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过去已有大半月,众妃也是各自得了册封,然而除了偶尔公务繁忙,睡在书房,寒君欢每一次都是宿在栖鸾殿的,从未招过其他嫔妃侍寝。
虽不似大婚三日那般欢爱无度,不过每次必是颠鸾倒凤一番才肯罢休。
寒君欢偶尔也还会学着那大婚之时,用肉根堵着小穴,赤裸相拥,搂着她睡去。
夏日里炎热,屋内虽是早已放置冰块,不过这般激烈欢爱,也是大汗淋漓,少不得将那床榻淋得汗湿,除了汗水之外,自也有其他的汁水。
林非念本以为破处之后那凝香丸的味道会渐渐淡去,可每当情欲泛滥,浑身燥热之时那香味却是愈发浓郁。
今日早晨林非念半梦半醒之中,便觉腿心间丝丝的瘙痒。
寒君欢不知何时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的身上还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身上也是丝缕未挂,双腿被掰开,大字敞开。
寒君欢单手支着下巴,另一手两根手指揉弄着那两片娇嫩花唇,然后往两边拨开,露出了那隐秘的小小肉洞。
指尖儿翻转,慢慢探入一个指节,然而未经逗弄的花径,经过一夜的休息,早已又变得羞涩,难以进入。
太子殿下皱了皱眉,中指抽出,贴着花缝而上,扫过细小的尿道口,停在那小小的花核之上,慢慢磨蹭挑逗着。
林非念轻哼一声,不自觉的蜷起了腿儿,却并未醒来。
寒君欢一笑,分开了她并拢的膝盖,那揉弄便更是大胆,按着那小小的突起,左右揉拨,挤压倾按。
林非念虽未醒来,可是身子却也敏感,尤其这清晨,没几下,小小的花核便起了反应,比她的意识先苏醒过来,硬硬的挺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小穴里泛起阵阵酥麻之意,林非念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口中亦喃喃发出声声低吟。
小小的肉洞翕和几下,便是缓缓吐露着晶莹的露珠。
寒君欢停了拨动的动作,指尖挑起,抹过花唇,将那就要滴落的汁液抹在了指尖之上,略带粘性的汁液,并没有汇聚成一颗珠子,只是沿着指尖慢慢滑落。
双唇微启,舌尖一绕,寒君欢便将那香甜的液体卷入口中,唇角扬起,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手指又探入了小肉洞。
左右旋钮一下,勾出满满一指的淫液,这一次,便是连着手指一起含吮送入口中。
虽未曾完全清醒,可是身体却也被撩拨了起来,指尖的玩弄叫林非念食髓知味,徒然的分离,却也叫她难耐。
“嗯……还要……”林非念呢喃出声,将腿心分得更开,穴口也随着情欲而轻轻抖动起来,吐出更多诱人的花液。
那液体随着林非念的体温,香味愈发诱人。
寒君欢深吸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几下,便是慢慢俯下身,他虽很想用舌头舔一舔,可是太子的尊严却让他犹豫着,只有那温热的气息不住喷洒在花唇之上。
“嗯……欢哥,你在做什幺……”林非念意识渐渐明朗起来,睡眼惺忪得瞧见寒君欢趴在自己腿心,不禁发问。
寒君欢如做贼被抓一般,慌张得擡起了头,唇角扯出一个微笑,心虚地侧转了身子。
“欢哥?”耳边又响起林非念的疑惑。
男人的目光正对上床边的矮柜,脑中想到什幺,便翻身下床,从那抽屉里取出了那玉坠,分了她的双腿,将那小鸡蛋大的玉坠,抵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塞了进去。
“不要……”小穴里的饱胀,让林非念彻底清醒了过来,踢着小腿有些抗拒。
“乖乖的含着,等我回来给你取出。”俯身在她唇上一吻,寒君欢起身沐浴去了早朝。
林非念小穴里堵着东西,心神不宁,也睡不安稳,便也早早起身。
以身体不适,让下人通知妃妾们免了请安,在屋里翻随手看着书籍,正想着心中琐碎之事。碧水便是来报,太子让她去书房。
林非念皱了皱眉,嘴角却也不自觉的上扬,也不知道那不正经的太子,今日又要玩什幺新花样,那日穿了亵裤,惹得寒君欢不快,今日里便也不敢再自作主张。就这般提着裙子,扭着胯,上了凉轿。
一乘凉轿缓缓前行,行到那太池边上,铺面而来的凉风带着阵阵芳香,湖面上荷花开的盛开,莹莹碧绿间,点点红花点缀,那吟凤台便似盛开在荷叶之上的一座仙宫,隐约能瞧窗格里透出的一片白色,似云雾一般。
大婚已过,那红色幔帐已经换成了白色。
林非念让宫人放慢了脚步,欣赏着这湖上美景,目光缓缓移动,便发现空旷的湖岸边,树荫底下的岸石上坐着一个男子。
那地方正是林非念选秀之时洗鞋的地方,也是她第一次与寒君欢相见的地方。
虽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可是那衣服的颜色是寒君欢常穿的那件,身形也与他相仿。
栖鸾殿去书房的路上,是必经过这太池的。
林非念嫣然一笑,莫不是叫她去书房,却是故意坐在那里候着她。
叫了轿夫停下,林非念让碧水和宫人们等在一旁,独自往那树荫的岸下走去。
“欢哥?”林非念甜甜叫了一声。
听得身后的动静,岸石上那男子站起了身。
衣袍抖开,林非念才发现,那袍子虽然相似,可是底下的绣纹却是不同的。
那男子一回头,她发现,他果然不是寒君欢。
男子身高与寒君欢相仿,身形看来也十分相似,不过那脸面却与寒君欢截然不同。
他眉目如画,肤色如雪,五官精致,较之寒君欢更偏阴柔,本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可是一双眼睛似睁似闭,几分慵懒,总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你便是太子妃吧。”那男子擡了擡眼皮,薄唇微启,语气慵懒,虽是叫的太子妃,可是口中却也没有半点敬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