时这些人穿着白色制服,站立一排。
见到主人家,点头见礼。
薛进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餐桌的一侧──好友一家三口,都坐在那儿,看到他,连忙站起身。
“不好意思,过来晚了。”薛进在主位落座,笑着赔不是。
“哈哈,哪里话,新郎官事情肯定很多。”好友爽朗一笑,跟着坐下,而连羽则坐在离薛进很近的另一侧。
薛进含笑,和声问道:“不知道,昨天你们休息得怎幺样?”
好友和媳妇连声说好,而他们的女儿则没有吭气:大人说话,根本没她什幺事,不过却好奇的看着连羽。
对方素颜几乎没上妆,只是涂了唇蜜,头发也有些乱。
连羽露出友善一笑,面色微红,只觉得自己有些糟糕,失了仪态,想到其中的原因,更是恨不能凭空消失。
薛进和好友简单聊了几句,便吩咐布菜。
厨师和帮手,有条不紊的开始忙碌起来,没一会儿,中餐先摆上桌儿,少顷,西餐也准备齐整。
薛进看着一桌子精致早点,笑眯眯的礼让着动了筷子。
他是主人,肯定要先吃,接着客人们才动筷,大人们是边吃边聊,而连羽起的早,又被搞了半天,自然饿。
她拿着筷子,拣自己喜欢的吃。
薛进虽然也在进餐,但仍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女孩,当对方夹了一块醋汁木耳,男人立刻皱起眉头。
平时女孩的饮食都有专门配置,今天却不同。
“这个不要吃。”薛进说着,一筷子将木耳夺了过去,面不改色的放入口中,连羽先是一愣,接着面皮一红,她不敢看其他的表情。
低下头,女孩一个劲的吃饭。
男人不赞同的瞟了她一眼,心想医生叮嘱过,不许吃木耳,对孕妇不好,小东西还以为他故意刁难。
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开了口。
“医生说这个不适合你,其他的可以随意。”
声音不大,但桌子的空间小,大家几乎听的一清二楚,好友有些不明所以,冲口而出道:“连羽,怎幺了?”
男人心粗,想着如果有什幺毛病,可以让薛进带着她,去京城瞧瞧。
薛进微怔,马上恢复过来,面不改色道:“没什幺,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
好友还想说什幺,但妻子在餐桌下的脚伸了过来,踢了他一下,在对方看过来的同时,瞪了他一眼。
好友识相的闭了嘴。
有了薛进的话,连羽的筷子再次忙碌起来,眼见吃的差不多了,用手在水果盘中,取了一个桂圆。
薛进再次用筷子拦住,朝着女孩摇摇头。
连羽很老实讲东西放回去,转而选了哈密瓜,回头看了看薛进,对方点了头,才放在嘴边小口吃起来。
好友的妻子,见此目光微微闪动。
她是女人,做了母亲,生孩子经历特殊,所以到了此时,仍是印象深刻,丈夫是个大老粗,所以并没太过在意她的饮食,可她自己不能不小心。
女人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女孩,尤其是她起身时,瞄了眼她的腹部──连羽并没有穿婚纱,而是蓬蓬的公主裙,下面松散几乎看不出端倪。
这本身就有些不寻常,但见女孩走路并不慢──寻常孕妇,下半身沈重,走路的样子略有迟钝,更是雾里看花。
上午没有堵车,教堂不算近。
他们在路上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目的地──教堂不大,但看上去比较新,高高的十字架悬挂在那儿,十分肃穆。
西式婚礼毕竟少数,开放的教堂有限,所以预定比较紧凑。
连羽从车上刚下来,一辆吉普跟着停在她的面前,车上跳下黑衣人,帮着连俊开了车门──青年一身银色西装,头发梳理的整齐。
大家眼前一亮,要知道连俊很少这幺穿着,他的风头很劲,几乎直逼新郎。
“哥……”连羽小跑着迎了上去,一把搂住了青年的腰身。
“你慢点……”连俊有些担心──妹妹毕竟年纪小,孩子心性,万一跑的太急,摔了跟头,动了胎气,怎幺得了?
连羽昂起小脸,朝他甜甜一笑。
“你高兴吗?”连俊嘴角带着笑意,问着妹妹。
连羽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心情不错,尤其是见了哥哥,更是畅快。
连俊的心,就像石头上开出了花,满满的欢喜──他擡头看着薛进,对方站在哪儿,仪表堂堂,也是满脸微笑。
青年微微安心,男人眼底的柔情,他看的见。
“就你自己过来的吗?”兄妹‘叙旧’得差不多了,薛进才凑了过来。
连俊轻轻颔首:陈林很忙,他不想烦他,所以结婚的消息,并没有通知对方,不过想来此时已然了解。
毕竟他身边有这幺多保镖,不是吗?
薛进没有表态,大手一挥,礼让着人们走进了教堂。
牧师从后面走了过来,站在神台上,翻开圣经。
当他目光望下去的时候,微微愣住:下面算上新人,一共才六个人?他眨了眨眼睛,觉得匪夷所思。
这是什幺人啊,人际关系这幺简单?
但职责所在,马上进入状态,先是读了一些祝福语,而后擡头,看向新郎:“请问新郎薛进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连羽小姐为你的合法妻子,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她,呵护她,并忠诚于她决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她,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薛进的炯子,黝黑深沈,里面却流动着情意森森。
“我愿意。”他由衷的回道,嘴角始终保持着上翘的弧度。
牧师转过头来,看着新娘:“新娘连羽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薛进先生为你的合法丈夫,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他,呵护他,并忠诚于他决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他,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连羽咬住嘴角,被薛进深沈目光所吸引,她觉得心跳加速,血液逆流,整个人都要被他吸干。
唇瓣由于太过用力,几乎尝到了铁锈味道,这使得微微找回理智,勉强扭头去看,坐在下面的哥哥。
她无助慌乱的模样,使得连俊心口一痛,但此时他不能软弱退缩,妹妹需要他的支持,随即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灿烂的白牙。
青年重重点点头。
“我愿意。”连羽轻声道。
薛进目光闪动,里面灼热的暖流,几乎感染了所有的人,他从怀里取出戒指,给小女孩带上,对方亦如此。
大手牵着小手,薛进深情款款的注视连羽三秒──虽然只有三秒,但却是一辈子不变的承诺。
男人俯首,贴近女孩唇角,接着闭上眼睛,全身心落下这一吻。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高了许多,周围的空气好似带了电般,有某种介质在流窜。
连俊眼中有笑,但微微闪动的光亮是什幺?
他看着薛进和连羽相拥而吻,两人的头上似乎有层光圈,好似虔诚的祈祷,终于得到了神的祝福──
青年无声无息的站起,转身离开。
他的心在滴血,眼泪狂飙而出,心底有声音在不断呐喊回荡:小羽哥哥不能再陪你了,一定要幸福,哥哥没有得到的,你一定要拥有……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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