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麻木的身体被肉棒唤醒了,更多的肉棒渴望进入伊勒斯的花穴, 插入第三根时痛感和快感齐头并进,双双涌向骚穴深处。
不单单是花穴,屁眼也迎来了前列腺高潮,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爆发,倒立的伊勒斯浑身颤抖地射精了,粉嫩的龟头喷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晃动的乳肉上。
他的其中一个“孩子”——安德斯似乎很喜欢吃肉棒,见到爹爹射了,他立刻松开了嘴里的奶头,含住正在抖精的肉棒,享受地吮吸龟头,将马眼里的残精吸得一滴不剩。
利昂见了调侃道:“弟弟,是不是馋爹的骚逼了,舔不到逼才吃起了鸡巴?你可以过来舔我们的交合处,哥哥们的三根鸡巴操出了好多逼水。”
安德斯卖力地口交,深喉了数下,肉棒爽得又射精了,他满足地咽下精液,揉着蛋蛋狂舔茎身上跳动的青筋,他边舔边说:“做弟子时我就很想吃师傅的鸡巴,经常一边想一边撸,爹爹的逼我也舔过,但我好像更喜欢这根嫩肉棒。”
利昂笑问:“吃鸡巴时屁眼痒吗?会像骚逼一样流水吗?”
安德斯:“屁眼倒不会,不过马眼会流水,想放进爹爹的逼里。”
“科尔马上要射了,射完就有空位了——我们试了很多体位,最多只能插入三根,爹的逼也很很紧,三根貌似是极限了。”
安德斯瞟了眼仰面朝天的屁股,震惊地盯着在逼洞口缓缓抽插的三根肉棒,整个逼眼被撑成一个大洞,分得不能再开的阴唇像一张被口爆的骚嘴,艰难的吞吐着肉棒,像随时会被噎住一样。
“师傅……不,爹的逼都被哥哥们操翻了……我再进去不会坏掉吗?”
利昂揉着逼尖上凸起的阴蒂紧逼:“这个骚洞弹性很好,要不是受体位限制,以后吃下五六根都不成问题,”说着他挤进去一根手指,把紧紧勒在两根鸡巴根部的逼洞拉开,就像扯开一根皮筋似的,被撑大的逼眼立刻出现一个黑乎乎的肉洞,仿佛这逼袋子怎么都装不满似的,“你看,还有空位,快进来和兄弟们一起爽爽,爹爹逼里的肉比外面的更嫩更滑,操一下就出汁,操着湿乎乎软绵绵的肥逼肉超级舒服。”
安德斯难受地握着鸡巴撸:“马上就来……”
逼眼里又来一根鸡巴填补空位,伊勒斯身上的敏感点被刺激到了极限,他又在一次次高潮中晕了过去。
面对没了意识的伊勒斯,弟子们更猖狂了。
待八人都喝饱后,已经是第二天了,伊勒斯还在昏迷中,他的奶头被吸得红肿不堪,还破皮了,孩子们看着很心疼,但又找不到什么办法,无奈爹爹身上只有两个奶头。
利昂和菲利克斯往渗血的奶头上涂药膏,爹爹即使昏迷了,两只奶子还在抖,可见喂奶的艰辛。
菲利克斯叹气道:“还有整整三个月,八个孩子,爹爹根本奶不过来。”
利昂:“是啊,照这么下去,三个月后奶头真会掉了,爹爹会更讨厌我们的。”
戴文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我也担心爹的奶子,所以只吃了五分饱。”
贝恩:“我也是五分饱。”
卡莱尔:“我也是。”
卡伦、科尔和也表示只吃了五分饱,
利昂:“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如果每天不摄入足量的奶水,你们的肉体会排斥灵胎,逐渐被本体驱除。”
菲利克斯:“爸爸有办法吗?”
利昂:“为了爹爹分娩更多的灵胎,他已经耗尽了灵气,现在正在休眠。”
戴文插话道:“不,爸爸还在!我听见了!”
伊勒斯被操开的逼穴里升起袅袅黑烟,恶灵发话了:是的,孩子们,我还在,我会用仅剩的灵气改造伊勒斯的身体,让你们吃得饱饱的。”
话音刚落,阵阵黑烟在伊勒斯白皙的裸体上风起云涌,银发被卷到空中乱舞,一缕缕黑烟在身上的肉洞里穿梭,巨大的威力震得玻璃窗都在抖动,如被笼罩在一片狂风暴雨之中。
持续数秒后,一切戛然而止,狂乱飞舞的黑烟消失殆尽,紧接着伊勒斯如回光返照般竖起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又摔倒在地上。
反应灵敏的安德斯惊讶道:“看!!爹爹的鸡巴和阴蒂……都在喷奶!!”
