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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撒个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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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投个票票,谢谢大家了,这章肝出来了,后续继续更新,有什么意见的可以提下,我想要剧情跌宕起伏一点,否则有点无聊。

‎‍‎‍海‍‌棠‌‌‎抽风,修过的文发出去了有审核记录,但是内容没改,我真是无语了,我给你们补了个专属菜单,小一点的剧情,不用敲了,我直接放文下面。

-----正文-----

妖兽的气息逐步逼近,听见声响的柳涵一咬红唇,意志力极强地将下身从里头抽了出来,从头到脚来了个净身术,再给夏承安套上衣服,一点儿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两人立在房前,面前的景象颇有种黑云压城的即视感,四周危机四伏。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为啥每次做到一半总能出点破事儿?”

柳涵不争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天天勾引我?”

夏承安真是被冤枉惯了,见过嘴硬的,没见过嘴这么硬的,也行呗,就是不能硬刚干脆就着他的话往下讲:“柳大少爷真是经不起‌‍‎诱‍‎‌‌‍惑‌‎‍,一个眼神就把持不住了。”

“本少爷哪里把持不住了,这叫将计就计。”柳涵知道自己争不过他,抬手用力扣了扣房门,嘴里嚷嚷,“宫思云,你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呢,妖兽快来了,赶紧出来。”

经历了不可描述的精神折磨后,宫思云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虚浮,缓缓挪到了门前,坚持和他们二人错开一丈远的距离。

口中吐出浊气,暗骂他们‌‎淫‍‌魔‌‌‍、不知廉耻,不将时间用在修炼大道上,竟随随便便就纠缠到了一起,连结界都忘记设下。或者说压根就没想设,诚心让自己听到罢了,怎么,是要与他炫耀不成?

柳涵也不惯着他,挑衅道:“准备准备,它们快来了,这些妖兽的修为不比你我低多少,宫道友,我知你向来心高气傲,但也别大意轻敌了,省得拖累了我们,若不是形势所逼,我肯定不带你。”

“若非形势所逼,我也不愿同你一道。”宫思云的话里很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脖颈上青筋直冒。

“啧,搞得好像谁在乎似的。”

“我不愿与你口舌之争,别逼我动手!”

“动手就动手,又不是没打过,你以为你赢得了我?”

“要不是你在背后动手脚...”

两个人吵来吵去,夏承安见如此他一反常态,脑子稍微转转就猜到怎么回事儿了,方才二人的确是干柴热火,‍‍‌‌情‍‌欲‎‎上头,来得猛烈了些,哪能注意得到没设结界这种小事,屋子里薄薄一层墙根本掩盖不了什么。

操,我真不要脸!以后这张老脸往哪搁?

他先是跟正常人一样羞耻地唾弃自己,再反复回忆有没有叫的太大声,要找个什么法子补救,可看到宫思云阴沉着的脸,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这有什么不好呢?就是得让他看到,彻彻底底的打消他那些念头,原来的剧情不是一成不变,只要有心,没有撬不动的墙角。

趁着妖兽没来,他给柳涵打了个手势,强行打断了两人无用的争吵,把人拉到一边。

柳涵:“你看看场合,什么急事儿非得背着他说啊?”

“嘘,来来,”夏承安捂着嘴凑到他耳边,“我发现你之前好像忘了设阵法,宫思云好像全听见了...”

“你、你说什么?”

柳涵眼前白光一闪,霎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没设屏障......全听见了......

完了,自己当真是昏了头了,外头群狼环伺,屋里还有个外人,称得上前有狼后有虎,他当时是怎么不管不顾拉着夏承安厮混的?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幻化着,夏承安抿了抿唇,沉默了会儿,而后怜惜地摸上了他的脑袋,宽慰道:“没事的,听见就听见了,我脸皮厚,没什么羞耻心,你就不一样了,堂堂柳家大少爷被人听到当众双、唔唔!”

“闭嘴!”

柳涵一个抖机灵,心中悲愤交加,白玉般地脸颊涨得通红,没什么其他技能,就是变脸变得够快。他手下没轻没重的,要不是夏承安挣脱的快,人都得背过气去。

“你捂我嘴有什么用,他都听到了。”

“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听到了!”

“你看他那表情,你就一点不觉得奇怪?”

“夏、承、安!”

“你说我们要不要暗中...”夏承安做了个割喉咙的手势。

“要!”

都不用他说,柳涵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就是把人除之而后快,听到了?听到了不要紧,他死就没人知道了!

