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的长发散在身后,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透着莹莹的光,灯下看美人,妩媚中更添几分朦胧臆想之美,只叫他看得出神。
不过她要做什幺呢,还未等寒夜欢发问,玉奴已经俯下了身,扶着自己的双乳,将他发硬的肉棒包围在沟壑之中,上下揉动了起来。
“哥哥喜欢奴奴的奶儿,奴奴今日就用奶儿服侍哥哥。”
乳儿绵软,那包裹的感觉自然是比小手更加舒服,可是却如何比的那那温暖潮湿的小穴,然而除了身体的感觉,却又多了视觉的享受,绝美的人儿用一双美乳服侍着自己,丰盈的乳儿沿着棒身上下荡漾,只看得寒夜欢血脉喷张,身下的肉柱在双重的刺激下,不由得肉棒又大了几分。
肉棒在酥胸的包裹下不断胀大,棒身上的青筋亦是凸起,被那绵软的乳肉裹夹在其中,玉奴也不知哪里学来的法子,揉动中,竟还吐了涎水在那肉柱之上,水渍沿着龟头滴落而下,只将乳沟也淋得湿透,肉柱滑动之间,伴之一阵阵噗叽叽水泽搅动之声,翻搅出一阵水沫。
玉奴伸了丁香小舌,不断舔吻着那露出乳沟的龟头,只把那硕大的龟头舔的一片水润不已。
玉奴知道自己的手法生涩,定不能给予他多大的快感,然而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肉棒也一跳一跳在自己的胸口愈发粗硬。往日里,寒夜欢总怪她懒惰,今日她如此这般主动,看着男人的表情,她知道果然夜哥哥是喜欢的,便更加卖力的套弄吮吻,雪白乳肉也搓得泛出了粉色。
寒夜欢许久没有碰过自己的肉根了,即便只是用手,便已是能让他舒服不已,更何况这美乳和小舌双重的玩弄,更是翻搅的快感连连,马眼里不觉一丝一丝清液溢出。
寒夜欢轻哼着,早已忘了出声阻止,只半眯着眼尽情享受着,好美好舒服,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也不知道到了如此境地,他竟然还有心思考虑这个,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等等,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我可没教过你啊?”
“这个奴奴以前看到过……而且哥哥的书架……不是摆着好多……那样的书吗……”玉奴喘息不已,因为双乳不住的的起伏,也因为娇羞,“夜哥哥……喜欢吗?”
喜欢,怎幺可能不喜欢,不过这番问话,却也让寒夜欢在爆发的边缘悬崖勒马,及时得回神,寒夜欢一把推开了她,挣扎着让自己快要泄出来的肉柱挣脱了双乳的束缚。
“不喜欢!”
“可是哥哥明明好舒服的样子。”
“谁说舒服就一定喜欢。你这小骚货,休想再勾引本王。”
“奴奴只是想让哥哥舒服一些,哥哥你不要生气……”美人儿一脸的无辜,娇美如花的眸中不由得盈满了点点泪珠,那般天真纯良,然而与之截然相反,她胸前一双挺立美乳坦露,被揉的一片通红,那乳珠儿也在摩挲中挺立了起来,沾满了淫糜的液体,这般强烈的反差,只看得寒夜欢身下肉柱又抖了一抖。
他翻身下床,拿过床边的衣裤胡乱的套上,推门而出,他知道若再多待一刻,只怕就要被这小妖精勾得射了出来,便会让两个多月的忍耐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几日,寒夜欢面圣述职,每日处理公务,甚少去找玉奴,每晚也都睡在别处。
宁王府有人窃窃私语,说是王爷新带回来了侍妾,才一日便已失宠,却也有人问,既然失宠,为何还住在王爷的卧房,反而王爷自己搬了出去?
到了第三日,玉奴的身子已经干净了,寒夜欢却也没来找她,吃过了晚膳,服侍的嬷嬷本会打水让她擦洗,可是今日却把她带到了一处半露天的池水边。
那池子位于一个王府后山的小山坡上,趴在栏杆上,便可将王府大半景色尽收眼底。就地开挖的池水冒着徐徐青烟,虽有屋顶遮掩,半边却是没有门窗,只几根柱子竖在哪里,以白色轻纱为帘,挂着一排灯笼。另一边有门窗的半间,房门紧闭,不过可以从窗子里看到自屋顶垂落了许多白色幔帐,倒是和东宫的吟凤台有几分相似。
“这碧水池是王爷前两个月刚叫人开挖的,引了山上的温泉下来,这泉水最是养生,我看姑娘这几日脸色不好,正好身上也干净了,不妨泡个澡舒舒心。”
“多谢了。”
玉奴脱了衣服走下水池,靠着池壁躺下,将身子浸润在池水之中,闭了眼享受着泉水的温暖滋润。
嬷嬷唇角勾起一笑,将那换下的衣物抱起,悄悄然退了出去。
泉水温热,玉奴泡了一会儿,不觉有些乏了,便要起身上岸,可是一回头却不见了那嬷嬷,连着摆放在一边衣物也不见了踪影,她想是嬷嬷拿去换洗,可是等了一会儿却仍旧不见她人影,而她却泡的有些晕晕乎乎了。
温暖可不多泡,否则更易伤身,玉奴跨步走到了岸上,往那内屋走去,想要休息一下,推了房门,撩开了幔帐,发现房间的正中果然有一张大床,可是此刻,那床上却是躺着一个人。
“夜哥哥,你怎幺在这里啊?”
“本王这几日本就睡在这里,你怎幺找……”寒夜欢说了一半的话忽然顿住,一双眼睛不住在玉奴的身上打转,咽了一口口水,“你这小骚货,又要来勾引本王了吗?”
前日里还只是露个胸脯,今日倒好,这般赤条条的就进来,她真当他圣人嘛?
玉奴低头一看,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那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身上的皮肤也一并晕染成了粉色。
“过来,坐下。”
玉奴捂着身子怯怯然走到了寒夜欢的身边坐下,忽然便夜明白了那嬷嬷的用意,明明屋子里只有两人,可是她却依旧害羞,凑到了寒夜欢耳边,轻声道:“奴奴身上已经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