八人在震惊中一哄而上,粉嫩的龟头和肥大的阴蒂也陷入了和奶头一样的命运,在以后的三个月里,会被“儿子们”无时无刻含在嘴里。
而耗尽了灵气的恶灵将进入真正的休眠期,没人知道它会何时苏醒。
一个月后。
因为伊勒斯很久没有现身,H国开始传出关于他的流言蜚语,经历了驱魔的弟子们一致认定他们的师傅和双性妖魔在打斗中身受重伤,躲在大法师专用的房间里疗伤。
连大法师都无法降伏的魔物在H国流传开来,天还没黑,街上便空无一人,各家店铺早早关门,搞得全城人心惶惶。
深夜,偶尔会有从邻国前来的法师,自告奋勇地挑战传说中的魔物,不料还真引起了几场激战,这让H国的人更恐慌了。
然而这些所谓的魔物,其实是伊勒斯的孩子们为了掩人耳目,用法术操控的傀儡玩偶,他们打算用这招数蒙混过关,直到伊勒斯哺乳期结束。
伊勒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甚至在喂奶时被H国的贵族找上门来,让他出来现身说法——是否真的存在如此可怕的双性妖魔。
可在门后的伊勒斯只能重复道歉,告知贵族们两个月后方可出来见人,贵族们愤愤离去。H国又传出伊勒斯丧失法力的谣言,因为贵族们听出他的声音十分虚弱。
这样一来,正好印证了伊勒斯被魔物打败的谣言,殊不知他们引以为傲的大法师逼里正插着肉棒,阴蒂和奶头被含在嘴里,正站在门后一丝不挂地被八个弟子戏弄软烂喷汁的肥逼,哪还有力气说话?
哺乳了一个月的伊勒斯神经十分脆弱,他的阴蒂在孩子们的日夜吮吸下,变得和奶头一样肥大,走路都滴着奶水,还有龟头也褪去了稚嫩的粉色,被吸成了熟烂的黑紫色。
他被八个男人禁锢的地毯上,胸口、腿间人头攒动,俨然成了哺乳期的母畜,成天被一群饥肠辘辘的崽子拱着肥逼和大奶。
像利昂这样的大哥,兄弟们会让他第一个选,利昂吃腻了奶头,近一个月疯狂迷恋吸咬阴蒂,原本小巧的阴蒂被吸得肿大又畸形,突兀地立在逼尖上,让整个鲍肉看起来奇怪极了,仿佛长出了一个新奶头,肉乎乎的,还多了一个喷奶的小肉孔,连口感都变得和奶头一样软弹。
阴蒂喷出的奶水似乎把骚逼滋养得更加肥润了,两瓣阴阜丰满了不少,阴唇也鼓鼓囊囊的厚实起来,像奶子似的仿佛在储存乳汁。
利昂觉得从阴蒂出来的奶水带着一股逼水的骚味,越喝越上瘾,等他吃饱喝足,他就把硬挺粗大的肉棒插进肥逼眼里搅合,恶灵爸爸在休眠前通过意念传达给儿子们:爹爹的逼高潮越多,阴蒂就能喷更多的奶水。想要兄弟们长存世间,吃完奶一定要卖力操逼,奶水才能源源不断。
利昂含着肥阴蒂吸奶,菲利克斯的肉棒插在逼里按摩逼肉,帮忙催奶。
操了逼,阴蒂里的奶水多得都来不及喝,一股股从利昂的嘴角溢出去,流到了正在操逼的肉棒上,香甜滑腻的奶水正好起到了润滑作用,鸡巴插得更顺畅了。
阴道里的逼肉终日浸泡在精液和奶水中,有时兄弟们单纯操完逼抽出鸡巴,鸡巴上都带着一股奶香味。
随即再把一根根奶味鸡巴插进爹爹的嘴里,爹爹的骚嘴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保证每根鸡巴会被吸射1-2次,一天下来,伊勒斯少说要吃十几次精水。
爱吃鸡巴的安德斯喝饱了还不舍得吐出龟头,紧紧握着肉棒,嘬吸马眼里出来的最后一滴奶水,伊勒斯的蛋蛋变大了好几倍,沉甸甸的,仿佛装的不再是精液,而是乳汁。
吸光了奶水,安德斯揉捏着蛋蛋促进分泌更多的乳汁,他沉迷地舔着肉棒,说:“爹爹再不出门的话,长逼的事也许会暴露。”
利昂:“不会的,驱魔那晚,我特意把爹爹的逼毛染成了黑色,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知道他是伊勒斯。”
安德斯又舔上还没褪色的逼毛:“原来黑逼毛是染的,我还以为是真的。”
利昂:“爹爹的逼毛和头发一样,也是银色的。”
卡莱尔:“和我们以前想的一样,深的是银色的,太性感了!”
