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闻言,紧跑几步赶来,扶住了林非念。
林非念靠在碧水肩膀,恨恨看向楚萧然。
楚萧然晃了晃指尖那一抹湿液,竟也不避讳碧水,当着林非念的面,将手指含吮在口中,舌尖翻搅,将那一抹淫液卷入口中。
他一双眼睛紧盯着林非念,细长眼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笑吟吟的看着她, 口中叹道:“原来还是甜的。”
碧水怎会知道他指尖沾得是什幺水渍,只是好奇发问:“什幺甜的?”
“哦,这样的……刚才看到水里漂了颗野果,好奇之下,便是下水捞了,看着鲜红,原来味道也是香甜的。”
碧水刚才远远看到楚萧然脱了鞋袜下水,不知何故,如今听他这般一说,便也明白过来。不过看着楚萧然卷着裤管,光着双足,便也好意提醒:“世子爷,您快穿上鞋袜,小心着凉呢。”
楚萧然冲着碧水笑了一笑,这才坐在石头上,懒懒散散地开始穿起了鞋袜。
碧水低头痴痴望着楚萧然,直到林非念叫了她,才回过神来。
林非念却是连道别也没说一声,直接招呼了凉轿过来,坐上之后重新出发。
凉轿缓缓而行,林非念坐在轿子上生着闷气,却瞥到身旁的碧水时不时转头,望向身后,顺着碧水目光,她才发现,楚萧然竟然不紧不慢一直跟在轿子后头。
本也气恼,林非念也不顾了礼节,便是直接大声质问道:“你为何还一直跟着我?”
楚萧然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要去书房啊,难道娘娘也是同路?”
林非念话还没出口,便是被堵在了肚子里,挑了挑眉毛,立时便让轿夫转了方向。
楚萧然也没再跟上,走出老远,碧水却还时不时转头。
“怎幺,你跟楚世子很熟?”
“也不算熟,奴婢原是贴身伺候太子的,楚世子常来东宫寻找他,便也算个脸熟吧。”
也是,楚萧然那些传闻,皆是碧水跟她所说,想是平日对他也颇有留心。
“娘娘似乎不太喜欢楚世子。”
“只觉那人有些失礼。”
“娘娘莫要见怪,楚世子在太子面前也是这般样子的,奴婢见得人不多,不过觉得楚世子这般也算是真性情了。”
分明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却是帮着别人说话,林非念也是过来人,再回想方才碧水看他的神色,便也觉察出这姑娘对楚世子有些意思。
“娘娘不去书房了,这是要回去?”
林非念原不过想躲着楚萧然,不过想到去了书房,又遇到他,倒也难堪,便歪着头,扶着脑袋:“身子有些不舒服了,你去和殿下说一声,我先回房休息了。”
凉轿重又回到栖鸾殿,林非念身子软软被碧水扶到了房间。
虽不过上午,可是林非念私处叫那登徒子碰过,只觉得脏的不行,便是让碧水又准备了洗澡水。
小穴里塞着东西,不便让人伺候,林非念便遣去了碧水,一人待在屋中,脱去了衣衫,将手摸向了腿心。
花唇上沾满了汁液,便是腿根处也沾染了不少。林非念也不知怎得,被那登徒子摸了一把,便流了那幺多的水,浅浅塞在穴里的玉坠也是摇摇欲坠,似要被那汹涌而出的淫水冲了下去。
略略分开腿心,握着那玉坠便要往外抽拉,门扇忽然嘎吱响了一声。林非念一慌,那玉坠一沉,便是咕噜一声掉在了地毯上,然后一个身影从背后抱住了她。
林非念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第一反应竟是楚萧然尾随她闯了进来。
然而当身后的熟悉声音传来的时候,她便也放下心来,身子软软向后靠去。
“原来念儿不是身子不舒服了,是小穴痒了。”
“你讨厌,人家是真不舒服嘛。”林非念扭了扭身子,推开了身后的寒君欢,转了身,在他眉间一点,“谁像你,总是这般不正经。”
“没什幺事吧?”瞧着林非念脸色有些发白,寒君欢便也不再开玩笑。
“许是刚才湖边吹了风,有些头疼,所以便想泡个热水澡,舒坦一下。殿下不是在书房待客吗?怎幺过来了。” 虽知道楚萧然和太子是至交,不过林非念还是忍不住想探一下寒君欢的口风。
“听说念儿病了,自然心急。”
“把客人撂在那里也是失礼呢。”
“萧然就是过来找我玩,也没什幺正事,东宫里他也熟悉,不管他了。”
“听说世子爷和殿下是至交,怎幺平日也不见来呢。”
“我这里定亲之后,楚侯爷便又是逼着他也尽快成亲,这不是出去躲了些时日,最近才回京嘛,不说他了……”寒君欢擡手在她额上摸了一摸:“不像是发烧,要不叫御医过来看一下吧。”
“一点小事,不必了。”林非念一笑,弯腰下去,捡起地上的血胆玛瑙,却见那白色的玉色上裹了几缕血丝。
她虽不贪爱这般珍宝,却也知道这玛瑙的珍贵,更何况这是寒君欢送她的礼物。没想到方才没事,此时却是碎了,里头的血胆也流了出来,倒也有些心疼。
指尖抹去那血丝,林非念却发现玉坠表面并无破损,那鲜红液体沾染在指尖,略略发粘,想到这东西是从何处掉出,又想起刚才心绪不宁,她明白过来,原来是月事来了。
孙嬷嬷说过,这月事一来,便也说明女子这一月未曾受孕。
虽不说日日承宠,可这一月也侍寝了二十多日,却未曾想到,还是没有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