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1.9 还会更新的,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太忙了太忙了,真的要晕倒了,而且突然发现我做饭好难吃啊,耗费了几个小时,结果做出来一顿很难吃的饭
-----正文-----
“恭贺柳少主、夏公子,恭贺柳家主、逸清仙长。”
“恭喜柳少主啊......”
礼成后,自当是宴请宾客,与诸位长辈一一行礼后,两人便在大殿上落了座。
前排的几位皆是老熟人——
“恭喜柳少主,得偿所愿。”此事尚在宫思云意料之内,送礼、说好话没甚负担,身后的萧逸珺面色似是有些发绿,挡着了许久未见过面的谢井。
他侧身挤到人身前,“哎哟,萧师兄若是有心事就先上一边儿待着去,让师弟我先来。”
萧逸珺:“我...”
俞瑾垚没了从前的严厉,不轻不重地训斥了句,“不可没大没小,惊扰了在座的前辈。”随即对柳涵抱拳打招呼,“在下此次前来并非代表天衍宗,仅仅是因往日同门情分,柳少主不必觉得为难。”
正把酒杯喂往嘴边喂的柳涵摸不着头脑,“为难?本少爷不觉得为难啊,否则辛辛苦苦办这么大干嘛。”
夏承安被谢井勾着肩拉到一旁耳语,笑得不怀好意,“好久不见啊,还没恭喜夏师弟抱得美人归~”
“谢师兄说得哪里话,这话要是叫我家那位听见了,怕是又得跟我闹。”
“哈哈哈,师弟说笑了,柳涵怎么舍得跟你闹啊,听闻前些日子他伤得不轻,你对他如此情深意切,想必你说一句,大郎,喝药了~他就药到病除!”
“谢井!”
夏承安脑中“轰”的一声,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掀开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你这身儿穿得未免太隆重了,头冠险些戳着我的眼睛...”
“呵呵,谢师兄说笑了,喝什么药呐,他脑子可清醒的很,对了,你前些日子怎么没现身,按理说那种场合,不应该缺了你的。”
“哪种场合?”谢井装傻充愣,“我为何非得现身不可?”
“你...”
“哦——夏师弟还不知道吧,你师兄我呀,差点儿被当成叛徒赶出天衍宗,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的,要不然你看,那姓俞的怎会这般容忍我。”
怪不得,上回没能横插一脚,这回身子养好了就来诈他的,喝药是吧,好喝就多喝点。
“谢师兄你受委屈了,回去好好休养。”他斟了杯酒送过去,“让俞师叔亲手炼丹,喂你喝药,相信一定能早日痊愈。”
谢井倒也给面子,接了杯子,“唉——既然你不愿相认,我就不强人所难了,你家柳少爷都快把我盯出个洞来了。”说着他就挪了屁股,躲到俞瑾垚身后。
柳涵恶狠狠地用眼神剜着他,仿佛就要把人扒皮抽筋,暗中传音警告:“你离我道侣这么近做什么,手不想要了?”
刚放完狠话就把夏承安扯到自己怀里靠着,“过来,他连个礼都不送,理会他干嘛。”
“嘘嘘嘘,小点儿声。”
“你赶紧吃完,吃完了回屋去,外头那些人轮不到我们招呼,我爹娘看着呢。”
“现在就回去?”
“回去,我俩的好日子,不就该独享,走走走...”
此时萧逸珺貌似想通了,郑重上前一步,恰好拦住了去路,“柳师弟,你...们、你们打算何时回宗门?”
柳涵低头偷偷翻了个白眼给夏承安看,强撑了口气又坐了回去,“大师兄,我们没打算再回去,我已让母亲帮同掌门带了话,你不必担心夏承安,以后他便跟着我外出游历。”
“我、他跟着你我自是放心的,嗯......就是...”
“师兄有话直说,我们赶着回去休息,夏承安嫌衣冠太重,吵着闹着要回去。”
“咳咳!”
无奈背锅的夏承安轻轻嗓子,以示清白。
萧逸珺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开口,张望四周,顿觉人多眼杂,最主要的还是夏承安就在身旁,被他听去了怕是有损师兄弟情谊,“你...劳烦师弟与我出来一趟,我有几句话与你说。
“有什么在这儿说也是一样。”
夏承安:“萧师兄都开口了,你就去去呗。”
“行吧,那我去去就回。”
夏承安一推就把人送了出去。
大殿后有扇小门,柳涵不情不愿地带着人去了后院。
“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什么样的人师兄最清楚,你叫我撇下道侣算怎么回事!”
