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3P/ 强制/堕雌/受孕/孕期play/ 大奶/奶水/生子
文风略搞笑
前期强制,后期三情相悦
兄弟攻:傻帽憨憨、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受:军官、高冷、壮受
兄弟俩对受很好,只要受不想着逃走,最后受动心了。
哥:张强
弟:张立
清高军官受:何晋
兄弟俩去山里打猎,捡到一个身负重伤的军官,带回家发现是个双性男,兄弟俩盯着军官大腿间的女穴,异口同声地说:“正好缺个传宗接代的媳妇儿。”
-----正文-----
何晋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身处一间简陋的柴房,身下的炕还热着,身上盖着一条打满补丁的被子,他吃力地撑起身体,被子从他的肩膀滑落至腰间,他微微一愣,竟是全裸。
当他诧异自己为何全裸睡在一间柴房时,右腿传来一阵剧痛,他猛地掀开被子,见小腿上缠满了纱布,透出一块凝固的暗黑血渍。
这是枪伤。
伤口的剧痛令何晋想起了一切,他无力地躺回炕上,好奇是哪个好心人救了他?可他心中却没有半分感激之情——活在这样的世道,不如死了算了。
何晋出身名门,自小钟爱琴棋书画,奈何生于乱世,其父死于军阀混战,逼不得已放下书卷,舞刀弄枪,练就了一身腱子肉。
为了守住方寸之地,战乱不断,就在三日前,何晋所处的军营惨遭突袭,可见敌方就是冲着何大军官的脑袋来的。
枪林弹雨间,血流成河,何晋右腿中枪,几乎被团灭,他在尸体和夜色的掩护下爬出了军营,再次回首遥望,已不知身处何处,他闭上眼便瘫下了,紧握了枪柄,暗道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枪?!枪呢?!
何晋突然从炕上竖起来,掀开被子找枪,他发现除了枪,他的匕首、怀表、衣服……全无踪影,只剩下这具赤裸的身体。
凭借多年的从战经验,他的直觉告诉他救他的人并非善渣。
难道是匪?
何晋忍痛坐起来,在炕边选了根最粗的柴火,徒手折成两段,他将折下的一头斜着往墙上打磨,磨出一个尖锐的角,紧接着他把木棍紧紧攥在手里,盖上被子装睡,静待房门打开的一刻。
柴房有扇纸糊的窗户,窗外的光线逐渐变暗,何晋看见了摇曳的火光,随后传出几个男人的声音。
仔细一听,好象是两个年轻人和一个老人。何晋暂时松了口气,如果是匪的话,肯定是成群结队的。
数分钟后,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何晋屏息凝神,手里的木棍攥得更紧了。
门开了又锁上,杂乱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何晋攥着木棍的手心冒汗了,他在等待出手的时刻。
“快拿出来!”柴房响起一个粗旷的男声。
“哥、哥……”另一个男人犹豫了。
难道是一对兄弟?何晋竖起耳朵,听得胆战心惊。
“强哥,要是让咱爹知道你把一篮子鸡蛋换这玩意儿,非揍死咱俩不可。”
“你不说我不说,那个老不死的咋会知道?快给我!”
“喏,就这么一叠。”
打开纸张的沙沙声传入何晋的耳中,接下去的几分钟安静得诡异,两个男人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
“强哥,他还没醒,咱去照着图上瞅一眼,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有道理。”
何晋猜不出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只听见脚步声离他更近了,直到一只大手掀开被子的瞬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木棍的一头抵在男人的脖子上,杀气腾腾地盯着对方。
“哥?!!”另一个男人站在大哥身后,吓得浑身僵硬。
何晋定睛一看,果然是一对兄弟,眉目间有八分相似,身高体壮,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想必是这里的村民。
何晋的眼神异常犀利,瞪得大哥震住了,可谁知大哥也不是吃素的,也就愣了几秒,紧接着一拳往右腿的伤口上砸去。
何晋疼得脸色苍白,一声大叫被他吞进了喉咙深处,手里的木棍掉了,没料到一介莽夫居然敢对他动手。
大哥整个人扑到何晋身上,健壮如牛,何晋激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因为枪伤,身体虚弱,体力大不如前,压在胸口的男人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大哥回头,急着对他弟喊道:“你他妈还傻愣了干嘛?!过来绑住他!”
弟弟傻不愣登地“哦”了下,四下张望:“用、用啥绑啊?!”
“墙角不有条狗链子吗?!”
“哦!”
一根生锈的链条摔住了何晋受伤的右腿,链条的另一头牢牢订在墙面里。
何晋蹬腿挣扎时,被子掀翻在地上,两只脚踝都被兄弟俩抓住了,他望见了弟弟手里拿着的图纸,花花绿绿的,居然是春宫图。
他们……兄弟俩兴致勃勃地盯着他腿间,目光灼热,还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着上翘的嘴角,如两条饥渴的野狼。
两人的眼神如一道闪电,猛地劈向何晋,让他想起了早被遗忘的秘密。何晋意识到原来自己身上还长了男人不该有的东西,这个残酷的事实犹如第二发子弹,正中心脏。
何晋完全瘫在了炕上,面如死灰,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
大哥:“你拽好腿,我去绑住他手。”
“强哥,他伤得不轻,你可绑轻点儿啊。”
“知道了!”
