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附身的灵胎如一个空壳,它会把本体的意识和技能占为己有,快速腐蚀原有的灵魂,在恶灵的召唤下,变成远古淫魔中的一员。所以灵胎能操控利昂使出学会的法术。
利昂的掌心冒出了湛蓝色的液体,如水遁般包住了他的蛋蛋,两个蛋瞬间变成了一个如拳头般大小的球形,表面蓝色的液体像果冻般裹着蛋蛋一起往逼口涌去。
“啊……好冰!利昂!什么东西进去了?!”
“师傅,抬头看。”
墙上,伊勒斯的逼眼正被“水球”一寸寸地撑开,液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听从主人的命令往那个冒着热烘烘的骚气的肉洞里钻,蛋蛋也被裹着塞了进去。
整个Q弹的水球像个跳蛋,随着滑入阴道更深处,利昂的股间和伊勒斯的女穴贴得严丝合缝,被逼肉裹着的触感能透过蓝色液体传到蛋蛋上,宛如直接把蛋插在逼里一样。
伊勒斯双眸泛红,他至今都无法想象平常,在他眼里那个保守又乖巧的弟子居然会这么色情地玩弄他的身体。
而他的法力在一次次高潮中也变得越来越弱,加上恶灵的侵蚀,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也不为过。
蛋蛋被湿软温暖的逼肉一抽抽地按摩着,肉棒涨得粗壮无比,紧贴着伊勒斯的小腹,伊勒斯一而再再而三地希望肉棒插进逼里,可利昂还在调戏他的逼眼,这让伊勒斯加深了对肉棒的渴望,他忍不住爱抚弟子的肉棒,没想到长度都超过了他的肚脐。
伊勒斯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肉棒夸张的尺寸,骚穴瞬间一阵抽动——整根插进去的话,都能捅到肚脐以上的位置了。
伊勒斯连同自己的肉棒一起握在手里撸,动作青涩,两根肉棒,一根粉嫩,一根紫红,在虎口上下律动着。
“没想到师傅亲手教我的水遁会用在您身上,卵蛋被您的嫩逼夹得爽极了,您的小逼爽吗?”利昂说着挺腰,肉棒往伊勒斯的手里狠狠插去,“我在做梦吗?!师傅居然还在帮我撸鸡巴,握紧点,再快些!”
伊勒斯的掌心摩擦着一大一小的两个龟头,喘道:“你的够硬了,再不进来……肚子里又开始涨得难受了……”
“师傅急什么?待弟子用卵蛋给您松松逼眼,男人的逼一天不操就紧得像雏儿,鸡巴插起来都费力,松好了逼眼操起来才顺畅,您的小逼也会更舒服。”
“混、混蛋!谁教你的这种下三滥玩意儿?!”
伊勒斯生气了,他忍利昂很久了。
利昂不屑地轻道一声“开”,骚逼里的水球瞬间膨胀,把逼眼撑得比拳头还大,强烈的刺激令敏感的逼道儿一阵紧缩,但不管逼肉夹得多紧,骚穴还是被硬生生打开着。
一个膨胀,一个收缩,两股力道如激烈的对冲波,激得娇嫩水滑的逼道里爆射出一股白浆!
“啊!!”伊勒斯吐出舌头大叫,爽得翻起白眼,就在理智被高潮吞没的瞬间,作为大法师的威严和尊贵消失殆尽,他极度厌恶这种感觉,可终是无法抵抗肉体的快感。
随着子弟变本加厉的侵犯,伊勒斯精神和肉体的对抗令他无比煎熬,在被恶灵折磨的某一时刻,他甚至愿意倾尽所有来结束这一切。
利昂嗤笑道:“谁被下三滥的玩意儿干爆浆了?!”
伊勒斯咬牙道:“你!!到底是不是利昂?!!”
“您说呢?师傅,其实每个弟子都意淫过你,面对男人的你,他们都有非分之想,要是知道您还藏着个会吸汁多的小逼,您的弟子肯定都疯了!我就是,快被师傅搞疯了……”
“你是被你的心魔搞疯了……”
“不管是什么!我要师傅的身体再也离不开我!!”利昂马上解除了水遁,一把抱住伊勒斯的腰插入了,紧接着迎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
“啊!啊!!”
呻吟声止不住地从伊勒斯的唇齿间溢出来——就是这种顶得逼心发酸、腰间酥软的感觉,告诉伊勒斯他的弟子撑不了多久就会射,因为鸡巴插得太深,动得太快,肉棒在逼肉的夹击下根本撑不了多久,骚逼马上就能榨出浓浓的精水,安抚体内躁动的恶灵,迎来难能可贵的平静时刻。
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胸口晃荡的大奶不停喷射着乳汁,利昂馋得俯身含住奶头,一边喝奶补充体力,一边狠狠操开逼道儿,打桩射精。
狂干数百下后,伊勒斯的腿和逼眼都合不上了,他几乎又晕厥过去。
利昂气喘吁吁地盯着交合处渗出来的精液,肉棒还是舒服得不舍得拔出来,突然他盯着伊勒斯下体的毛发说:“师傅,Z国只有您是银发,如果明晚开始驱魔,您下面的毛发……怎么办?您是双性还被淫魔附身的秘密都将暴露。”
伊勒斯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盘在弟子腰间的腿微微松开了些,肉棒仍然插在子宫里吐着残精,他用微弱的气息喘道:“只要能驱散淫魔……我、我无所谓了……”
“不行!”利昂一口回绝,“师傅只能是我们和……”恶灵爸爸的,利昂想了想又说,“帮您染成黑色的吧!”