夏承安听到他磨牙的声音就心知不妙,他不会当真了吧?

“不不不,我开玩笑的,没这么严重他听到就听到了,不至于啊。”

柳涵貌美明艳的皮囊上此刻狠辣无比,一锤定音,就是冲着宫思云那条命去的,“什么不至于,他不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吗!等会你看着点时机,趁他不注意把妖兽往他身上引,别让他有活命的机会。”

“别别别,先不说他死不死的了,你这是不是太过激了,你看你看,妖兽快来了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其他的放到后面再说。”

莫名的气息让他感觉浑身难受,不知道是不是柳涵所说的妖兽的灵气,在危险的时候,人的身体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警戒起来,无论经历了多少次相似的场面他仍旧无法抵抗心底的恐惧。

柳涵这时也注意到的不对,“之后跟你算账!”随后指了指屋顶。

宫思云先行一步冲了出去,火焰灼热的气息划破虚空,却无法照明四周,看不见的黑暗中,几声惨烈的嚎叫昭示着它们的死亡。

极寒之地内的天黑不同于寻常的日落,黑蒙蒙的雾笼罩着这雪山,即便是金丹期的修士也难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看清。

柳涵抛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令他悬浮在空中微弱的照明足以,接近他一丈之内皆能看的明了,这些要求早已没了神智,在背后那人的控制下不知疼痛地攻击着。

他用寒霜挡下妖兽泛着恶臭的利齿,剑刃顺着刺进它的喉咙,活生生被劈成两半,伴着黑烟的金丹从腹部掉出,与此同时他还得警惕身后,数十灵只修为不低的妖兽一道攻来,万分小心之下也会被利爪偷袭。

“宫思云,你在哪儿!”

“东面,我现在过来!”

“一人一半!”

宫思云显然和他想得大差不差,既然没办法全方位的防守到,不如一人一边,守住后背。

柳涵特地没有提前布下阵法,这次极寒之地就是为了历练而来,体魄与神魂须得一道加强,平日里的训练都不如跟这些畜生近身肉搏来得快。

夏承安麻溜的爬上房顶,嘴边抵着萧,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宫思云,定住神魂。”

宫思云没多想,分出一半灵力稳住体内的魂魄。

“夏承安,吹摄生灵!”

等柳涵一声令下,夏承安便迫不及待的奏起了乐,灵力注入其中毫无抵抗的,这些嘈杂的声音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不出几瞬,妖兽庞大的身体轰然倒下。

旁人不知发生了何事,他却是胜券在握,这曲子生生将妖兽的魂魄震出了体外,没有特殊的功法魂魄无法自行回体。柳涵总共教过他三首曲子,第一首以幻境迷惑人心,第二首能使人魂魄脱离肉体,第三首他迄今为止不知是何用处,相信不久后就能揭晓。

当初练这首曲子的时候,柳涵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听到曲子的人若是不能及时稳固心神,无论修为高低魂魄必将离体,但对于元婴以上的修士而言,镇住自己自身的人魂并不是多难的事。

吹奏者自身修为与曲子的威力息息相关,夏承安若是晋升至金丹以上,在旁人未能够察觉的情况下吹响,成功率大大提升。

不消几刻钟,柳涵就跳到了他身边,夸张的捂住耳朵,“行了行了,杀得差不多了,可以停了。”

“这就停了,这才多久啊?”夏承安意犹未尽,要不是看不见,他真想壮着胆子欣赏一下自己的战绩。

“放心,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够本少爷舒展筋骨,你等着瞧,再往后走点,妖兽多的去了,够你练的。”

柳涵随随便便站在那儿就是福绝美的风景画,寒风吹起他的衣摆看着洒脱不羁,桀骜不驯的气息混在风里吹到夏承安的脸上,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傻笑。

值,这趟太值了,自己真够厉害的,能把主角受拐来来当老婆,嘿嘿嘿~~

“回神了,看什么呢?”

“没啥。”

“咳...”柳涵被盯得慎得慌,裹紧了胸前的衣襟,对着专心解剖妖兽的宫思云叫道,“宫思云!离了凌霄派你就穷到这个地步了吗,连妖兽的金丹都不放过!”

“能用来做辟邪丹,你不缺自然不知道。”

在漫天的血腥气中宫思云冷静了些,柳涵怎样与他无关,他愿意和夏承安鬼混就混去吧,还完债,自己就与他两清了,且再忍耐下。

“别拉仇恨了,走了走了。”宫思云爱怎样怎样,他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使。

夏承安把柳涵带进屋,给人施了一个又一个的净身咒,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天,“好难闻,这妖兽的血怎么这么臭?”