萧逸珺伸到半空中的手发颤,“柳师弟,这是从何时开始的,为何我竟是半点没看出来?”
“看出什么?你要看出什么来?”柳涵怀疑自己今日是喝酒喝懵了,怎得老被问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你和夏承安。我明白,你当时把他从外门要过去是伺候你的,为何区区几十年不见,你们就、就就结为了道侣?”
萧逸珺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他们二人是如何绑到一块儿去的,前几日收到柳家的帖子,他反反复复找人确认了十多遍,才知道确有其事。在平常人眼里,这夏承安充其量就是柳家少主身边的狗腿子,谁人能料到有这么一天。
“萧师兄注意言辞,今天什么日子,你说这话几个意思?”柳涵这回终于搞懂了自己这位大师兄,“你亲眼目睹了,我与夏承安已结为道侣。”
“是,正是因为你与他结为道侣,我才问一句缘由。我们相识这么多年,师兄怎会不知道你都秉性,你眼膏预定,如何看得上他!”
“萧逸珺!”
真是反了天了,怎么敢在这种日子说这样的话!
他死咬牙关,竭力收敛周身灵力,忍了下来,以免惊动殿内的人。
萧逸珺慌了神,上前要去拉他,“我、我就是觉得他配不上你,纵使他对你千好万好,但不配就是不配,你为何事先不告诉我,你我之前的情分已经消磨到此种地步了?”
柳涵侧身躲开,凤眼如带针芒,直直刺向人心。
“住嘴,说句实话,这本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无需费心跟你解释,师兄请回。”
“柳涵!”
“我说了住嘴!从今往后,如无必要,不必再见。”
他一甩袖袍,原路返了回去,极力掩盖住心底的怒意,坐到夏承安身边。
“怎么了?”
嘶——夏承安倒吸口凉气,柳涵个冰灵根,平时身上冰凉,这会儿坐自己边上居然浑身冒热气,不会、不会是.....
趁宾客喝得畅快,无人注意,他扯着柳涵的衣袖将人拖回房里,“回去说回去说,你气什么呀。”
柳涵撅着嘴,低头、单单抬眼这么瞧着他,“......”
“你还不说话?我们刚结了道侣就跟我闹脾气,有没有天理了!”
柳涵一秒破功,拖了外袍往榻上重重一摔,“他萧逸珺发什么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夏承安给自己去了头冠,身上轻松大半,“萧逸珺呛你什么来,他说话是直接了些,对人也心慈手软,但口舌上差了点,不至于能气到你吧。”
“你居然替他说话?你要是知道他在背后是如何编排你的,看你笑不笑的出来!”
“我?”他指指自己,“关我什么事,难不成他把你叫出去就是为了编排我?不可能吧,萧逸珺那种人,说好听的是君子,说难听了就是个心软的怂包,他能背后说我什么。”
“他口舌伶俐着呢,你是不知道,他口口声声说什么你配不上我,他懂个...哼!”柳涵气得捶床,此刻依旧记着顾及着体面,没说出什么污言秽语。
“嗯?”
“你嗯什么嗯!说话呀!”
”夏承安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走上前帮他解了身上玲琅作响的配饰,“他说得没错啊,我拿什么反驳。
“你说什么?”
“我说他说得没错,我是配不上你,抬手。”他语气平平,没觉得丝毫不好意思。
“夏承安!”
“急什么,话没说完呢,我是配不上你,他萧逸珺不同样配不上你,他什么身份,在这种节骨眼上跟你嚼舌根子,小人一个,从前高看他了。”
“说得对!我一早就看出他心怀不轨,当年为了莫泽阳那个贱人处处针对我,现在好了,你我结为道侣,他当着我的面同我说你碰不上我,他这岂不是堂而皇之地打我的脸!”
“行了,先前跟你开玩笑的,他说得的确不假,外人这么认为也是人之常情,他就是忿忿不平而已,转身,”他继续道,“你想想,你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朝被外人抢去了,他还被蒙在鼓里许久,换谁谁不生气。”
“这么说来,他还真没冤枉你?”柳涵都快被他给气笑了,从榻上捞了外袍,夺门而出,“夏承安!告诉你!没个十天半个月、你休想哄好我!”
“啊?????”
夏承安彻底傻眼了,敢情这名分白给了,洞房花烛的时候人跑了?
“唉!你不回来啦?”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