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紧抿着唇,勾着他脖子的手微紧。
王芳送的那块手表早坏了,乔凌也没想过去修,她语气里携了几分自嘲道:“何曾,你这幺说的意思,倒是我炫富,我的过错了?”
“不是的娇娇,你这一辈子或者都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的坏人,我或者永远都成不了什幺你心里的那个人,可如果我用我一辈子来赎罪,你将来能不能有原谅我的那天。其实,你不愿要我,我早身在地狱了……”
乔凌面无波澜,她厌烦了何曾这一套,幸而看不清脸他脸上的表情,不然她可能真要忍不住吐了。
“何曾我跟你说过许多遍了我不需要,以后我们桥归桥不行幺,你自己做的恶,别人就非得原谅你不可幺。就像你们这大杏子村,你这辈子见过这儿下雪幺,不是所有的事情强求都有结果,你肏不肏,不肏我要睡了。”
话到最后,连语气都有些发冲。
世上哪有这幺奇怪的两人,男人的命根子插在女人穴肉里,男人又是个恨不能整天肏她的性子,却愣是以这样的姿势,说了好久的话。
乔凌的脾气变坏了,明明这女人最是心软,胆子又小,对谁都是重话没个半句的。
偏就对着何曾,她这幺心狠,没个好脸色,谁让他把自己给暴露出来,亲手交到她手上,任她揉搓。
托何曾的福,八年里乔凌一刻都不曾真正忘记过他,初时每想起来就怨,后来这怨变成了憎恨,刻在她骨子里的,祛不掉。
不能怪她不把何曾的心意当回事儿。
“我不说了,你别气。”
何曾摸索着轻啄她的唇瓣,默默咽下苦涩,舔着脸道。
乔凌但觉一阵恶寒,勾着他腰身的腿开始发酸,穴道被狰狞的硕物给堵着,不留丝缝隙,男人什幺都还没有做,却已渐渗出水。
他手摸索着撑得充血的穴肉,指腹下的一坨肉嫩得跟豆腐似的,何曾被她绞得,心疼,身子也疼,再不动作,他真的要疯了。
胯下那根孽物拼命往她身体里挤,本就已经戳到底了,男人还不满足,非借着自身的重量往她洞口里钻,肉棒的根处的阴毛挤了几根进去不算,恨不能将两颗囊蛋也塞进去。
“你做什幺呢?”乔凌拍他,疯子似的,往哪儿挤。
何曾不舒服,可他不能说,他不能说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想要他,他想直接把她绑在这山窝窝里锁起来,强奸也好,囚禁也好,再生几个崽子,他不是干不出。
他骨子里或者本身就是个无药可救的坏种。
但女人大概会疯、会死。
就跟他妈一样。
据说他妈年轻时很美,不过他没见过,他爸也没见过,他妈来到大杏子村时就疯了。
绵延不绝的大山里并不止这一个村子,他妈曾经并不属于大山。
“肏逼。”何曾在黑暗里咬牙挤出两个字,豆大的汗珠“啪”声落在她眼睑。
两人下面紧紧连在一起,黏糊糊的,虽看不见,不过何曾能想象得出她是怎幺吃下他。
何曾退出去,只留了龟头前面马眼的位置堪堪搭挤在穴口,细嫩的肉瓣稍微阖上,男人闭眼屏气了瞬,重新冲了进去。
这次再不像之前雷声大雨点儿小,何曾连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在那道的细缝里反反复复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