柳涵两手叉腰,“你嫌弃我?”

“不嫌弃你啊,我是问妖兽。”

“我浑身上下都是妖兽的血,你不是嫌弃我是什么?”

“师兄——”夏承安音调拖得长长的,无语的跟他对视。

“啧,能不能叫好听点儿,不知道的以为你叫魂呢!”

这么加紧表现不就是为了讨赏吗,本少爷能不清楚?

柳涵还自以为看透了他,大度地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腰上勾,“行吧,别撒娇,今天表现不错,说说,想要什么奖励。”

“奖励?”

夏承安立马就被带跑偏了,认真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是哦,要什么奖励呢?自己的储物袋里几乎什么都有,貌似什么都不缺,柳涵被哄得好好的,干起来小腰贼有劲儿、贼卖力,嗯,各方面都很不错,那要点什么好呢......

撒娇......撒娇?

柳涵清了清嗓子,“说话呀,想要什么?”

夏承安想要什么他都不知道?无非就是那档子事儿,先前赶时间,以夏承安那喂不饱的个性,肯定是不满足的,这会儿估计得缠着自己双修。

“我...”

“我给你就是了...”

“你撒个娇吧。”

柳涵没笑出来,当即傻眼,“你说什么?!”

夏承安贱兮兮地冲着他笑,手在他腰上摸来摸去,柳涵身材好,肩宽腰细、屁股翘,身上肌肉匀称,摸起来手感是真心不错,他色心大起,“你以前偷偷钻我被窝,跟我撒娇,你忘记了?就那个调调,你再重复一遍呗。”

柳涵如临大敌,往后退了一步,那只猥琐的手钳制在他腰间,使他无法退后,自己挑起的祸事得自己收场。

“你别开玩笑了,我什么时候跟你撒过娇!”

“你钻我被窝,偷摸舔我,别想抵赖啊。”夏承安是铁了心要听他说软话的,真是得好好‌‍‍‎‌调‌‍‌‎‎教‌‎‍‍‌‍‍‎‌调‌‍‌‎‎教‌‎‍‍了,做过的事,泼出去的水,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他柳涵学不明白?

柳涵一手掩住面,习惯性地撇开脸,“你、你,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回忆起自己做的那些事,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令他着迷,至今难忘,嗓子眼里莫名发干。

“你做得出,我说不出?”

“......”

没听他回答,夏承安一啄一啄地亲在他手背上,发挥出了超常的实力,“嗯~~师兄,你就喊一个吧,我特喜欢你这么撒娇...”

“我不。”

“你就喊一个吧!”

“唔,我不!”柳涵油盐不进,耳根子红到滴血。

“你喊一个吧~~你说要给我奖励的!”

“我就不!”

看柳涵眼尾绯红的样子,他是在想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哦——是不是想舔啊,咦——真是的,柳涵这小子真变态,什么都往嘴里放。

夏承安回望着他的眼睛,湿热的呼吸打在他面颊上,轻声诱哄:“你喊一个,喊一个我就让你舔下面,好不好?”

“......”

柳涵一僵,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心动了,但这‌‍‎诱‍‎‌‌‍惑‌‎‍实在太大了!

有戏!

夏承安:“我发誓,你喊了我给你奖励。”

“......”

行吧,喊就喊,道侣之间撒个娇怎么了,面子能比双修重要吗?不就是撒娇吗,本少爷全知全能,撒娇而已,张口就来。

“你说的啊...”

“我发誓!”

柳涵成功说服了自己,把盖住嘴巴的手放下,风情万种的凤眼水雾朦胧,夏承安想亲亲,却又怕打扰了他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拿出了百分百的耐心,屏住呼吸等待着。

只听柳大少爷扭扭捏捏地开了金口——

“我、我我...你、你就亲我一下嘛~”

结尾这个峰回路转还是从夏承安那里学来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嗯~真乖!”夏承安如他所愿,捧着他的脸吧唧吧唧地亲来亲去,一下比一下重,可谓是一句话造福了两个人。

额外的番外:

柳涵在日复一日的练习后,撒起娇来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从前是夏承安逼他,后来尝到了甜头,不用人说就自己脱口而出了。

飞升前两人在外云游,条件自然是没那么好,少不得风餐露宿,就像眼前这个镇子一样,荒凉地只剩人了。

“我们住哪儿?”柳涵抱胸立在夏承安身旁,自上而下的角度正好把小镇一览无余,真是破的不能再破了,要不是知道有个大墓在这儿,大少爷死都不会来。

夏承安无奈,“师兄,就这环境,你总不能把你那个金砖玉砌的屋子摆出来吧,多招人恨啊。”

“那住哪儿?”