这次何晋像个木偶,任人摆布,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用破布缠住了手腕,绑在了炕头。
绑完后,兄弟俩痴痴盯着何晋看,视线扫过脸和身体,何晋羞耻地扭头避开目光,双眼紧闭。
何晋深知这次是逃不过了,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他,脸上仍是一副高傲的模样,面对这对如土匪般的兄弟,还多了几分轻蔑。
“强哥,我看咱媳妇儿不待见咱俩……他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啊?”
弟弟盯着何晋看,脸是养眼得很,不过脸色实在是又黑又臭。
“咱媳妇儿还没尝过男人的好,村里二狗子说要让女人舒服了,人家才愿意对你笑。”
“二狗子咋知道的?”
“他不是跟着发了财的大舅子天天逛窑子吗?”
弟弟叹气,把一叠春宫图递给哥:“强哥,我看咱媳妇儿怎么看都像男人……这画的又不是真的,要不咱也和二狗子混混,逛逛窑子,找几个女人试试,试过了就知道咱媳妇儿那里是不是真的。”
大哥指着弟弟鼻子骂道:“你可别动鬼心思!窑子里的女人不干净,就盯着男人兜里几个铜板,你还指望她们给咱传宗接代?”
“能生一个是一个啊!咱爹都催死了!”
“老不死的,管他呢!管好你裤裆里的卵头子!要是被我看见你和二狗子混一起,我先替咱爹打断你的狗腿!”
“哥,我怎么敢……”
反正是要去见阎王的人了,何晋无所畏惧,他快速调整情绪,把这个双性身体带来的羞耻感硬生生压了下去。
做军官的日子里,何晋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断手断脚、开肠破肚、人头落地……如今,连生死在他眼里都不算事,腿间的东西他根本不在意了。倒是这对兄弟像捡到了什么大宝贝似的,兄弟俩的对话更是令他忍俊不禁,就当死前听段笑话了。
随之,他促笑一声,睁开了眼。
弟弟居然被突然睁眼的何晋吓了一跳,他躲到大哥身后,红着脸小声说:“哥、哥……咱也没让他舒服,他怎么就笑了?”
“走开走开!”大哥推开弟弟,他挥舞着手里的春宫图,握住何晋的腿,在一股蛮力下,脚踝被猛地拉开,冰凉的空气钻入臀间,何晋脸上的笑冻结了。
大哥色眯眯地摸着胡渣,视线在春宫图和腿间徘徊:“我看是没跑了,他就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老弟,你快来看,一模一样!”
弟弟急忙站到哥哥身边,探头探头地张望起来:“卵子下面那条缝吗?”
“是啊!”
“画里的有毛,咱媳妇儿就鸡巴上长毛了,下面光不溜秋的。”
“这叫白虎,好逼。”
“是吗?”弟弟眯起眼睛看,“媳妇儿的逼缝真粉啊,还肉呼呼的。”
“咱媳妇儿的逼,长得比画上还标志!”
弟弟看着看着,破棉裤里的肉棒昂起了头,他忍不住掏出来甩了甩,疑惑地问:“哥,你看他还长了鸡巴,他这鸡巴和小逼一样粉,我的咋这么黑?”
大哥嫌弃地瞥了眼老弟握在手里的阴茎:“他妈谁让你天天抱着冬瓜怼?!”
弟弟心虚地哀求道:“哥,你可千万别和爹说啊!”
“谁没事说这些啊!爹以为地窖里有个耗子窝,采回来的冬瓜上个个有洞。”
弟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习惯性地撸起了肉棒:“哎哟,看着媳妇儿的小逼,鸡巴比平时还硬……”
“德行!收起来,等媳妇儿养好了身体再说。”
“哦、哦……”
弟弟提起棉裤,裤裆顶起一个小帐篷,他就这么站着,心不在焉地瞟着春宫图,“哥,图上的女人奶子真大啊!”
“咱媳妇儿的不大吗?”
何晋深吸口气,脑袋里都是一窝耗子钻在一个大冬瓜里的画面,吱吱吱的,恨不得一脚踩死一窝。
弟弟顶着个裤裆走到何晋身边,何晋赶紧又别过脸去,弟弟小心翼翼地说:“媳妇儿,别怕,我就看看你奶子,怕以后孩子喝不饱,咱村也没人养奶牛,这要是没奶可就麻烦了……”
“你他妈废话怎么那么多?!看个奶子还叭叭个没完!”
“我随便说说嘛……”弟弟打量着何晋的胸口,又拉出自己的棉衣看了看,对比了下后说,“媳妇儿的奶子确实比我大好多!不过这是胸肌吗?女人的不都是一大坨鼓起来的吗?他这也大,可是大的不太一样啊。”
“奶头呢?”
“奶头……哦~奶头比小逼还粉,这、这就是女人的奶头啊,软绵绵的一大颗……看得鸡巴都抽了……”
何晋额头冒汗,没想到死前还被这对流氓兄弟羞辱一番,他深吸口气,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是男人。”
“啊!!!!”
弟弟吓尿了!连跑带冲抱住大哥的胳膊,双腿打颤:“他!他!!他真是男人!哥你听他声音!!!”
“嘘!别被咱爹听见!男人就男人,能生孩子就行。”
“可是……可是……”
弟弟被何晋脸上不怒自威的气势震住了。
大哥壮着胆子,一字一句地问何晋:“媳妇儿,你、能、生、吗?”
何晋仰头望着黑乎乎的房顶,冷言道:“没用过,不知道——”话音刚落,他眉头微皱,不满地瞟了眼兄弟俩,“——谁是你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