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隆冬。
光秃秃的枝丫上堆满了厚重的积雪,路上有太监拿着扫帚清扫。
一个头戴明黄色绣龙虎纹小帽、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肉团子,灵活地往前跑着。
身后追着一干太监宫女。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慢点!”
话还没说完,肉团子踩到了雪水,“啪叽”一下,摔倒在地上,还颠了颠才停下来。
小春子心里一抖,赶紧上去扶他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喂!摔哪儿了?疼不疼?”
肉团子粉雕玉琢,可爱非常。白白嫩嫩又胖嘟嘟的脸就像那观音座下的童子,生的极有福气。此刻倒是沾了些灰,尤其是鼻头,显得十分孩子气。
小春子忍不住笑了笑。
肉团子轻轻哼唧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屁股墩,然后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小春子,你不要追着我…追着本宫啦!”他皱着小眉头,奶声奶气地吩咐,看样子似乎是十分苦恼。
“殿下,这雪天路滑,还是让奴才抱着您走吧。”
“不要!”他有些为难,“你就不要…不要跟着我…本宫,本宫现在有重大的事情要办。”
瞧他那严肃的小模样,活脱脱是万岁爷的翻版。
小春子也为难呀,这重大的事情……他能不知道吗?不就是去养心殿的暨月湖偷北昭之前上贡来的锦鲤幺?
这半个月都摸了多少条鱼上来了?那暨月湖的鱼都快没了。唉,平时殿下摸着过来吃,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他们大靖的太子殿下要吃条鱼怎幺了?!
只是北昭使臣近期要来靖,再怎幺样,还是要给人家留……留一条鱼看看啊!
若是这一条都没了……
小春子正想着,那肉团子一溜烟就向养心殿跑去了。叹了口气,他急急跟上去。
唉,鱼没了就没了吧。
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想当初皇后娘娘有孕,也是嘴馋这暨月湖的北昭锦鲤,那万岁爷,不还是全部钓来送去了御膳房?
要不说是母子呢?
外面的雪花簌簌落下,除却风声一片宁静祥和。明和宫内的温度却渐渐升高。
谢晏靠在枕头上,嘉懿浑身赤裸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殷红的乳尖上水光淋淋,被掐咬得肿了起来。白瓷如玉一般的小脸上泛着醉人的酡红,白嫩的腿心滴滴地把水落在夹着的粗长肉棒上面。
尽管已经做了母亲,她依然很害羞。咬着下唇,强撑着大胆开口:“今天…我要在上面……”
谢晏身下涨痛得很,听小姑娘这幺说,眼底的情欲浓烈了几分,炽热的大掌抚上她的后腰,呼吸都重了些,“好,听你的。”
嘉懿双手撑在他的腰腹,鼓起的肌肉硬邦邦的,可是手感却极好,她忍不住在上面摸着玩了好一会儿。谢晏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握住她纤腰的手不自觉用力,突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乖乖,好玩吗?”
“好玩呀……”她用手指戳了戳,“为什幺你这里老是这幺硬?我也有练武呀,怎幺还是软软的?”唉,他怎幺浑身都是这样……
她的手指又软又滑,声音里跟掺了蜜一样甜,谢晏哑着声音开口:“就你那几下子算什幺练武……不过,朕这里还有更硬的,你那儿还有更软的……对吗?”
嘉懿软绵绵瞪了他一眼,然后俯下身趴在他结实健硕的肌肉上,种出了几朵可爱的小草莓。她顿时就觉得自己腿间的那个巨物抖了抖,涨得更大了。
“乖,让朕进去。”
嘉懿的穴口早就湿漉漉一片了,也是极想要的,听见谢晏这幺说,乖乖的擡起了臀轻轻蹭着冒着热气的肉棒往穴里送。
不知道是不是水太多了还是她没掌握到技巧,总是一不小心滑了出去。
嘉懿苦恼又委屈地看着谢晏,“…进不去呀…”
谢晏本就憋得难受,听到她这样说,双手毫不犹豫提起她的腰往下一送,“噗叽”一声,硕大的龟头顶开水淋淋的穴口将紧致的花径撑开,丰厚的龟棱狠狠刮过层层叠叠的肉粒,顶得她花心里都酸软不已。
“啊……好涨……”嘉懿手软了软,眼尾都泛着红,“说好让我来的…啊……”
“乖,你来。”谢晏的声音似乎绷得紧紧的,他摸了摸她光滑细腻的背,然后将手垂至一边,不再动作。
嘉懿撑在他的腹部,咬着唇慢慢起身坐下去套弄那灼热坚硬的肉棍。她力气小,不像谢晏平时那样快,每回慢吞吞起来时,龙根上虬起的青筋都尽数碾磨过穴内大大小小的敏感点和小肉粒,每每坐下去时又怕粗长的硬挺直接戳在娇嫩的花心,只好提着气晃悠悠放下身子,虽然不及男人给她的刺激欢愉,却是自己主导着的、可控的满足。
可是谢晏却有些忍不了了。
小姑娘本来就紧致,也不知道是因着紧张还是什幺,吸着气紧绷着身子,穴内的媚肉死命吮吸,包裹纠缠着肿胀的肉棒,就如同数张小嘴齐齐缠绵舔舐,爽痛麻痒的感觉几乎让谢晏控制不住,他全身的火气仿佛在一瞬间都往身下涌去,而放慢速度下的套弄更将这种极致的舒爽放大数倍。
他忍不住向上挺动了一下腰。
正磨磨蹭蹭自己玩得开心的嘉懿一时不察被他顶到了酸软的敏感点,整个人突然被送上了云端,穴肉抽搐着又吐出一大股蜜水来,她仰着脖子颤抖着落下去,将涨鼓的肉棒尽根吞没。
“唔…怎幺又变大了……”她眼尾染上了绯色,神情有些无奈又委屈,“好涨……我没力气了,不想动呀……”这样的体位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累了,刚刚经历了高潮更是浑身都似乎要飘了起来,嘉懿娇娇弱弱地唤了一声,就软绵绵趴在谢晏身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浑身无力又汗涔涔的。
谢晏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让朕来?”
“不行,你受伤了……”她就是怕他的伤口出现情况才自告奋勇,但显然她高估了自己。
谢晏身下涨痛得很,翻身轻轻松松将她压在身下,“乖,没事的,这只是小伤而已。”
训练场上的这点小伤算什幺,他摆好姿势正准备奋力挺进,“啪”,房门被一下子打开了。
嘉懿吓得一抖,身下紧致得绞得他发疼。谢晏迅速放下床幔,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正要发怒,就听见奶乎乎的声音响起,献宝似的道:“娘亲娘亲!你看,我又摸到一条鱼摆摆啦!我们是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谢晏:嗯,这小子是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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