伊勒斯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道:“什、什么黑色的?”
利昂咬紧奶头,闷哼着说:“把师傅的逼毛染成黑色的。”
闻言,伊勒斯满脸通红,羞耻地用双手捂住了脸,默不作声。
“师傅不出声的话,我当您默许了。”
利昂又狠狠抽动数下,射空后他抱着伊勒斯去床上喝奶,不知怎的,他特别容易饿,也只有伊勒斯的奶水能满足他。
伊勒斯累瘫了,在睡得昏昏沉沉时,耳边传来一声声“爹爹”,他睡眼惺忪地看向胸口的利昂,嘴角挂着奶水睡得很沉,也许在做梦,利昂咂了咂嘴,嘴巴一拱一拱地又在找奶头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伊勒斯看着有些心软,毕竟利昂跟了他多年,他亲眼看着利昂从男孩变成男人,一直把他当孩子看待,想到这里,伊勒斯忍不住挺了挺胸,欲把奶头放到利昂的唇边。
可下一秒,伊勒斯就无情地转身了,如今的利昂俨然成了觊觎他肉体的狼,如果再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等驱魔完成、法力回来后,伊勒斯打算和驱魔一样驱除包括利昂在内的所有弟子,一切从头再来。
隔日,大法师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撩起黑袍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利昂单膝跪在他大腿间,将黑色的染料涂在银色的毛发上。
伊勒斯僵硬地张开腿,盯着房间某个角落,目光涣散,虽然和利昂无休止地做了很多次,但像这样被盯着女穴染黑逼毛还是第一次。
毛刷在阴毛上每刷一下,染料粘腻冰凉的触感便渗进了银色毛发,撩起阵阵瘙痒,肉棒不但勃起了,女穴也湿透了,洞口里的淫液混着精液流到股间,伊勒斯羞耻得浑身颤抖。
利昂的视线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他骚穴跟着身体一起抖,还无法控制地流着淫水,两人的呼吸一同变得更加粗重。
利昂故意用湿软的毛刷在逼眼上刷了一圈,见伊勒斯冷不丁哆嗦一下后,他抬头笑问:“舒服吗?师傅的嫩逼流了很多水。”
伊勒斯红着脸不满道:“别弄到其他地方。”
“师傅放心,这个染料能强力附着在毛发上,但如果染在皮肤上,遇水就化了。我才不忍心把师傅粉嫩的小逼染黑了,”说着利昂的手指在逼眼抹了一圈,沾着逼水伸到伊勒斯面前,“师傅你看,您的骚水都黑了,已经把染料冲开了。”
“我不要看……”伊勒斯别过脸,今晚即将经历的事,光想想就很恐怖,他收敛心神,故作镇定地问,“今晚有哪些人?”
利昂继续往逼毛上涂抹黑色染料:“都是您中意的弟子。”
“你怎么和他们解释的?”
“我说有位美人中蛊了,需要精液驱散邪气,您的子弟听了都很兴奋,一个个抢着要来。”
“真的是……一百个?”
利昂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要真是一百个您受得了吗?师傅肚子下去了,我就会及时阻止,可不能让您的弟子白占便宜。”
伊勒斯担心地说:“可古书上是这么说的,我怕……”
利昂打断他:“书上没说必须在多少时辰内完成,师傅受得了就继续,受不了子弟也不忍看您的小逼被操烂啊!”
伊勒斯沉着一口气,身体抗拒地往边上挪了挪:“可以了,你出去。我会准时去大教堂的。”
利昂点头,走得很干脆,放下手中的染料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大教堂,今晚将在这里举行驱魔仪式。
到时,伊勒斯的脸和手都会被蒙起来,他会被放进一个刻着十字架的木箱里,木箱的上方有两个洞,正好挤出两个大奶,而木箱的长度只到伊勒斯的腰部,仿佛壁穴一般,只把上半身卡在木箱里,露出的下体方便弟子们进行驱魔。
夜幕降临,伊勒斯就以这样的姿势躺进了木箱里,凉风从半掩的门缝里吹进来,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高耸的奶子和修长的双腿瑟瑟发抖,颤栗得乳肉都在微微晃动。
随着吱呀一声推门声,利昂第一个进来了,他直勾勾盯着木箱里垂着的并拢的双腿,勾起嘴角笑了笑——师傅的腿夹得再紧,勃起的肉棒肯定是藏不住的,再透过大腿间的缝隙,肥美的肉鲍若隐若现,加上他亲手染黑的逼毛,激发了他无限的欲望。
黑色的毛发衬得肉鲍更粉嫩了,看上去也更淫荡,特别是被逼水染得湿成一片的样子,活脱脱成了一口浪逼。
利昂远远站着就硬了,他的身后接二连三地出现其他男人的身影,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声在神圣的教堂里此起彼伏,时不时还夹杂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伊勒斯屏气凝神,紧握双拳,他突然害怕极了,后悔意识清晰地出现在弟子面前,他应该把自己打晕了,再躺进木箱里。
马上,他将见识到摘下面具的弟子们,不知和利昂比起来,哪个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