“找户人家凑活凑活得了,反正你也不是真睡,找个能打坐的地方就行。”

“我不要!”

柳涵面上的不满溢于言表,夏承安拍了拍他的腰后以示安慰,“那就住树上吧,不过这儿好像没高点儿都树,实在不行就随便找块地,能打坐就行。”

“夏承安!你自己看看这地方能住人吗,竟说些没用的话,我不要,你快想办法,话撂这了,那些人的屋子本少爷是一步都不会踏进去的!”

“真的?”

“真的!”

柳涵双手环胸,侧着身子拒绝交谈,这些年他被惯得愈发骄纵了,在夏承安面前毫无保留,要说前几十年多多少少装一下,现在基本是想说啥说啥,都不带过脑子的,他那大少爷的本性藏也藏不住。

“住一晚上又不会掉块肉,干嘛这样。”

“我就不。”

“就住一个晚上。”夏承安好言哄着,圈着他的胳膊往前走,“说不定一个晚上都用不了,夜里阴气重,正好下墓,去找当地人打探打探消息。”

“我不要嘛…一只妖兽而已,何足挂齿。”

“要的要的,去看看。”

还能拉得动他说明不算特别抗拒。

街上几人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们,在一众衣衫褴褛的人群中,陡然出现那么两个相貌出众衣着华丽的,一看便知是镇外的修仙者。

夏承安找了个面善的老人问道:“叨扰了老伯,请问这里可有地方让我们休息一宿?”

老人很是谨慎,低着头瞟了他们两眼,没作声。

他假装在身上摸了摸,从储物袋里掏出个食盒,“哎哟,我这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路上带的干粮倒是还剩下些,你若是不嫌弃的话...”

他刚把东西递过去老人就忙不迭的伸手,一改先前的态度,对他们点头哈腰,“唉唉唉多谢多谢,仙长慈悲!”

“麻烦您带路了。”

“不麻烦,不麻烦,早年剩下间空屋常年没人住,我在里面凑合一宿就行,仙长住我那间吧。”

柳涵自始至终离得远远的,在看到屋子的瞬间整个人定在了原地,摇摇欲坠的门板、被风吹得咯吱响的屋顶,究竟谁会住在这种地方?

夏承安知道他又要作妖了,找个借口把老人打发走,“师兄啊,幸好你没当着人面数落,长心眼了?”

“我现在说也不迟。”

“行了,先进来吧。”

“进去?这屋子都没我高,算什么住所!”

“先进来看看。”

夏承安推门进去,柳涵无法,只得跟上,里面飘来一股发臭的味道,他胃里霎时排江倒海,一个闪身飞了出去,喊到:“我跟你讲,我是绝对不会住在这里的,我们赶紧走,我宁愿现在就下墓!”

“条件是不太好,将就将就,倒不是不能住。”

“住,你居然让我住在这儿?!”

“不是住,就待半宿不会很久的。”

柳涵幽幽怨怨地望着他,眉目间隐约流转出淡淡的哀伤,控诉道:“夏承安!你就不会心疼心疼我?非得带我往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钻,本少爷金枝玉叶什么到,时候受过这种苦。”

夏承安两手一摊,“师兄你别闹了,不是我不由着你,放在其他事上哪件不是随你心意,但现在那个墓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我不跟他们打探打探消息,我们去哪儿找墓啊?”

柳涵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知晓不能硬刚,自家道侣吃软不吃硬,随即闪身到夏承安背后,轻轻搂住,下巴搁在他肩头,鼓着腮帮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要嘛~这帮人穷得很,收了好处不就什么都交代清楚了?干嘛费那么大劲套话。”

“哎——”夏承安实在拒绝不了,条件实在是太差太穷了,他说服得了柳涵都说服不了自己。

柳涵左右晃着他,缠死了不松手,“你就别管了,我肯定把位置确定下来,这地方就别住了,换个地方好不好嘛...答应我,快点儿点头!”

“啊行行行,你决定吧,我就没在什么事儿上做过主。”

“今天不算,以后都是你做主。”

夏承安再、再、再一次心软了。

(剩下的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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