菲利克斯:“可是现在爹的逼都被我们操黑了,还是黑逼毛更性感,衬得肥逼没那么烂。”
科尔:“我也喜欢爹的黑逼毛,吃逼时经常一起舔,顶着黑逼毛的湿肥逼最浪了,鸡巴硬了能操好久,操久了奶水也足。”
利昂揪起一把肥鲍上的逼毛,打量着说:“银色的毛在长出来了,我们投票吧,如果喜欢黑毛的多,我们再帮爹爹染黑。”
果不其然,八个男人只有两个选了银色,其余的都喜欢黑逼毛。
喂完奶的伊勒斯不得不张开腿,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看着弟子们帮他再次染黑毛发。
利昂搅动着碗里的染膏:“爹爹的奶水和逼水都被吸干了吧?可别染到一半发大水,把染料给冲走了。”
伊勒斯颤抖着说:“没有……一滴都不剩了……”
菲利克斯见伊勒斯憔悴的模样楚楚可怜,他把他搂进怀里说:“这个月来,我们都寸步不离地照顾你,爹爹你还讨厌我们吗?”
卡莱尔:“是啊,除了吃奶操爹的逼,我们还伺候爹爹洗澡、做饭、上药……能做的都做了,哥几个也没出去作恶,我们和恶灵爸爸一样,只为了得到爹爹的一切。”
伊勒斯急喘道:“你们……还有脸说这种话!你们强占我弟子的身体!还把我搞成这样!要是让我知道驱除你们的办法!我、我就算和你们同归于尽也不会眨一下眼!”
闻言,八人的眼神降至冰点,利昂一拳砸进伊勒斯被操开的逼眼里,骂道:“贱货爹爹的逼被操烂了,还嘴硬!”
菲利克斯啧啧几声:“是啊,八根鸡巴都操不服的贱逼,试试用拳头操!”
“啊 !!啊!!不要!啊!!好痛!”
伊勒斯腿间的肉逼被拳交起来,小腹上隆起一个个拳头的形状,被操松的逼眼再也合不上了。
“哇~喷奶了!阴蒂喷了好多奶!!”安德斯大喊道,“我喝!给我喝!!”
“还是爹爹下面的逼嘴不会骗人,骚了就流水,爽了就喷奶,不像上面的嘴,明明快爽死了还说疼,恨不得再多来几个拳头搅烂你的逼肉!”
“哇~骚逼被拳交了,下面的屁眼也跟着一缩一缩的,还在出水,真淫荡。”
“毕竟两个洞只隔着一张肉膜,谁来操他的屁眼,看来不把两个骚穴操翻了,贱货爹爹是不会认输的。”
利昂欣赏着被拳头进出的骚逼,笑道:“爹爹粉嫩的紧逼要被儿子们干成松垮的黑逼了,逼眼越来越松了,拳头干起来都毫不费力——要是被贵族们得知,往日的大法师黑袍里长着会产奶的松逼会是什么表情?”
科尔笑道:“爹爹长这么好看,肯定是一起操,贵族们操腻了再扔到街上给流浪汉操。”
戴文:“真可怜,爹爹也是贵族血统,贵族的烂逼也会被嫌弃吧?”
安德斯吮吸着肥阴蒂里喷出来的乳汁,哼哼唧唧地说:“兄弟们,别忘了还有狼族,人类嫌弃的烂逼,狼人肯定喜欢。”
“对啊,狼人都有两米多高,鸡巴比我们手臂还粗,肯定能满足贱货爹爹的烂逼!”
“啊……不要……不要把我交给狼族!”
利昂扇打着肥逼:“原来爹爹也怕狼族,要是下次再说和我们同归于尽的话,我们哥几个就把你扔到狼群里,狼吊干穿你的贱逼!”
菲利克斯笑道:“何止干穿,狼人闻到了逼里的奶香,阴蒂都会被咬烂!”
科尔脸上露出几分恐惧,阴森地说:“狼人喜欢从最骚的地方下嘴,把爹爹吃得骨头都不剩。”
伊勒斯挣扎得厉害:“我、我不说了!!啊!你们……可你们也别一直弄我……啊……好难受!下面好难受!拳头……太大了……好涨……”
利昂:“哪里涨?告诉我,爹爹,把那个字说出来。”
伊勒斯疯狂摇头:“不要!不要……啊!我说不出口!!”
利昂试着再塞进去一只手,威胁道:“哪里涨?”
“啊!!!”伊勒斯一声惨叫,再也忍不住,抽泣着说道,“逼……我的逼好涨……啊!!”
利昂见他变乖了些,立刻抽出了拳头,对其他人说:“都来疼疼爹的逼,逼洞都和拳头一样大了,今晚谁都别操了,再操真烂了。”
“好,今晚喝饱了奶就舔舔。”
“我就在外面蹭着爹爹的松逼眼射精,不进去。”
“我也是,我用鸡巴蹭肥奶头。”
“我插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